第7章 幫掩藏身份(1 / 2)
八樓,手術室外的燈熄了下去,即墨月見也站了起來。
手術室門緩緩打開,最先出來的他戴著口罩,眉目溫雅,眼裡卻不像即墨月見那般冰冷,恰恰相反的是,眼裡很溫和,柔情。
他語氣帶著三分的恭敬,道:「二爺,奶奶她沒事了,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即墨月見的眸底還是毫無波瀾起伏,但他剛才懸著的那顆心也沉了下去。
他目不斜視的看著眼前穿著白色大褂的男子,眸子冰寒成霜,目光能絞死個人,這或許也隻有能待在他身邊的人能承受得住這種死亡壓迫感吧。
即墨月見漫不經心地轉著左手大拇指的一枚精致小戒指。煙嗓一開,聲音低低地問,「對了,剛才叫我趕緊過來是需要到血?」
他摘下口罩,「嗯,所幸的是醫院裡正好有人和你們是一個血型,不然奶奶真的後果不堪設想啊。」
即墨月見不用多想就能猜到和她同一血型的是誰。
即墨月見不語,他了然於心。
「二爺,你不好奇是誰?」
即墨月見轉著戒指的手倏地頓了下來,語氣冷淡如鋒刃,字字將人穿洞,周身氣壓都降了好幾百度,頓時冰天雪地,無人敢貿然地靠近樣,問:「沈望,你覺得是誰那麼重要?還是說你想了解她?」
沈望被他一字一句地說著,身子止不住地哆嗦起來,後背汗毛刷刷直豎,霎時凍成冰塊,輕輕一敲能瞬間成碎冰冰。
經過他五秒鍾的堅持不懈烤化下,稍微是能夠動彈,緩緩開口,「二爺,我再進去看看她們有沒有將線給縫上了。」
即墨月見不語,沈望便僵硬地轉過身,舒了口氣。
心道:「靠!那麼恐怖乾嘛!搞的像是他的寶似的,問得那麼嚴那麼冷。是要嚇死誰呢。」
——
次日,晨光微熹,醫院外翠綠的樹上有幾隻不知名的鳥兒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孟筠被初乍的晨光給刺醒,又長又翹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地顫動了下便迅猛然睜開眼。
她醒來時,覺得全身都酸痛,特別是頸椎處,酸酸疼疼,腳放到地上時還一陣的酸麻。
她聳肩環繞幾圈,側歪著頭拉伸著脖子。
心道:「我去,後麵是怎麼睡過去的,是暈過去的?還是餓暈過去?還是……不可能是被打暈啊。」
唉!
身上什麼都沒蓋,還好的是室內開著空調所以並不冷。
孟筠望向一邊去,見到虞漸和虞嫣兩人斜斜歪歪地睡在另外的兩個沙發上。
虞漸的口水都流了三千尺還未斷。
孟筠走到外公的床前,一切都穩定。
清晨的房裡又清冷又安靜,還有那麼的一丟丟瘮得慌,針落可聞。
房間的隔音還挺好的,加上這一樓層就人不多,她覺得太無聊,動著也不行,動那也不行,怕會影響到外公休息。
倏然想起還有件事沒弄,於是輕手輕腳地往門口走去,放慢著速度將門還帶上。
電梯裡,孟筠在和宴書書打電話。整個人漠著一張臉,寒氣十足。電梯裡也有五個人,其中三個看著像是一家子。
盡管孟筠身上穿得樸素,一身素衣,也將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但她天生氣質非凡,自帶氣場,加上姣好的麵容,讓一邊的人都不由地多看幾眼。
到二樓時,其中一個女人揪著一個男的皮,道:「到了,你是不是還不想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