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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是真的!!!】
【這是公開了嗎這是公開了吧!】
【嗚嗚嗚我磕的c好甜。】
……
微博徹底崩潰,經過程序員十幾分鍾的努力,微博才得以正常運行。
而演唱會結束後,四個人在混亂中離開體育館,前去烤肉店。
盛昭昭喜歡吃烤肉,江逾白專門在這條街新開了家烤肉店,這裡價高地偏,來的人並不是很多。
四人上桌,每一桌都會有一桶礦泉水以及新茶,服務員在旁邊煮茶一邊餘光往他們這邊看,激動地差點將熱水倒在手上。
若不是店裡有規定,她早就拍照發到微博上了。
後知後覺,服務員忽然愣住,緊接著內心一連串臥槽。四個人來了店裡一同吃烤肉,說明關係很好,而南穗和傅景珩於今晚公開,另一對……
江逾白難不成真的和他旁邊的素人在一起了!??
與此同時,盛昭昭開了一瓶燒酒,她道:「那你們現在該怎麼辦?」
傅景珩不是公眾人物還好,可南穗如今的微博粉高達千萬,也不知道出了這件事會有什麼影響。
「前不久一個人氣組合裡的女愛豆和一個唱跳新流量在一起了,被粉絲逮著罵。」
盛昭昭往後靠了靠:「不過,好像也不太一樣。你是演員,又不是愛豆,應該比上麵的情況要好很多。」
南穗暫時也沒來得及看微博,其實和她預想的公開時間也就錯開了幾個小時。
今天是十七號,傅景珩十八號生日,這次誤打誤撞被公開,也算是一件好事。
吃飯中途,南穗毫無意外地接到了張倩與溫馨的電話,她如實稟告。
張倩忍不住失笑:「現在微博上的吃瓜群眾都快瘋了,令人意外地是,磕你們兩個的c的倒挺多。」
「待會兒需要公司發公告嗎?」
南穗搖頭:「不用了倩姐。」
說完,又簡單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吃過飯,四人就此分道揚鑣。
南穗和傅景珩開車回別墅,路過京城東郊的一條運河時,南穗讓他把車子停下。
「怎麼了?」
南穗跳下車,她道:「陪我坐一會兒船吧。」
傅景珩跟在南穗身後,「嗯。」
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這一片有運河的原因,拂來的空氣都是涼滋滋的。
這條運河佇立於橋下,貫穿東西兩側,沿岸每隔幾米彎著一架路燈,身後有蔥鬱的樹木隨風搖曳。
下了台階,南穗拉著傅景珩上了一艘小船,小船的前方掛著一頂長明燈。
兩人蹬著踏板,小船緩緩朝前駛去。
一路上,南穗又有點點後悔,她也太傻了,生日還讓壽星開小船
她小心翼翼地瞟著傅景珩的神情,對麵男人與生俱來的清冷氣質與周遭昏暗的環境融為一體,倒也看不出來什麼。
過了會兒,男人開口:「怎麼突然想坐船?」
南穗也不能說想浪漫一下結果反倒勞累地來這兒乾體力活。
她思忖半晌道:「有一場戲是要在河裡小船裡進行,我過來體驗體驗。」
好在傅景珩沒說什麼,他接著她的話問:「新接的戲什麼時候能拍完?」
電影已經拍攝了大半,南穗說:「應該還要再拍攝半個月到一個月的時間。」
南穗說完,她下意識地看了眼手機,已經十一點五十九分了。
她緊張地看著跳動的數字,直至指針轉向十二點時,岸邊的路燈全部泯滅,隻留下一盞長明燈以及高掛的皎月。
南穗將提前放置的蛋糕放在兩人中間的板子上,對傅景珩道:「生日快樂!」
傅景珩似是愣了一下,而後才想起今天是他的二十七歲生日。
周圍很安靜,掛著船頭的長明燈散將南穗的麵龐勾勒出淺淺的柔光,光芒萬丈,宛若置身於深海裡的美人魚。
南穗拆開蛋糕透明盒子,上麵立著兩個巧克力小人以及一幢小房子。
小房子的旁邊掛著一張牌子,上麵寫著一一傅景珩二十七歲生日快樂。
她從紙盒裡抽出來一支蠟燭,然後拿出來事先準備好的打火機點燃。
燭光倒映在男人烏黑清亮的眼眸裡,南穗對他道:「發什麼呆呢趁機許願啊。」
傅景珩凝視著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對著它許願不準,對你許願,願望才能實現。」
南穗被他的目光看得心悸,內心柔軟一團:「行,你說什麼我都能幫你實現。」
良久,傅景珩掠過四周。
潑墨的天空綴著閃爍星辰,船下河水泛著粼光,對麵坐著他的小姑娘。
「這樣就好。」他淺笑。
南穗忽然湧現出來一股沖動,她道:「明天你能抽一個小時跟我去一個地方嗎?」
傅景珩:「可以。」
南穗深吸一口氣,緊張地道:「那你要和我領證嗎?」
等了好久也沒等到他的回答,南穗抬起腳尖踢了踢他的小腿:「你不願意就一一」
男人握著她的腳踝,自然地放在他的膝蓋上,聲音因久未開口而顯得沙啞:「明天一早就去。」
南穗映著長明燈看男人的神情,忍不住笑出聲,「你看起來有點傻。」
傅景珩俯身,船身隨著男人的動作左右搖擺,南穗雙手抓著船身,心髒猛地一跳:「船,要翻船了,我不會遊」
話未說完,男人傾身過來,壓著她的後頸滾燙的唇覆了上去。
他低笑著,從喉嚨裡溢出來沉沉啞啞的笑聲,含著她的上唇,呼吸淺淺溫熱,抵著她,往下輕輕地咬了咬她的下唇。
南穗不受控地紅了臉,心跳隨著男人月匈膛的震動瘋狂起跳。
完全被他撩得腿發軟,渾身發麻,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真的很喜歡和他接口勿。
兩人沒有在船上待很久,吃了蛋糕後,又坐了會兒便離開運河,開車回江禦城。
回到家,傅景珩趁南穗洗澡的功夫換了一套新床單被罩。
洗過澡之後,南穗簡單吹了幾下頭發而後將浴室讓給傅景珩。
等聽到水聲後,她看了幾眼被關上的門,南穗拐進另一間房間。
等傅景珩單手擦著濕漉的頭發出來時,他才發現臥室裡沒人。
他往前走了幾步才發現在地板上擺了幾個箭頭,傅景珩順著箭頭的方向走出臥室來到次臥。
在次臥裡開著一盞小夜燈,照亮一隅,臥室的中央有一個箱子,箱子四周環著霓虹燈,正中央係著粉紅色的蝴蝶結。
傅景珩四周張望,沒看到南穗,他隻好移到箱子前,上麵粘著一張紙。
紙上是南穗圓圓正正的字跡:請壽星拆開禮物^v^
他看著跟在字跡後麵的表情,唇角揚了揚。
傅景珩打開箱子的那一刻,南穗像是一顆小蘑菇從裡麵鑽了出來。
「噔噔,surrise!」
南穗穿著前不久買了一件情趣小套裝,交叉綁帶款式,清純中帶著性感嫵媚,在月匈前同樣係著蝴蝶結。
她的肌膚瓷白透亮,雙眸烏黑發亮,整個人仿佛在發光。
傅景珩眼眸漸沉,他喉嚨動了動,南穗伸出雙手抱住他,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喜歡我送的禮物嗎?」
須臾,男人啞聲應道:「喜歡。」
他像是竭力克製著雙臂擁她入懷,鼻尖迎來淡淡清香。
南穗等了許久也沒見他有任何反應,她忍不住仰頭,撞進男人深邃漆黑的眼眸:「那你還不快點拆禮物啊。」
說完,她的耳垂泛著紅暈,手心緊張地浸了層薄汗。
傅景珩珍寶似地將他的禮物抱了出來,映著淺淡的柔光,他緩慢地抽掉蝴蝶結。
淩晨,傅景珩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南穗,他抬手,指節擦拭著她額前的薄汗。
他看著她的睡顏,意外地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