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想報復蔣南川（2 / 2）
不是因為矯情，是莫名覺得厭惡。
一種被蔣南川出軌給惡心到了的厭惡。
察覺到顧北歡的退縮後，蔣南川也不勉強：
「我看過了，問題不大，先噴點雲南白藥吧。」
這就完了？
珍姨都覺得蔣南川有些敷衍，她上前一步：「蔣醫生，還是請您給二少奶奶好好檢查一下吧，夫人出門前交代過，讓我們好生照顧二少奶奶，這夫人前腳剛走，二少奶奶就出了這事，萬一夫人問起來，我們也不好交代。」
蔣南川瞥了顧北歡一眼，剛想說她身體底子好，這點小傷不礙事。
但話到嘴邊又想起這場合不合適，他耐著性子問：
「二少奶奶自己覺得呢？」
顧北歡想說我沒事，但陸九淵伸手扌莫了扌莫她的手，說：
「要不然蔣醫生先給我大嫂看著，我帶歡兒去房間裡好好檢查一下。」
檢查什麼？
顧北歡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陸九淵抱了起來，臨走前陸九淵還對蔣南川說：
「給大嫂看完後，勞煩蔣醫生來房間一趟，畢竟你是醫生，比我這個做丈夫的更專業。」
等離開客廳，顧北歡才從剛剛渾噩的環境下清醒過來，質問陸九淵：
「你想怎樣？」
陸九淵沉著臉說：
「我想讓你看清楚，蔣南川他到底有沒有心。」
這一點，顧北歡在婚禮上就看出來了，蔣南川的心，都在別人身上。
在她麵前，蔣南川根本不為所動。
顧北歡勸他：
「你不用試探，我早已看清，不必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我這九年的感情到底有多失敗。」
陸九淵也不惱，笑問：
「你甘心嗎？」
不甘心又能怎樣？
不等顧北歡作答，陸九淵細問：「我不是問你對他是否餘情未了，我問的是，你甘心就這樣被他戲耍了九年嗎？九年啊，那是一個女孩子一生中最好的九年。」
顧北歡對上陸九淵的眼，有些看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想乾什麼。
這個男人，深不可測。
如關棠所說，關於他的一切，真的不能隻憑道聽途說。
在沉默片刻之後，她懂了：
「你想報復蔣南川？」
畢竟蔣南川深愛著的，也是他陸九淵愛而不得的女人。
陸九淵把她放在床上，伸手扌莫著她的臉，笑著說：
「報復？還有什麼報復比得上把跟了他九年的姑娘娶回家，也許三五十天內他不覺心痛，但三五十年過後呢，總有一天他會明白，自己究竟錯過了一個多好的姑娘。」
這話讓顧北歡又迷惑了，她總有種不自覺被陸九淵給打動的錯覺，但現實又讓她無比理智的說：
「那又能怎樣？你還不是終究娶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回家。」
陸九淵想反駁，但他怕嚇壞了這個被蔣南川傷透了心的女人。
也罷，既然已經把她娶回了家，他有的是時間讓她明白自己的心。
至於蔣南川，他有別的計劃。
隻是目前，他很想讓顧北歡出了這口惡氣。
所以他壞笑道：
「想必你也看出來了，他真正深愛著的人，在我們陸家。」
顧北歡追問：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