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問道十九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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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觀潮起潮落、雲卷雲舒,觀一天伊始到復然,創造出《三道槍法》,」張險峻氣宇軒昂,長槍在手,似乎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

他仿佛就像一把長槍,帶著沖天的鋒芒,要將整個蒼穹都給撕裂般。

他聲音高昂,帶著一股一往直前的氣勢,高聲說道:「請指教!」

當他的話音剛落,他身上的氣勢仿佛排山倒海般,全部朝徐子墨壓了過來。

似乎想要不戰而屈人之兵,想要將徐子墨從氣勢上壓垮。

徐子墨笑了笑,任憑那股氣勢宛如洶湧彭拜的浪花,一波接著一波朝自己沖擊而來。

他自始至終都風輕雲淡,絲毫不受影響。

長槍之勢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張險峻麵色一沉,快速揮舞手中的長槍,直接朝徐子墨刺了過去。

「三道槍法第一式,一道黎明。」

槍尖泛起無盡光華,似是白芒刺破黑暗,黎明初起,萬物俱寂。

這一式帶著黎明的希望,帶著無限的遐想,白色光華在徐子墨眼前放大。

「有些意思,」徐子墨饒有興趣的笑了笑,也不躲閃,手中的霸影都懶得拔出。

他拿著刀鞘,將一股股寂滅之氣彌漫其上,這暗黑色的寂滅之氣是從三刀大帝當初的《寂滅決》中修煉出來的。

看著長槍那撕破空氣的氣勢,還有銳利的槍尖在眼前放大。

徐子墨緩緩揮動刀鞘,就這麼輕飄飄的打在長槍身上。

但就是這麼輕輕的一點,整個脈技最薄弱的地方似乎被打破。

白芒瞬間消散,整個長槍都顫抖起來,張險峻的雙手被震的發麻,差點將槍扔了出去。

他迅速退到一邊,長長的深呼一口氣,緊握住長槍的槍身。

「三道槍法第二式,二道烈日,」張險峻的麵色有些猙獰,他再次大吼一聲,朝徐子墨殺了過去。

這一式帶著烈日的璀璨,金色光芒萬丈四射,猶如一個大火球在眼前炸裂開。

它代表著熾烈、璀璨,就好像樓台上的煙花,隻為了那一瞬間的燦爛,便可奮不顧身的犧牲一切。

這一式使出,張險峻已經沒有了退路,他要麼在極致的瘋狂中破碎一切阻礙,要麼隻能在餘光的掙紮中自我毀滅。

眼看著金色烈日冉冉升起,那充滿了熾熱的傾盡全力朝自己沖殺過來。

周圍的空氣在一點點消融著,徐子墨再次刀鞘一指,銳利的刀氣貫穿一切。

那熾熱烈日瞬間便被刀氣攪碎,光芒退散,槍尖的無盡洗練、璀璨,都變的暗淡了下去。

但這一式,張險峻已然沒有退路,他看著徐子墨,將手中的長槍朝下往上畫了一個半圓。

暗紅色的槍氣在空氣中灼燒著,空間被留下一道道顯著的白痕。

「三道槍法第三式,三道黃昏。」

假如將第一式的黎明當做黎明初起,初日綻放,萬物在沉寂中醒來,代表著希望與光明。

那麼第二式的烈日,它就像正午的太陽,到了一天之中最熾熱的時間。

它將自己所有光芒都灑向世間,想要將整個大地都烘烤、燃燒、熾烈、湮滅。

太陽冉冉升起,但最終萬物都有其邁向終章的那一刻。

三道黃昏,大概表達的就是一個結束的意思。

萬物走向毀滅,黃昏孤獨眺望天際線,晚霞與夕陽融合在黑暗的籠罩中。

它從一道走向希望,二道降臨熾烈,三道邁向毀滅。

枯萎交織著庚庚碎滅,這一槍仿佛要將一切都結束,將一切都歸於終點。

這一槍在徐子墨看來並不算什麼,但在在場那些剛剛踏入修煉的學子眼前,就好像真的有種別樣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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