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這錢我們有命花嗎?(求訂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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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隊友們一臉震驚,阿達艱難地咽了咽唾沫,說出了炸雷一般的話。

「這貨在當評委的間隙中,還抽空去街舞比賽玩了玩,沒錯,他不是看,他是參賽」

「???」

「???就離譜??」

幾人大眼瞪小眼,吃驚不已。

「然後呢?!他什麼名次?!為啥說他是體力怪啊?!」

小七姐追問起來。

「難不成他跳完舞還沒事人一樣的第二天活力四射的當評委?」

不少人開始腦補。

李文音到底是做了什麼,能讓阿達產生這麼大的心理陰影。

在眾人各種想法中,阿達哆哆嗦嗦的說道。

「因為他參加的是seventoske,搶七大賽!」

「???」

這句話一出口,當時就是一片寂靜。

大大的問號懸浮在每個人的額頭上。

全員震驚。

seventoske!!

搶七大賽,在街舞裡,算是形式很獨特的一種比賽了。

顧名思義,率先累積七次勝場的人勝出!

參與的人數可以是兩人,也可以是多人。

兩人就是互相對著跳,比賽,誰先勝七次誰贏。

多人那就是贏的當擂主,麵對的是車輪戰。

輸了變成攻擂方,贏的當擂主,也是先獲得七次勝利的勝出。

也就是說,就算你強的一b把把贏,你也得跳七輪回合製對戰。

每一輪每名選手的solo時間,大概在45秒到90秒,不過,多數的比賽都會控製在60秒這個時間上。

也就是說你再強,也得跳t分鍾打底。

但聽阿達這個意思,很明顯李文音並不是靠「技術強度」來碾壓的,

「快說說!」

所有人都害怕了起來。

阿達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你們是絕對想象不到他怎麼贏的,說實話,他的技巧雖然非常厲害非常棒,還真不至於多誇張,至少咱們在街舞賽事裡想贏他並不難。」

「可是他參加的是搶七大賽,還是個地下的比賽,是個規則不那麼完善的小型地域比賽。」

說到這裡,阿達好像想起了什麼害怕的事情,渾身抖如篩糠,一看就是受到過極大的精神刺激,甚至讓隊友們都不敢相信,這是那個霹靂爆炸大男孩。

「那天搶七大賽,入圍的就是我和李文音,以及另一個加拿大本地的黑人舞者。」

「你們猜猜決賽是什麼形式的比賽嗎?」

「什麼形式?」

隊友們好像是有了答案。

但這個答案似乎有點太離譜,導致沒人敢確定。

「決賽是踏馬終極不服!」

「???臥槽尼瑪?!」

終於,阿達說出了決賽形式的這四個字後,練舞房的溫度瞬間上升好幾度。

「嘶!!」

隊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之間的眼神表情非常精彩。

要麼是懷疑自己聽錯了,要麼就是懷疑人生。

今天你就必須懷疑一個。

「那天簡直就是噩夢。」

阿達弱弱的抱住了自己。

「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天永動機是如何活生生的耗死我們的」

麻了!

幾人呆滯了起來。

聽到搶七大賽這個名字,就明顯多少渾身顫抖那麼一下。

更何況這更刺激的終極不服!

隊友們甚至忍不住看了一眼舞蹈室的隔壁,那裡有好幾台液氮理療儀。

開始慌了

所謂終極不服

就是指的少數舞者,兩人三人之間的k。

一人一輪。

一共五輪比賽。

每一輪的比賽,分為五個回合。

當每一個回合結束後,會有主持人問參賽者。

「你服不服?」

也就是說,如果出現了「打死我都不服」的選手,很有可能跳滿25個回合。

每個回合一分鍾?

單人就起碼要連續跳25分鍾,整場比賽的時間就很可能接近一個小時。

這就很刺激了。

好歹也是個熱血青年,就算真的頂不住了,誰好意思開口說「我服了」啊?

尤其還是國外這種地下酒吧娛樂性質的比賽。

阿達身為世界級別的舞者,怎麼可能會去說不服呢?

所以,誰都不服誰的情況下,隻能接著跳。

這時候拚的就不是什麼舞蹈技術了。

就算強弱有別起碼在觀眾們的眼裡不會特別的明顯,隻有在高端評委的眼中才會有所區別,並且根據自己喜歡的風格打分。

但這是個小酒吧的地下娛樂賽事。

哪踏馬有國際街舞賽事的評委啊?

全靠臨場的反應,音樂的卡點處理,以及觀眾的呼喊聲好吧?!

反正就是終極不服,不服繼續跳,誰撐不住誰輸。

街舞賽事的觀眾們也非常的有眼光,而且起碼有一大半是專業舞者,剩下的或許也是業餘的街舞愛好者。

所以那個不嚴謹的地下賽事,在決賽【終極不服】的環節裡,木有設置評委。

全看最後還剩誰能站著。

如果都還能站著,那很明顯,就由觀眾們的歡呼聲決定。

「」

幾人默默無語了起來。

突然,大牙似乎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驚恐的跳了起來。

「我我我我我我靠!!!」

隊友們迷茫的眼神看向大牙。

你突然又發什麼瘋啊?

「你說李文音給你們耗死了?!」

「那意思不就是李文音贏了嗎?!」

「臥槽而且阿達你是跳breaking的啊啊!!!」

大牙嗷嗷叫喚出來的三句話,炸雷一般的點醒了眾人,這時候隊員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臥槽!」

「臥槽!!」

「我踏馬?」

剛剛隊友們完全沒有想到舞種的問題。

畢竟,到了國際級別的頂尖舞者來說多數多少都會點觸類旁通的舞種,並非隻會一種,比如同為artydance的oin與locking,很多女舞者跳純jazz的同時,也會跳跳hiho或是wacking。

唯獨例外的是b-boy。

很多頂尖b-boy很少去跳其他類型的舞蹈。

也就阿達是在舞團混飯吃,也會去跳些編舞,導致一時半會兒隊友們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很顯然,去參加一些即興的地下比賽,阿達是不會跳編舞的!

一來,是breaking這個舞種非常的復雜,困難,技巧變化多樣,鑽研起來並不會進步的非常快。

二來就是舞蹈性質多少有點差別。

同樣是以即興為主的artydance,也就是人們口中說的機械舞oin,鎖舞locking,性質與hiho等舞種很像,趨近於表演。

而breaking就非常的富有攻擊性,是一種專以「戰鬥」為主的舞蹈,最明顯的體驗就是在雙手觸碰地板之前類似於「熱身」的準備動作舞步中,會冠以「戰鬥步」的名字。

breaking最大的特點就是累!!

非常的耗費體力。

除了復雜的各式各樣的地板動作b-boy在跳舞的時候經常頭沖下腳底沖上,各種倒立翻跟頭乃至於體操動作演變而來的大地板。

比如托馬斯回旋,大風車,大回環小回環,以及90,2000,頭轉之類各種不同姿勢奇怪的倒立旋轉。

哪怕是小地板,排腿之類的動作,在卡點音樂並且快速變換的時候也是極其耗費體力的。

更不用提專業舞者的比賽了,即興卡點中經常需要突然的停頓或者變換倒立狀態下的oss,這導致b-boy需要強大的月要力。

種種的原因決定了,跳breaking是會嚴重消耗體力的。

所以,breaking的終極不服和其他舞種在體力消耗上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

在大牙的話結束後,所有人甚至都忽略了「李文音在某個街頭比賽贏了阿達這個世界級選手」這個勁爆的消息。

反而側重在了體力的預估上。

正如阿達所言,李文音並沒有贏在專業技術上,甚至可以說,專業技術上應該算是輸了,畢竟,再有天賦,不是主業,在缺少練習的情況下,也是沒辦法和專業頂級舞者相比的,哪怕李文音的底子非常好,天賦非常高。

但就因為這特別的比賽模式,以及這種比較隨意的小型比賽中,那並不嚴謹的比賽規則,靠著體力,生生磨死了阿達。

果然,阿達似乎越來越害怕了。

眼神中都充滿了恐懼。

「一輪搶七,一輪終極不服,你們可能不信,就在最後的一輪比賽中,連續五個回合,李文音雖然看起來汗流浹背氣喘籲籲,但是還t以跳出大回環變無手風車,然後清晰的分辨到了音樂中節奏的一個斷檔,靠月要裡彈跳定住一個穩到離譜的freeze。」

「???」

「???」

在瞬息萬變,拍子到處是陷阱的街舞即興比賽中,卡音樂,本身就是一個得分點與炸場的點。

試想,在比賽中放了一個曲子,甭管聽沒聽過,熟悉不熟悉,但在一陣碎拍子中突然停頓,如果舞者沒有卡住,那隻能說平平。

但一旦通過亮眼的處理,身體隨著音樂節奏的停頓瞬間定格,突如其來的驚喜,在街舞中,就可以算是一種較為簡單的「炸場」了。

問題在於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比賽後,舞者是否還有這個辨析能力。

高壓強度的兩波比賽後,選手的狀態可以說是體力嚴重透支。

累到昏昏沉沉的時候,狀態會斷崖式下跌,怎麼可能在迷迷糊糊中卡的住?就算是頂尖舞者的本能讓他知道該卡,但那時候身體能不能做的出來那就得看身體自己的想法了。

「等等?」

大牙臥槽了一聲。

「大回環下無手風車,然後彈月要定格?」

「是的!」

阿達眼中的恐懼之色再次浮現。

「那個時候的我,哪怕隻是下地板跳個排腿就已經超負荷了,甚至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感覺距離猝死隻有一秒,別說大地板了,讓我倒立我估計都得倒」

這一套連招算是owerve,也就是大地板的基本連招了,或許對於業餘舞者來說比較難,但專業的b-boy,多少都是可以做出來的,做不出來的僅僅隻有很少的幾個。

「也就是說」

小七姐高冷之色早已消失,甚至癡呆的有點像是瑪卡巴卡。

「這沒到李文音的體力極限?」

「我想是的。」

阿達渾身顫抖了一下。

「第二天我根本爬不起床,渾身酸的上廁所都費勁,但我老婆說,那幾天那邊的小提琴大賽,李文音身為評委並沒有缺席,甚至看上去好像還挺精神的」

「草!」

「草!」

「草!」

隊員們真的忍不住爆了粗口。

這些東西,t起來就即殘忍又恐怖。

再加上還看了到隔壁的液氮理療儀沒辦法不害怕。

「這咱們這錢,不會有命賺沒命花吧」

「不會的,想啥呢,乾完這一票,好好回去休息」

「行了,好好準備排練吧,隻是一個伴舞,應該不會太折磨的。」

小七姐壓抑下劇烈跳動的心髒,鎮定的安慰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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