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記憶的起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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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夜晚,村子裡的酒吧都是最熱鬧的,人們在煤油燈昏暗而柔和的燈光下喝著不同的酒,談論著各種話題。而在酒吧的窗戶邊,站著等待男人們邀請喝酒或者飲料的女人和女孩。村子裡唯一的娛樂場所也隻有酒吧,不過數量有點多,從村頭到村尾就有七家酒吧。

我看著窗戶上女孩們熟悉的麵孔和她們期待的眼神,受不了的搖了搖頭。喊了酒吧老板名字,做了一個他能明白的動作:今晚我請客買單。木板房的酒吧裡,瞬間氣氛就上來了,女孩們擁進來,圍著桌子開始唱歌、跳舞、喝酒。男的也換威士忌來主動和我說話。

當人們喝的微醺並且打著酒嗝,也就是話最多的時候。周圍坐著的人們會問我:「阿蘇嘎,你是怎麼從中國來到這裡?現在還沒記起來嗎?」阿蘇嘎是這裡人給我的叫法。

我說是的,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一切的記憶都是從船上開始。老板拿酒給每人都添點然後坐旁邊問我:在海上幾個月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女孩們也加入進來詢問我她們感興趣的,譬如一個月不洗澡不會臭死嗎?

這個酒吧的老板是很聰明也很好的一個人,我對他格外有好感,這種感覺很溫暖,所以每次我隻來他家。我也知道我已經成他酒吧的招牌人物了,我也把這酒吧當作自己的家。於是我又開始講述我能記起來的事。

我醒來扌莫著頭上胡亂纏繞的布,借充電寶亮著的LED燈看著身旁柔弱且非常美麗的女孩,思考著我在哪裡?

「現在那個女孩怎麼沒和你在一起了?」一個很高挑的靚麗黑妞問。

我很喜歡和她們說話,也喜歡真誠的對待她們,我現在說的西班牙語都是跟著她們學習和練習的。所以我先回答了她的提問。

當船靠岸,集裝箱被吊下來以後,我和她就分開了。我們兩個人被兩個船員分開領走了。來這個村子前我還見過她,她是從越南來這裡的賭場工作的。

我和她在船上的一個集裝箱裡住著,一個叫小東的船員給我們兩個送飯,也拿些畫冊、書和報紙給我們消遣。這船的名字就叫101號,船員都是中國人。不過告訴我不能明目張膽的走動,船上還是有些人不知道我們兩個。

我的頭不疼了以後可就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能說出名字,可是想不起來身份證號和手機號。問水手小東知道我的來歷嗎,他也隻知道我從香港上船,有人給船長還是大副錢讓照顧我。

在海上漂流三個多月就來到這裡了。

「你舍得和你一起來的女孩分開嗎?你們在船上一定經常做個愛,沒事就做吧,你們還沒產生感情嗎?」這又是高挑美女問的,我感覺的到,她對我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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