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是不是早就打秦詩秦畫的主意了?】(1 / 2)
魔都一行是簫逸早就決定好的。
且不提嗶啦嗶啦飛速發展,他這個幕後老板總得去公司親自看一眼,即便是蘇允卿來到魔都,簫逸也得過去一趟。
薑清漪是知道這事的,簫逸也沒有想過瞞著她。
於是乎在學姐那牽絆的眼神中,簫逸驅車前往了魔都。
………
作為華夏經濟最發達的城市,魔都的繁榮程度自是不用多說。
用一句老生常談的話來說,那就是魔都遍地都是機遇,扔塊石頭下去,都能砸出來一大片的百萬富翁。
事實證明,百萬富翁在魔都並不能算是有錢人,因為這點錢你連市區的一個廁所都買不起。
看著不時從身邊飛速駛過的豪車,簫逸咋舌不已。
如果用大家閨秀來形容蘇州的話,那麼魔都就是一個十足的紈絝子弟。
一路來到嗶啦嗶啦的公司之前。
簫逸熄火停下車子。
嗶啦嗶啦總公司在立恆大廈的其中一層,地理位置雖然沒有靠近陸家嘴,以及靜安寺這等最繁華的地段,不過也不算太過偏僻。
畢竟如今嗶啦嗶啦底蘊尚淺,也沒有必要租用太過昂貴的大廈,而有些地段也不是有錢就能拿下。
如今嗶啦嗶啦的總員工已經突破了五百人。
最高總裁自然是簫逸,隻不過很多員工都不清楚幕後老板是誰。
張靜曼倒是成了明麵上的唯一老板。
之前的嗶啦嗶啦創始人徐逸目前則是專門負責番劇分區,也是他最熱衷,他起家的板塊,算是公司的一個高層。
乘坐電梯,簫逸來到十九樓。
打開電梯,入目便是一個巨大的公司logo,寬敞的前台站著兩個打扮精致的小姑娘。
「你好,請問你有什麼事麼?」
見簫逸走進,其中一人禮貌問道。
「我找一下你們張總。」
「張總?請問你有預約麼?」
預約?
我來自己公司,見自己小秘還需要預約?
簫逸心頭好笑,不過也沒覺得有啥不妥,這本來就是正常流程。
就在他尋思著要不要給張靜曼呼個電話時,一個俏麗的身影頓時映入了他的眼簾。
簫逸笑著開口道。
「秦詩。」
正在和企劃部經理交代事情的秦詩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猛的偏過頭去,隨即便看到一個人正站在公司門口沖著她招手。
老板?
揉了揉眼睛,秦詩以為自己眼花了。
下一秒,她也顧不上和那企劃經理聊天了,隨口撂下一句,快步走了過去。
久違的老板二字剛要脫口而出,秦詩便看見簫逸隱晦的對她搖了搖頭,秦詩知道,老板這是不願意暴露身份呢。
見簫逸和秦秘認識,門口的兩個前台小姑娘自然是順利放行,見簫逸走進公司還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這個年輕人是誰啊?莫非是秦秘書的男朋友?」
「應該不是吧?他不是來找張總的麼?估計是張總的朋友吧?你沒看見秦秘書對他的態度挺好的麼?」
「話說你有沒有覺得他長的好帥啊?而且能是張總的朋友,那肯定也是富二代了,要是……」
「要是啥?別做春夢了!」
……
「老板,你怎麼來了也不提前通知一下啊?」
帶著簫逸參觀公司的秦詩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一句。
「提前通知乾嘛?」
回了一句,簫逸將視線看向整個公司內部。
嗶啦嗶啦占地立恆大廈的第十九層。
整體麵積在一千七百平。
公司設施自然是一應俱全,休息區,辦公區,遊戲區,餐飲區,觀影區,應有盡有。
在員工福利這一塊,簫逸還是交代了張靜曼做到盡善,張靜曼自然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公司麵孔大多是年輕人,畢竟嗶啦嗶啦就屬於潮流文化的衍生物。
思想不夠前衛也未必能理解的了企業文化。
應屆畢業生占了大多數,男女比例參半,其中不乏帥哥美女,一派朝氣蓬勃的氣息。
「提前通知,我好讓靜曼姐舉辦個歡迎儀式啊。」
秦詩回道。
「那我是不是還得上台講兩句?」
「哈?」
對上簫逸那雙戲謔的眼神,秦詩頓知自己會錯意了。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老板確實不是那種喜歡高調出風頭的人啊。
那麼這次突然造訪也情有可原了。
總裁辦。
張靜曼坐在桌前,一旁的秦畫正在對照著這個月的財務報表進行細致的比照。
「靜曼姐,公司這個月的流水開銷過大,是不是應該稍微節製一點?」
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黑絲禦姐打扮的秦畫遲疑道。
聞言,張靜曼頓時痛苦的揉了揉眉心。
老板交代下來的事情我敢不上心嗎?
這個月花了兩千多萬,雖說都是正規用途,宣傳,公關,但那每一筆錢都是自己親手批的,那種心痛感簡直是無以言表。
以前她也經手過幾十萬的股資,但是和現在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自己隻要名字一簽,幾十上百萬的錢就灑了出去。
心裡說不提心吊膽那是不可能的。
擺擺手,張靜曼無奈道:「就按這個標準來吧。」
「對了,你去通知一下司經理,讓她晚上七點去見一躺李思琪,我就不去了。」
「好的,曼姐。」
「李思琪?這個名字怎麼有點耳熟的?」
正聊著,房門被人推開,一道輕笑聲傳了進來。
尋聲看去,秦畫和張靜曼兩人不由瞪大了眼睛。
「咋的了這是,咱們分開也沒有多久吧?怎麼看你們這個眼神好像多少年沒見過我似的?」
笑了笑,簫逸在沙發上坐下,秦詩連忙去沏茶。
張靜曼則是幽怨的暼了他一眼,輕嗔道。
「你還知道來啊?」
嗯?
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不對勁啊?
細想一下,簫逸也知道這酸溜溜的味道從哪來的了。
雖然魔都的事情一直都是張靜曼在經手,但是每天她都有和簫逸通電話。
而每一通電話張靜曼都忍不住跟簫逸訴苦,說她快被壓榨乾了。
其實若是真正的員工和上司關係,這種逾越的話自然是不合適說出來的。
不過也知道簫逸的脾性,張靜曼才會偶爾玩笑幾句,這也是簫逸樂於見到的相處模式。
不過通過這些通話,簫逸也知道張靜曼這段時間的壓力。
雖然簫逸放言讓她大膽施為,可是這每一項的決定都是有關於幾十上百萬的資金,而一旦所有事情和錢掛了鈎,那意義和重視程度也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