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聲東擊西(1 / 2)
「情分可以斷,情義不能斷!」
蕭少商玩味的說道:「無論怎麼說,王戟都教過你一段時間,你這麼做,真的合適嗎?」
桓騎搖頭,為自己填上一杯熱酒,酒入腸胃,一股熱氣由內而生,格外舒適!
「王戟是王戟,儒家是儒家,在我看來,這兩者是不能混為一談的!」
桓騎說道:「在王門是敬重王戟,出了王門,我依然敬重王戟,原因無他,就是值得我敬重。」
「可是儒家算什麼東西?」
桓騎反問說道:「若是儒家心口如一,言行一致,我姑且就承認我是個邪惡的小人。」
「可是你清楚儒家的德行,借聖賢之名、聖賢之言,便真拿自己當聖賢之人,實在可笑!」
桓騎說道:「仁義道德,不過是儒家殺人不見血的刀罷了。這兩百年來,儒家從來都是一人入浩然,舉族皆貴品。」
「巧取豪奪,明爭暗搶,鋪張浪費,揮霍無度,那裡有半點聖賢的樣子!」
「若是如此也就罷了!」
桓騎繼續說道:「能守住本心便是聖賢,不能守住本心便是凡人。凡人有七情六欲,凡人有貪嗔癡三念,犯下些錯誤也情有可原。」
「儒生最講規矩,可是這些儒生一旦出離規矩之外,那就是畜生不如,」
桓騎說道:「這些年來,壞事、惡事,儒家沒少做,有些事情更是喪心病狂,令人發指。」
「其中有些事情,莫說是讀過書的人,就是不知孔孟的人也未必做得出來。」
桓騎義憤填膺、神情激動,讓蕭少商微微詫異,桓騎一向穩重,城府深不可測,能讓桓騎如此失態,儒家有人怕是做了能把天捅破的事情。
「那你說給我聽聽!讓我看看儒家能墮落到什麼地步!」蕭少商戲謔的說道。
桓騎自懷中掏出一封密信,遞給蕭少商說道:「昨日自長安、洛陽傳回許都的,上麵記載的所有事情,都證據確鑿。」
蕭少商接過密信,也不細看,隨意翻閱之後,便遞給桓騎。
「不仔細看看?」
桓騎問道:「不是好奇那些儒家書生都乾了些什麼嗎?」
「沒必要!」
蕭少商說道:「以你的性格,寫在紙上,那怕不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也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長安,漢之國都,雖然有些繁華,說小不小,說大卻也不大,也就那麼點地方。」
蕭少商說道:「區區一個長安,就有這麼多事情,大魏九州之地,又該是怎樣一幅光景?儒家是真的墮落了。」
「等正式對儒家出手,你且通知我一聲,我來殺人,將那些罪孽深重的大魏儒生頭顱砍下,我要在許都城外築一座京觀。」
「我之凶名當流傳一千年,不管是儒生,還是其他什麼人,看到那座京觀,聽到我的名字,便要戰戰兢兢,如臨深淵,不敢興起為惡之心!」
「殺雞儆猴,你這方法有些過了!」
桓騎笑道:「在許都城外築京觀,陛下怎麼會同意了?」
蕭少商不以為意的說道:「那就偷偷的築,即便陛下知道了,也不過嘴上責罵幾句,心中一定會很高興。」
「你倒是看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