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尋寶路途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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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白拿過紙, 將紙對著日光,結果看花了眼也沒看見紙上有字。

「要是能被這麼輕易的被你看見,那得有多虧啊」江昭慈吐槽他, 從他手上把紙拿回來。

即使是放在手上,也能聞見紙上傳來微苦、微腥的味道,在被塵封這麼多年後, 這股味道都沒有散去。

江昭慈心念一動,拿著紙問江媽, 「媽, 你還記得有一年你殺了一隻鵝, 你處理鵝膽的時候,你說這鵝膽味道太苦了,你聞聞是不是這個味道。」

她把紙張放在江媽麵前, 這股味道一下子就讓江媽想起了當時處理鵝膽的場景, 指著那張紙有些激動的說,「對!就是這個味道,我印象可太深刻了。」

江昭白知道問出這話就代表他妹心裡有譜了, 「阿慈, 那你給說說,怎麼樣才能讓這藏寶圖顯現出來?」

「我們搬回來的那一箱子書裡,有一本書叫做奇技淫巧, 裡麵有一個方子,畫物能動法。」江昭慈回想著當時看過的法子, 組織好語言,才又開口說道。

「這個絕技,要用一隻老鵝膽,但是不能接觸任何跟水有關的, 密閉在罐中,把一錢明礬的粉末灌於膽內,再拿鵝膽掛在陰涼處風乾。」

「風乾後把鵝膽磨成汁,再用常用的顏料調色畫在紙上,白天、晴天不可見,夜晚和陰天就能看見紙上的人物在緩慢移動?。」

江昭白聽完後,犀利的語言從他嘴裡吐出來,「那不就是我們把這紙拿到黑的地方就能看見了。」

潛台詞是這種做法沒有任何的意義,配合他臉上的表情屬實是欠揍。

「有時候真想把你這張嘴給封住!」江昭慈翻了個白眼,對她哥這嘴有很大的怨念。

江昭白攤了攤手,這年頭說實話都這麼不招人待見。

江昭慈要是知道他的想法,指不定得說一句,不是說實話不招待見,而是話實話的這個人討人嫌。

不過為了驗證在黑暗中是否能顯現,江昭慈還是把紙給他,江昭白伸直手臂,用手夾著暗黃的紙張,讓紙沒入黑暗中。

一分鍾、兩分鍾…,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可紙上卻遲遲沒有顯現任何的東西,江昭白有點累,伸手甩了甩拿著紙的那隻手,卻沒有想到他甩完後,紙上真的一點一點的浮現出閃光的線條。

其餘三人激動的湊到江昭白的後麵,仔細盯著這張紙,隻見上麵出現了一個身穿古裝頭戴玉冠的男子,在紙上緩慢的走動著,他走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座又一座的房屋,連成排,緊密的挨著。

他們都被這神奇的一幕給震驚住了,都不敢大聲的喘氣,生怕驚擾了畫中的男子,他在紙上緩慢的遊動著,直到在一座有著一棵蒼天大樹的屋宅內停了下來。

本以為這圖應該就到這了,沒成想竟跳出一隻雪白的貓,把屋門給打開,男子走進去,在一堵牆邊停了下來,這幅畫連起來就是藏寶圖的線路。

整幅畫隻有男子走過的線路閃著耀眼的光芒,而把顯現的屋子串聯在一起,竟是一座巨大的古船造型。

「這人竟真的會動,還有為何這條路線會閃光?」江媽在畫上的小人停下許久之後,從震驚中回過神,才好奇的發問。

江昭慈雖然從書上了解過後,覺得有意思之外,卻從沒想過這真正看到的時候是這般的震撼。

古人的心思巧到她搜腸刮肚都無法找出準確的形容詞。

聽見江媽的問題,江昭慈才想到這閃光的辦法也在那本書上看到過。

「這方法很簡單,就是將臘梅的樹皮給浸泡出汁來,然後再用這個汁跟墨調和在一起,這樣畫在紙上,就會發出跟這張紙上一樣的光芒?。」

江昭慈說完後,換了一個話題,「你們知道怎麼可以判斷這下麵有沒有毒氣?」

她指著那漆黑的樓梯,捏腔拿調的聲音稱的那黑乎乎的洞口越發的滲人 。

江昭白屈起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少給我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要說話就好好說。」

宰相肚裡能撐船,我不跟你一般計較,江昭慈扌莫扌莫額頭,憤憤的想著。

「很簡單,隻要有一根雞毛就可以,把雞毛扔下去,隻要它直線往下墜,就表示這個洞可以下去。」

「那雞毛去哪裡找??」江爸表示疑問,來這島上這麼久也沒看見有雞啊。

「這外麵啊,昨天過來的時候,看見那邊上有一群原雞,這種生活在熱帶雨林的原雞,可是家雞的祖先呢。」

「我覺得今天簡直是答疑現場,我們是問問題的,阿慈是那個答疑的人。」江昭白犀利的吐槽,邊說邊往外麵走。

江昭慈遠遠的墜在後麵,聽到這話,一想覺得還挺貼切,捂住嘴偷偷笑起來。

大象的居住地並不在這個山穀中,所以他們出去看見的就是一條空盪盪的石頭小路和突出的崖壁。

江昭慈示意他們看向小路的前方,那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她走到前方帶路,邊走邊說,「原雞一般生活在熱帶雨林或者竹林中,它們吃的東西很雜,花草也吃,蟲子也吃。」

才剛走到竹林邊上,就看見一隻紅冠、高大,羽毛特別鮮艷的雄雞帶領著一群體型較小的雞出來覓食。

還沒等江昭慈一行人有什麼反應呢,它立馬尖利的叫起來,渾身的羽毛都在抖,扇著翅膀往旁邊的灌木叢中鑽去,留下幾根漂亮的羽毛和一群不知所措、瑟瑟發抖的小原雞。

「???」江昭慈的腦袋上都是問號,她生著一張很嚇人的臉嗎?即使她知道原雞膽子小,性機警,但也沒想到會這麼膽小。

剛才他們都被那尖利的叫聲給嚇得一抖,但當她剛準備邁步往前走的時候,那隻雄雞又尖叫著飛出來,把那群小雞給護在身下,整個身體抖得不行。

用那小眼睛偷瞄他們的反應,見他們安穩的待在原地後,低聲叫著,連忙帶著這一群小雞飛快的鑽入林中。

「這雞膽子也太小了吧,我們家以前養的雞,惹毛了它還會追著人黏呢。」江媽看完全過程,有感而發。

江昭慈心想,怕不是被那些前輩給嚇破膽了吧,不得不說,她真相了。

「這羽毛還怪好看的」,江爸走過去把羽毛都給撿起來,對著陽光看,發現羽毛閃著漂亮的光澤。

江昭慈倒是仔細的打量著這樹林中的植物,高大的樹木分散的在樹林中間,林下的灌木叢長得很茂密。

她站在一叢灌木前麵,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道:「我現在是心想事成嗎?」

因為就在之前她還在想,解決毒氣的方法就是用醋澆數鬥於洞中,可又去哪裡找醋呢。

萬萬沒想到她在這裡看見了沙棘,它又可稱作醋柳,枝上生著一個個小又圓的黃色果實,不過沙棘一般都是10到11月份成熟,現在才7月份,這醋柳果就熟的要從枝頭掉落。

也懶得去想到底是為什麼,江昭慈熟練的掏出塑料袋,自己摘還不夠,還要用手招呼其他人來一起來采果子。

「這是什麼果子啊?」江媽小心翼翼的把果子摘下,放到塑料袋裡。

「沙棘果,又叫醋柳果,把這果實給壓出汁來,味道跟醋差不多,算是醋的替代品,但是營養價值特別高。」

「哎,那不是就可以吃糖醋口味的菜了」江爸趕緊接過話。

江媽笑著看了他一眼,「到時候給你做糖醋魚」,老夫老妻了,她更多的時候都隻顧著孩子,也忘了自己老公的口味。

兩人相視一笑,弄得江昭慈覺得自己像是在吃狗糧。

「這地上怎麼還有剛孵化出來的小雞呢?」江昭白蹲在那裡,指著坑裡的剛破殼的小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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