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金錢交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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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除了要去秦嬸那裡一趟以外還有不少事情,最重要的是去村長那裡問一問大夫的具體情況,再有就是找做陶鍋的那位熟人定做幾個陶土大缸用來曬醬油。

「那我先去煉油了。」陸芸花挨個扌莫了幾把毛茸茸,戀戀不舍地去廚房端油。

白巡幫著卓儀把辣椒麵往碗裡舀,卓儀護月要上裝飾作用大於實際作用的黑色蛇皮細繩總往碗裡晃,白巡把它拂到一旁,不知怎麼笑出聲,喟嘆道:「卓儀啊卓儀,從前叫你換個顏色亮眼些的衣裳你都不願,自我來了後感覺你和孩子們是處處和從前不同,我也不知這是好是壞……你什麼時候把自己的身份說與嫂子知曉?」

因為有榕洋在一旁,所以最後一句話是靠近卓儀後壓低了聲音問的。

「我們去那邊玩吧?」阿耿離得近聽見了,聞言帶著弟弟們去別處玩,把位置留給兩個大人說事。

看著孩子們去院子那邊玩起了四人棋,卓儀才收回目光回答白巡的問題,他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並沒有故意隱瞞這事情……隻是不知道怎麼說,再者……我既不知道芸花能不能接受這事,也不清楚知道武林那些事情對她有沒有好處。」

卓儀說著臉上表情變得淡淡:「總歸我想做的都已做完,從歸隱那天起我便不再是什麼『天下第一』,而是平平淡淡、安安穩穩、會點武藝的普通人罷了。」

陸前輩已經在這裡隱居二十多年了,江湖那麼多人在找他卻從未找到這裡,卓儀和孩子們待在這裡,暗處又有顧晨的人手護著這裡的消息……現在隻要他不願重出江湖那就不會有人找到這裡來。

當然,白巡這樣的朋友總是不一樣的,他們大多嘴巴很嚴,也知道卓儀具體住在哪裡。

至於陸芸花不知道卓儀的身份是有著多重原因的,其一卓儀一時不知道怎麼和她說這事情,畢竟他們才成婚不久,總不能直接說「芸花你知道武功嗎?我是天下第一刀卓儀……」之類的話怕把她嚇到。

再就是他想著順其自然,陸芸花問起來的時候再直接說,但是沒想到他和孩子們露出了那麼多和往常人不一樣的地方後陸芸花什麼也沒問過,甚至表現得極為淡定,好似沒什麼大不了的。

卓儀知道陸芸花力氣超乎常理,他甚至覺得他們家最有秘密的不是他和孩子們,而是神力在從前從未顯露出來的陸芸花,畢竟陸前輩從未說過這事情。

「……那倒也是。」白巡很謹慎地沒有在朋友感情上狀況上參與發言,畢竟他之前參與過,什麼結果自己知道,倒不如他們夫妻兩個的事情自己看著辦,他這個外人就不參與了。

也沒想叫白巡提出什麼有用的建議,卓儀被他這麼一說倒是有點發愁起來,這事情瞞著也不是,直接說也不是……最後隻能……

「順其自然吧。」卓儀深深嘆一口氣。

「阿卓把辣椒罐子給我。」就在這時陸芸花端著切成塊的肥牛肉出來了,她看他們兩個人表情都有些「愁眉苦臉」,不禁停住腳步有點好奇:「你們說什麼呢?都這副表情掛在臉上,怎麼,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沒什麼沒什麼。」白巡急忙擺擺手撤退:「嫂子我去砌爐子,先走了。」

明哲保身、明哲保身吶!

「嗯?」陸芸花本就是隨口一說,看白巡這樣迷惑地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卓儀還以為她要轉過來問自己,都做好說清楚身份的準備,誰知道隻見陸芸花爽朗一笑,搖搖頭低聲念叨了一句:「神神叨叨的……」就升火開始熬油。

心裡難得緊張的卓儀:「……?」

陸芸花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這會兒沒心情理會卓儀和白巡那些「男人之間的小秘密」,今天要忙的事情一大堆,所以選擇對白巡和卓儀的表現視而不見,隨他們去吧,她也不是很喜歡探究別人秘密的那種性子。

她這樣隨意的態度又叫卓儀想說的話全都堵在了嘴裡,他喜歡現在的生活,不希望這種生活被意外打破,尤其現在他和陸芸花之間的感情並不緊密,若是……

「我來燒火罷。」卓儀半蹲下,月要間皮繩垂在地上,黑色的新靴子上沒有半點灰塵。

陸芸花給他讓開位置:「小小火就好,火大了容易苦。」

熬油的味道說不上好聞,陸芸花看著逐漸增多的油脂眼裡帶上笑意,她看著鍋子突然笑眯眯說:「阿卓,等等我們先去村長那裡吧?給他送些牛油辣椒,我還想再問一問大夫的事。」

「好。」卓儀從燒著的火堆裡麵取出來一根粗柴,火勢眼見著更小了些。

「再有就是還要勞煩你陪我去一趟賣陶鍋那裡。」陸芸花之前沒和卓儀說過定陶缸的決定,這會兒才算是正經說。

卓儀了然:「要去定缸做醬嗎?」

「對的。」陸芸花點頭:「做起來不難,卻是要等好長好長的時間,算一算起碼到明年才能吃到。」

卓儀也是一愣,微微吃驚:「要這麼長時間?」

「嗯。」陸芸花又點點頭,顯得有些煩惱:「所以我想著一次性多做些,這東西時間越長越好,還想後頭自己釀些醋,再者還有往後曬菜乾醃菜什麼……這麼一算東西太多了,得要院子放得下才行,我看曬菜乾醃菜什麼都可以放到原先我家房子,隻是我那院子小,拿來曬醬釀醋就不行了。」

陸家的房子很大,相比之下院子就小了些,院子裡還有果樹水井……怎麼看用來曬醬都不合適。卓家倒是很合適,院子寬敞,隻是再寬敞的院子放上七八個大缸也有點擠了,更不用說還有孩子,醬缸白日裡都是敞開著的,孩子萬一掉下去浮都浮不起來,很不安全。

「不如……等等去村長那裡把之前王嬸說的那塊地買下來罷?」卓儀聞言沉思一下,語出驚人。

他看陸芸花很是苦惱便幫著想出來這個法子,看陸芸花吃驚看過來,卓儀溫和笑笑,認真道:「王嬸說的那地方我也去過,人少地方大,不說住人的話隻要把地麵休整休整曬曬醬、曬曬菜絕絕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陸芸花卻半點沒有喜悅之色,隻嘆了口氣有點失落的樣子:「我也想過把那地方買下來,隻是一算我掙的那些錢卻是不夠的,曬醬短時間掙不到什麼錢,但我又想把食攤那邊修一修、擴一擴、把家裡也修一修。」

這個家說的是現在住的卓家,陸家的房子後麵再攢錢慢慢修就好,不用急於現在。

這房子卓儀搬進來後明顯隻是把壞的地方休整了一下,大體沒什麼變化。不說地龍暖牆,現在屋裡都是木床木凳子,冬天睡著實在是冷,有時候想著坐一坐隔著衣裳都冰屁股,不如換了秦嬸家一樣的土炕。

還有廚房裡重新要砌一個適合鐵鍋的爐灶,往後要經常爆炒故而還要調整一下廚房布置……

陸芸花當然沒想自己全出這筆錢,但她怎麼也要出個一半,現在不修夏天雨水多起來開工實在麻煩多多,但做醬也是越早越好,如果這次做少一點她又怕後麵全軍覆沒,多做一點總會有幸存的……

當然她還沒和卓儀商量修房子這事,因而卓儀以為她說的是陸家的房子,他靜靜聽完陸芸花的話,有點困惑的眨眨眼,又想起什麼,對陸芸花輕輕一笑試探性問:「芸花,你是不是最近沒有看你放錢的箱子?」

「嗯?」陸芸花被他問得迷糊,她有兩個箱子,一個放的是專門去錢莊裡換好的整塊銀子作為儲蓄;還有一個是散碎或者還沒來得及換整的錢,專門拿來家用或是買什麼東西。因為她總是要四處定做些東西,這箱子零碎錢的數額並不小,上次買衣裳就拿的是這個小箱子裡的。

她的錢箱子就放在櫃子的暗格裡,暗格是陸木匠專門替她設計的。箱子沒上鎖,卓儀也見過她往裡麵放錢。

卓儀看往常都精明能乾的陸芸花臉上露出迷糊的表情,忍不住輕輕碰了碰她發間簪子上顫動的珠子,溫和道:「你同我來。」

「……什麼?」陸芸花伸手扶住發簪,麵上更是迷茫。

這是乾什麼,她記錯自己錢的數額了?難不成還能天降橫財叫她瞬間富裕嗎……

……

還真是「瞬間富裕」。

陸芸花眨眨眼,伸手捏起一塊金燦燦的物什沉默良久。

「……這是真金?」她剛剛打開箱子瞬間差點被大半箱金子和寶石的光輝刺痛雙眼,一時間還以為自己拿了什麼「劇組道具」……不是她表現誇張,她兩輩子沒親眼見過打開就是金子混著珍珠寶石的箱子,重點是……這箱子是她的!

「你從哪得的?」還不等卓儀回答,陸芸花緊接著問道:「這麼多錢……還有寶石,總不能是賣獵物得的吧?」

她伸手拿起一塊墨綠色的翡翠,這麼大一塊,單手拿起來都墜手!

離譜啊!獵戶哪能賺到這些錢?想得這麼多錢對普通人來說不違法都是不可能的……

一身清白的卓儀不知道麵前陸芸花看著他,思想卻已經滑到一個個極其危險的猜測上了,他老實搖搖頭解釋:「這是上次陛下給我的賞賜。」

田家家產全部抄走充公又何止這點錢?況且顧晨對著好友也不會太吝嗇,這都是卓儀再三推辭才減少了的量。

「成婚後我就把這些錢放到箱子裡了,當時好像急著去洗鍋便忘了同你說。」卓儀回憶一下後補充道。

「……」陸芸花捧著巨大的極品翡翠,她是不大追求金錢的人,但是現在也感覺自己的手有點顫抖:「……這個是不是太貴重了?」

「哦。」卓儀看一眼她手上的翡翠,輕描淡寫說:「這個顏色好看,個頭也大,雖說不如玉溫潤,但做成套首飾似乎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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