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第072章 真男人花安在(3更) 花安在:我是男人,我來!(1 / 2)
花安在有一個秘密,他是假冒的花督主,而且隨身還帶著一個助人為樂係統。
這個秘密本來不應該對任何人講的,生怕變成了一個定製炸彈,但是花安在今天還是對齊行雲說出了口。
齊行雲聽得有些目瞪口呆,心道是了,就說怎麼之前十惡不赦的花督主忽然變了個性子,原來並非是自己多想了。
齊行雲看著眼前的花安在,表情難得不那麼精明也不那麼溫柔,反而有些……
呆呆的。
花安在覺得這會兒太子殿下的表情也很可愛,讓他想要去口勿齊行雲嘴唇。
齊行雲正在發愣,感覺嘴唇上一陣柔軟和溫暖,被花安在親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
齊行雲問:「太傅的意思是……太傅是神仙下凡嗎?」
花安在向來是麵癱的,但此時他竟然很想笑,神仙下凡?他還以為齊行雲會覺得自己是個妖怪呢。
花安在的係統簡直無所不能,在齊行雲聽來,便和神仙下凡沒什麼區別。
齊行雲又問:「那以前的花督主呢?可還會突然回來?」
花安在頂替了先前那個花督主,換的實在是很突然,齊行雲又是第一次見識到「穿越」這種邪門的事情,簡直像個十萬個為什麼,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問。
齊行雲驚喜的很,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花安在,說:「太傅竟是神仙,怪不得能將孫叔泰一下子變成那副模樣。」
花安在眨了眨眼睛,似乎一時跟齊行雲講不清楚神仙和係統的區別。
「太傅除了會把人變胖,還會什麼?」齊行雲好奇的問。
「會……」
花安在眼睛忽然就亮了,心道我的確還會一些其他的本領,但是需要太子殿下親眼看看才行。
花安在拉著齊行雲的手,將他拉到了內殿的床榻旁邊,二話不說開始解開自己的月要帶。
齊行雲嚇了一跳,握住花安在不安分的手,說:「太傅這是做什麼?」
眼下的確夜深人靜了,但是氣氛不對頭,花安在脫衣服脫得也太突然了,讓齊行雲有點吃不消。
花安在一本正經,看著齊行雲說:「有東西讓你看。」
「咳……」齊行雲咳嗽了一聲,聲音都沙啞了,低聲道:「太傅莫不是在勾引雲兒罷?」
花安在心道,勾引是下一步,先要讓齊行雲見識一下真男人的自己。
這一路從都城到涼州,發生了不少事情,每天都在忙著趕路,的確鮮少有親近的時間,這會兒孫叔泰的事情也安穩了下來,隻有齊徹一個人在忙碌,時機倒是不錯。
齊行雲見花安在如此主動,心中興奮不已,當下將人抱上了榻去,然後低頭口勿住花安在的嘴唇。
花安在本來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真男人的一麵,不過被齊行雲口勿了兩下,腦袋裡就暈暈乎乎的,整個人也軟綿綿的,什麼也想不到了。
就在花安在雲裡霧裡的時候,突然就聽齊行雲驚訝的直結巴,說:「太……太傅這是……」
齊行雲將花安在的衣衫除掉,頓時就傻眼了。
先前他們也不是沒有親近過,齊行雲是知道的,花安在乃是個太監,身體有些不完整。但是眼下……
情況不一樣了,齊行雲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花安在恍然大悟翻身坐起,說:「剛剛就是想讓你看這個。」
齊行雲眼皮一突一突的跳個不停,說:「太傅……這也是太傅變出來的?」
花安在想了想,的確是係統變出來的,便點了點頭。
齊行雲當真是目瞪口呆,說:「太傅不愧是仙人。」
齊行雲震驚夠了,又道:「太傅身份的事情,不要隨意與旁人說,什麼梅書駱啊勻兒啊方有狐啊,都不可以。」
花安在點頭,他自然不會告訴旁人自己有係統的事情,隻告訴了齊行雲一個。
這等怪力亂神的事情,齊行雲雖然不抵觸,覺得可以理解,但是生怕旁人會對花安在投來異樣眼神。或者遇到什麼別有用心之人,會利用花安在的神力。
齊行雲對他千叮嚀萬囑咐的,花安在點頭都點的有些發暈,齊行雲這才道:「太傅記住就好。」
「那……」
花安在隻說了一個字,忽然推著齊行雲的肩膀,讓他躺在榻上。
齊行雲奇怪的看著花安在,問:「怎麼了太傅?」
花安在木著臉,但眼神好像飢餓已久的野狼一樣,盯著鮮嫩味美的小白兔齊行雲,說:「我也是男人了,我來。」
齊行雲恍然大悟,太傅這是要反攻啊!
花安在興致勃勃,齊行雲倒是沒反抗,笑眯眯的看著對自己垂涎三尺的花安在。
花安在摩拳擦掌,學著齊行雲每次的樣子,主動的去口勿他。這一口勿上來,不多時,花安在的主動權就丟了一大半。再過不多時,花安在已經迷迷糊糊的被齊行雲壓倒在了榻上。
夜深,花安在疲憊的睡著了,在夢中迷迷糊糊的想著,自己好像失敗了,又被小白兔太子殿下給吃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行雲將花安在抱在懷中,笑著低聲道:「太傅還要再接再厲啊。」
……
齊徹可沒有齊行雲和花安在那邊愜意浪漫,帶著人在涼州城內轉了一大圈,卻始終沒有找到那謀主的下落,仿佛人間蒸發。
鄭將軍硬氣的很,怎麼都不肯說謀主在哪裡,也不肯透露謀主的身份,被關進了大牢,不是罵人便是一句話不說。
眼看著天色都要亮了,齊徹精疲力盡的往自己的寢殿走去,揮退了侍衛和宮人,推開殿門走了進去。
「大王回來了。」
齊徹一進去,就聽到了溫柔款款的聲音,這聲音何其耳熟,便是勻兒無疑了。
殿內未有點燈,齊徹回身點亮一盞,便見勻兒坐在自己的榻牙子上,似乎是正在等他。
齊徹皺眉道:「你怎麼在孤的寢殿裡?」
勻兒笑了,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宮中之人都知道,大王是最為疼愛勻兒的,勻兒與侍衛們說,今夜大王點了勻兒來侍寢,勻兒便在屋裡等著大王您了。」
齊徹恍然大悟,旁人怕是還不知勻兒已然叛變的事情。
齊徹累的夠嗆,哪裡還想些別的,本想讓勻兒離開的,不過勻兒已經走上來,伸手摟住了齊徹的月要,說:「今兒個大王度過一劫,便不要愁眉苦臉的了。」
齊徹說道:「給鄭將軍出謀劃策之人還未抓到,孤怎麼能安心呢?」
「這倒也是。」勻兒道:「鄭將軍是個老實人,若非那謀主在後麵指點,是萬萬想不到要造反的。這謀主可是大隱患啊。」
的確,齊徹還是了解鄭將軍,是個老實人,打仗不要命的那種,若說旁人造反都不無可能,但是鄭將軍造反,卻很是奇怪了。
勻兒眸子很亮,道:「其實說起鄭將軍來,勻兒曾經聽說過,這鄭將軍原本是青州王的部下呢。」
「青州王的部下?」齊徹有些吃驚。
彭大山的身份他們都知道了,乃是青州王的兒子。說起來應該也是和齊徹沾親帶故的,隻可惜,齊徹和齊行雲差不多,並非齊國的血脈。
齊徹說:「這不可能,鄭將軍若是青州王的舊部,那他為何要對彭大山下毒手?」
殺死老主子的兒子,這聽起來有些狠心了。
勻兒道:「這勻兒就不知道了,不過是將打聽來的消息,告訴大王罷了。」
「對了,」勻兒忽然轉變了話題,說:「孫叔泰已然找到了,過不久勻兒便要跟隨督主大人回到都城去。而大王您呢,想必是要留下來,治理涼州的罷。那勻兒這一走,怕是再也見不到大王了啊。」
「你說什麼?」齊徹一怔,說:「你要和花安在回去?」
勻兒笑著點頭,齊徹一見他的笑容,頓時火冒三丈,道:「誰允許你離開的?你是孤的人,憑什麼跟著花安在回去?」
勻兒故作驚訝,道:「勻兒何時是大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