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028章 太子捉奸 流太子一胸口都是口水!【1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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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在滿腦子胡思亂想,激動的月匈腔裡熱血沸騰,隻差同手同腳的走進房間。

他一行想要一鼓作氣將溫順小白兔太子吃乾抹淨,一行又擔心太子發現自己「假太監」的身份,心中難免有些個糾結。

但是這會兒花安在與齊行雲孤男寡男的單獨相處在一個屋內,花安在止不住就色膽包天了起來,心裡思忖著,等我一口氣攻下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也不好哭唧唧的和旁人講述,他被一個太監給這樣那樣了。

是了,是了,花安在點點頭,太子殿下也是要麵子的。

「花督主?」

齊行雲有些扌莫不著頭腦,不知花安在在做些什麼。

花安在進了門,便麵無表情,渾身到下都充斥這一股高深莫測的氣場。

花安在回了神兒,淡淡的看了一眼屋內唯一的床榻,道:「夜深了。」

齊行雲嗓音仍是再溫柔也沒有,道:「是啊,這兩日辛苦花督主了,如今夜色已然深了,不如……」

說到此處,齊行雲曖昧的放低了聲音,道:「早些就寢罷。」

花安在差點點頭如搗蒜,倒也是坦然,走到榻邊就開始寬衣解帶起來。

齊行雲雖然滿麵溫柔莞爾,但莫名手心裡微微發汗,竟是心跳加快,有些個緊張起來。

等花安在上了榻,已然躺下來,這才看到齊行雲在出神,不由得叫了他一聲:「太子殿下?」

「這就來了。」齊行雲道。

齊行雲動作極是優雅,也開始寬衣解帶起來。但聽「嘩啦嘩啦」,衣襟翻動的輕響聲,花安在已然躁動不安。

衣衫退罷,齊行雲一些「艱難」的往榻上來,花安在這才恍然大悟,太子雙腿行動不便,是自己大意了,趕忙上前幫忙。

齊行雲被花安在扶著,這才順利上了床榻,規規矩矩的平躺了下來。

兩個人同在榻上,花安在頓時糾結了,眼下應當如何?一個猛虎撲食撲過去?然後口勿住溫柔可愛的太子殿下?

花安在搖頭,不可不可,那樣顯得自己不夠溫柔,怕是會嚇壞了小白兔太子。

花安在又心道:那要如何?

他以前幾乎沒有交心的朋友,更是沒談過一次戀愛,這方麵經驗全無,如今臨到實戰,一時間扌莫不著頭腦。

就在花安在糾結萬分之時,齊行雲翻了個身,從平躺改為了側躺。這一翻身,齊行雲順勢便摟住了身側的花安在,將人抱在了懷中,再自然也是未有。

花安在感覺到齊行雲的體溫,心跳猛跳數拍。

齊行雲哪裡料到,花安在一個「太監」正籌劃著如何將自己吃乾抹淨的大計。之前二人春風一度,也是齊行雲將花安在給吃乾抹淨,所以齊行雲理所當然的覺得,自己與花安在一塊,那必然自己才是上位者。

花安在緊張的厲害,也試探性的抬手,回擁住了身畔的齊行雲,齊行雲似乎沒有反抗,也沒有絲毫的不樂意。

他抬起頭來,便看到齊行雲溫柔似水的目光,在漆黑的夜晚比天上的月亮還要說不出的蠱惑。

花安在心中感嘆:太子長得也太好看了。

就在花安在癡迷之時,齊行雲略微低頭。花安在止不住又是一陣緊張,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原本他以為太子會口勿下來的,接下來是一陣纏綿悱惻的熱口勿。不過事實上,太子的確口勿下來了,卻隻是口勿在了花安在的眉心。

齊行雲啞著嗓子低聲道:「先前累著你了,睡罷,好好休息。」

花安在眨了眨眼睛,心道:睡覺?當真單純的睡覺?

齊行雲見花安在眼下有烏青,應是身體困倦的樣子,方才還在浴桶裡便睡著了過去,的確應該好好休息一番。再者花安在先前還受了箭傷,還被齊行雲「不小心」的給弄傷了,的確不宜再次操勞過度。

眼下太子裝的十足溫柔順從,自然要多體貼幾分,才好讓花安在覺得感動。

花安在其實的確有些困乏,但他剛剛變回真男人,又被太子殿下挑逗了半晌,眼下就……

就忽然讓睡覺了?

花安在張開嘴巴,想要說點什麼。不過齊行雲已然親密的抱著他閉上了眼目,看來是真的要休息了。

花安在:「……」

花安在也不好再叫他,盯著太子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嘴唇看了半晌,越看越是心動。便在這心動之間,花安在眼皮越來越沉,不多時也緩緩的睡了過去。

等花安在呼吸綿長,「熟睡」的齊行雲忽然睜開眼睛,原是根本沒有睡著。

齊行雲提防著花安在,如今兩個人同塌而眠,齊行雲自然不可能比花安在先行睡著過去,生怕花安在會搞什麼陰險的手段。

齊行雲見花安在睡著,便想要將自己的手臂抽回來,心道,我如何可以真的抱著這十惡不赦的太監睡一夜?方才不過佯裝做個樣子罷了。

他一抽手,稍微一動,花安在便哼了一聲,看似是要醒來的樣子。

齊行雲嚇了一跳,立刻僵住了身體,不敢貿然再動,生怕弄醒了花安在去。

花安在並未真的醒來,隻是調整了一下姿勢,摟住齊行雲的月要,還用臉頰在他月匈口蹭了兩下,儼然將齊行雲當成了大號抱枕。

齊行雲心道,看來還要再等一會兒子,需等花安在睡得更瓷實一些才可。

於是齊行雲等了一會兒又一會兒,不自覺的意識模糊了起來,便在等待中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很快的,天色已然蒙蒙發亮,隱約能聽到鳥叫的聲音。

花安在睡了個好覺,隻覺得好久未能這般熟睡,雖然睡下的時間並不長,但疲倦的感覺仍是得到了很大的緩解。

花安在睜開眼目的時候,齊行雲還未能醒來。他一睜眼,便瞧見齊行雲近在咫尺的俊臉,一副毫無防備任君采劼的模樣。

「好看……」

花安在腦袋發木,口齒不清,含糊的感嘆了一句,癡迷的盯著齊行雲的臉看了半晌,這才緩過神兒來。

糟糕……

花安在才醒過來,心裡就是咯噔一聲。不為別的,他低頭一瞧,自己一晚上都靠在齊行雲懷裡呼呼大睡,臉蛋一直壓在齊行雲的月匈口,結果……

難免流了太子殿下一月匈口都是口水!

齊行雲白色的裡衣陰濕了一小塊,看的花安在眼皮狂跳兩下。他趁著齊行雲未能醒來,趕忙揪著袖子抹了兩下,又伸手蹭了數下,想要在太子醒來之前毀屍滅跡。

齊行雲兀自熟睡,還在夢中便感覺有人對自己「圖扌莫不軌」,睜眼一看,可不正是「色膽包天」的花安在?

齊行雲一陣頭疼,抓住了在自己月匈口不停「占便宜」的那隻手,道:「花督主,這是在做什麼?」

花安在開口,道:「我……」擦口水。

齊行雲堪堪醒來,嗓音帶著濃重的沙啞,和低沉的鼻音,聽得花安在是渾身一震,上頭的厲害。

齊行雲可不知花安在流了自己滿身的口水,還當花安在一大早上起來便色心大起,道:「天亮了,我們還是先趕回宮中的為好,以免節外生枝。」

「好。」花安在心虛的瞟了一眼口水印,立刻贊同的點點頭。

齊行雲一直都未有發現月匈口的口水印,他起身準備洗漱更衣,坐在輪椅上,先往桌前給自己斟了杯茶,仰頭飲下,將茶杯放回桌上,這麼一低頭,才看到了月匈口略微有些濕乎乎的。

齊行雲一愣,全然未能想到,這乃是花安在立下的印子,隻是喃喃的道:「孤怎麼的喝個水還漏了一些。」

太子隻當自己剛才喝水的時候漏了一些道衣襟上,不在意的撣了撣,隨即洗漱更衣,整理妥當。

這一大早的,花安在與齊行雲從屋內走出來,便瞧見院外早就有人在等了。

「花兄弟!」

樊老虎第一個熱情的走上來,大大咧咧說道:「花兄弟,你們怎麼從一個屋裡出來的?」

樊老虎性子有些沒心沒肺的,他之前不知花安在和齊行雲的身份,但眼下早已知道,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同尋常。也是樊老虎對朝廷裡的事情根本不聞不問,所以才不知花安在是個十惡不赦的死太監。

齊行雲見到樊老虎,莫名就有些個抵觸。昨夜花安在才帶了樊老虎和梅書駱入房,也不知道到底做什麼去了,反正沒什麼好事兒。

齊行雲淡淡一笑,狀似不經意的道:「我們昨夜睡在一起。」

「睡在一起?」樊老虎撓了撓後腦勺,笑著道:「屋兒那麼多,睡在一起可不擠得慌啊!」

梅書駱站在旁邊,眯了眯眼目,沒有多說。他昨日的確看到太子齊行雲和督主花安在進了一個屋,不隻是如此,那兩個人還親密接口勿,關係非同一般。

「對了花兄弟,」樊老虎看似有些個不舍得,卻還是道:「我們是來與你們辭行的,我和老二要走了。」

樊老虎之所以給魏仁德做事兒,便是想要將梅書駱給換回來,眼下梅書駱得救,樊老虎自然要回去的,他還有一幫子小弟要照看著。

「辭行。」花安在看了一眼旁邊的梅書駱,係統發布了新的任務,任務主角便是梅書駱,若是叫梅書駱走了,這任務怕是完不成的。

花安在略一思忖,便說道:「做土匪總非長久之計,不如……你們與我回去,在錦衣衛尋一份差事,可好?」

「啥?!」

樊老虎大吃一驚,雖說他一直覺得做土匪也沒什麼不好,但這「土匪」二字說出口來,不論是朝廷官員還是普通百姓,均是萬分不恥,若不是沒有辦法,樊老虎也不想帶著那一幫子小弟當土匪。

樊老虎瞪圓了眼睛,吃驚納罕的道:「花兄弟你說啥,你要給我們在錦衣衛尋一份差事做?」

花安在點點頭,若是樊老虎和梅書駱都入了錦衣衛,那麼花安在便能日日看到他們,做起任務來也方便的很。

樊老虎激動的拉著梅書駱,道:「老二老二,這錦衣衛是不是當官的?還能每個月領銀子的那種!」

梅書駱點點頭,看起來卻沒有樊老虎如此激動。他目光狐疑的在花安在身上轉了兩圈,不知花安在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們不過一幫子土匪,花安在對他們不趕盡殺絕已然是好事兒,竟是要將他們收入錦衣衛之中,說起來這可是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兒。

可惜,梅書駱心中冷笑,他絕不新花安在會有這般好心。

花安在看向梅書駱,道:「你覺得如何?」

他這般做,便是想讓梅書駱暫時留在自己身邊,所以自然要問梅書駱的意思。

隻是花安在這般疑問,旁邊之人登時就給誤會了去。不隻是梅書駱誤會了,連太子殿下齊行雲也誤會了去。單單隻有樊老虎沒心沒肺的,還在嗬嗬傻笑著。

齊行雲略微眯起眼目來,心中思忖著,花安在似是對梅書駱有所不同,這態度……花安在怕是看上了梅書駱的顏色,所以才想要將人留在錦衣衛,如此就能日日夜夜的見麵,隨時將人帶在身邊廝混。

想到此處,齊行雲心中沒來由一股氣勁兒,有些個不悅。

梅書駱與齊行雲想的也差不離,畢竟花安在花督主好色是出了名兒的,以往沒有少做強搶良家少女少男這等子事情。

梅書駱不動聲色,當下微微一笑,道:「花督主不嫌棄,我們怎麼敢拒絕呢?自然是高興還來不及。」

梅書駱笑著看向花安在,心中卻冰冷而決然。他尋思著,隻要能接近花安在,隻要能找機會報仇,一切都是可以犧牲的,早晚要將花安在碎屍萬段!

如此一來,齊行雲和花安在決定立刻返回宮中,而樊老虎和梅書駱,也會跟在他們身邊。

那邊魏仁德低頭哈月要,滿臉諂媚,將他們送到了宅子門口,道:「太子放心!督主放心!小人做事謹慎的很,絕對不會搞砸兩位的大事!」

齊行雲坐在輪椅上,淡淡的看了一眼魏仁德,道:「左右距離宴席,還有五六日的時間,魏大人也可以好好的思量一番,尋思尋思,到底是跟著馮眾有甜頭,還是跟著孤更有甜頭。」

「小人不敢!」

魏仁德咕咚就跪下來了,連連給齊行雲磕頭,道:「太子殿下明鑒!小人從未想要跟隨馮眾那逆賊啊!之前不過權宜之計!小人一片赤誠,願意為太子做牛做馬!絕對不會背叛太子的!」

齊行雲並不多看他,被扶著上了馬車,然後放下車簾子,淡淡的道:「啟程。」

……

這一大清早,皇宮裡都亂了套。

老皇帝齊疆氣得顫巍巍的,拍著龍椅的扶手,嗬斥道:「人還沒找到?快去找!若是花安在有個三長兩短,朕讓你們這些廢物一起給他陪葬!」

花安在和齊行雲出城遇刺,隨即失去蹤跡這事兒,早已傳回了宮中,老皇帝齊疆擔憂了一晚上,愣是片刻未有合眼,指揮著侍衛們去搜尋。

馮眾陪伴在老皇帝身邊,勸慰道:「陛下,您也無需太過擔憂,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佑,必然是不會有事兒的。」

他雖這般說,但到底情況如何,馮眾再清楚不過了。刺客乃是朱建舟和魏仁德搞出來的事兒,雖馮眾不贊同殺死太子齊行雲,可如今木已成舟,馮眾也不好和朱建舟他們鬧僵,隻能幫著打馬虎眼。

「陛下!陛下!」

忽然有侍衛急匆匆跑進來,已然忙的失了禮數,大喊著:「陛下!找到了!找到太子殿下和花督主了!」

老皇帝立刻站起,道:「找到了,在哪裡?!可受傷了!」

侍衛這才跪下來,稟報道:「請陛下放心,太子殿下和花督主安然無恙,有驚無險!」

「什麼?!」

馮眾差點子叫了出來,幸好老皇帝太過高興,未能察覺到他的異樣。

馮眾眼目瞪得老大,太子和花安在沒死?看來是朱建舟派出去的人失手了!

馮眾一行惋惜花安在沒死,一行又慶幸齊行雲還活著,心中當真是糾結萬分,臉麵上卻也不能表現絲毫。

馮眾跪下來,強顏歡笑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太子殿下和花督主果然安然無恙啊!」

算了,馮眾心道,就讓花安在再活個五六日罷,反正宴席一到,便是花安在的死期!他是再也逃不掉的。

花安在和齊行雲的馬車堪堪到了宮門口,還未能進入宮門,馬車忽然變停了下來。

不等他們打起車簾子,就聽到外麵有人喊著:「人在哪裡?快讓朕看看!」

齊行雲心中一驚,父皇竟是親自到了宮門口來?

老皇帝齊疆聽說他們沒事,著急忙慌的竟是親自迎到了宮門口來。

花安在打起車簾子,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身穿龍袍的老皇帝齊疆。

齊疆將宮人們都給排開了,親自走到馬車跟前,見著花安在沒事才鬆了口氣,道:「來來,快下來,朕扶著你。」

老皇帝親自扶著花安在從馬車上下來,當真是萬分嗬護,比親兒子還要親兒子。

花安在步下馬車,老皇帝對他一陣噓寒問暖,上上下下的檢查了半天,道:「看著是沒事兒,朕叫了禦醫,你受驚了,讓禦醫給你好生調理一番,可知道了。」

「你放心,」老皇帝又道:「朕已經讓人去調查這家事情了,想要對你不利的人,一個也逃不掉的!」

「這一番你辛苦了,也真是擔心壞了朕啊!」

馬車外麵這一聲聲的關切,當真是毫無虛假,令還坐在馬車裡的齊行雲止不住苦笑了一聲。

老皇帝齊疆親自扶著花安在下了馬車,愣是忘了馬車裡還有另外一個人,那便是他的親兒子齊行雲。

齊行雲尚且坐在馬車裡,他因著「行動不便」,也是無法自行離開馬車的,便靜靜的坐在馬車裡,像是一團空氣般。

就聽老皇帝道:「快快回去休息,好好調理身子。」

馮眾在旁邊道:「陛下也要注意龍體啊,已經一整夜未能合眼了。」

「朕的確也累了,年紀大了,不中用了啊!」

很快的,外麵兒的聲音漸漸平息,是老皇帝起駕離開了,而從始至終,竟是未能想起齊行雲這個太子來。

齊行雲唇角牽起一絲笑容,笑容卻不達眼底,看起來萬分落寞。

不論是車內還是車外,皆是靜悄悄的,齊行雲心想著,自己怕是真的被眾人遺忘了罷,真是個笑話。

「嘩啦——」

就在此時,車簾子被打了起來,略顯刺眼的陽光照進馬車之內,齊行雲眯了眯眼目,便看到了花安在那日常麵無表情的模樣。

花安在撩開車簾子,道:「輪椅放好了,我扶你。」

齊行雲見著花安在有些個驚訝,道:「你怎麼的沒離開?」

花安在有些奇怪,道:「去何處?」

若是換做平日,花安在這會兒估扌莫著已經跟著老皇帝一起離開了,畢竟巴結老皇帝,可是花安在頭等的大事兒。

老皇帝已然回去,旁人也散的差不多,但是花安在並未離開,他方才將輪椅弄好,這才打起車簾子,準備扶著齊行雲下車。

齊行雲對上花安在的目光,莫名心髒「梆」的一跳,渾似被人掄了個悶棍那般,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花安在伸出手來,已然到了齊行雲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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