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風吃醋(2 / 2)
「真沒有。」梅書駱道:「這手銬……大哥莫不是在想辦法打開手銬?」
樊老虎點點頭,這事兒說來話長,而眼下最重要的,是怎麼弄斷手銬,這毛茸茸粉呼呼的手銬,樊老虎是一刻也戴不下去了。
樊老虎道:「老二,你可有刀?快給我撬開。」
梅書駱搖了搖頭,道:「我乃是階下囚,怎麼會有刀呢?」
日前梅書駱被魏仁德抓了起來,一直都是階下囚,眼下才剛剛被放,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身上的武器早就被拿走了。
樊老虎發愁,說:「我也沒有,進這宅子的時候,也被拿走了。」
更可惡的是,府上的下人不肯給樊老虎準備武器,連把給水果去皮的小刀子也未有。
花安在聽到他們說話,心裡思忖著,這任務5到底要不要做?係統應當不會坑爹到讓我自己殺自己,或許是其中有什麼誤會?好歹也價值100點券,完不成任務也沒什麼懲罰,不如先試一試,實在完不成再放棄也就是了。
花安在想到此處,便抬步上前,走到了樊老虎和梅書駱跟前,搭訕道:「我屋裡倒是放著一把裁紙用的小刀,或許可以撬開手銬。」
樊老虎回頭看到花安在,兩隻虎目登時灼灼然,道:「小兄弟,你怎麼也沒睡?」
「他是……」
梅書駱第一次見到花安在,樊老虎很是熱情的說:「若是沒有這位小兄弟,我可沒那麼快救你出來,你可要好好感謝他啊!」
梅書駱上下打量了一眼花安在,道:「多謝,還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花安在倒是坦然,淡淡的道:「花安在。」
這三個字一出口,梅書駱整個人仿佛冬風中的枯葉,止不住顫抖了好幾下,目光中皆是震驚之色,但是他掩飾的很好,霎時便斂去了眼中的驚訝。
花安在自報家門,其實也是想要試探一番梅書駱。瞧梅書駱那震驚又隱忍的模樣,果然應是和「我」有仇的。
梅書駱表情有些僵硬,卻強顏歡笑,說:「實在是謝謝你。」
「無妨。」花安在還是淡淡的說。
樊老虎未能看出梅書駱的異常,見了花安在就仿佛一隻撒歡兒的大狼狗,道:「你說你屋裡有刀子?」
花安在點點頭,道:「可以借給你用。」
「那太好了!」樊老虎道:「我跟你去!」
他說著,轉頭對梅書駱又道:「老二啊,你先回去睡覺罷,你瞧你瘦的,臉色也不好,就別熬夜了。」
梅書駱道:「左右睡不著,躺下也是煎熬,不如我跟你們一起去罷,大哥笨手笨腳的,不如叫我給你撬開手銬,也免得受傷。」
梅書駱目光晃動,顯然是提防花安在的,他應是不放心樊老虎一個人沒心沒肺的跟著花安在回房,恐怕會出現什麼意外,所以極力也要一起同去。
花安在沒有異議,隻是點點頭,便帶著他們二人一起回了房間,去尋那一把裁紙的小刀子。
那一畔,太子齊行雲藏身在角落裡,因著距離有些個遠,所以未能聽清花安在、樊老虎和梅書駱三人到底說了什麼,隻隱約可聞「睡覺」「一起」等等,曖昧奇怪的字眼。
下一刻,齊行雲便眼看著,花安在帶了樊老虎和梅書駱二人,一同進入房間,隨後「嘭」一聲關閉房門。
莫名的,眼看到這一幕,齊行雲月匈腔差點子便被氣炸了。這便是花安在拒絕自己,要去辦的要緊事兒?撇下孤,反而去找那兩個土匪尋歡作樂?
齊行雲止不住抬手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臉頰,心道,孤雖然不比那兩個土匪健碩,可孤的容貌乃是萬裡挑一,可比他們好看上千百倍有餘!那花安在當真是瞎了眼睛,才會拋棄了孤去。
是了,有句老話怎麼說來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齊行雲又想著,日前孤和花安在已有了一次關係,怕是花安在覺得膩歪了,不新鮮了,所以才會……
想到此處,齊行雲心中咯噔一聲,孤這是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宛若個爭風吃醋的怨婦一般。
齊行雲搖了搖頭,沉著臉道:「花安在和誰歡好,與孤何乾?」
他說罷了,轉著輪椅就要回房,但是到了房門口,輪椅卻堪堪停下,不自覺轉頭去看花安在的房間。
「這花安在雖好色無度,卻也詭計多端。他突然帶那兩個土匪進屋,說不定是要密謀什麼大事,孤還是去看一看的比較穩妥。」
齊行雲喃喃自語,隨即點點頭,又轉著輪椅,做賊一般,往花安在房間的室戶下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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