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2 / 2)
魏仁德擦了擦一腦門子的熱汗,如蒙大赦,道:「是是,小人立刻出去,太子殿下請沐浴。」
齊行雲聽到關門的聲音,這才抖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嗓子裡發出一聲冷笑。
是了,齊行雲就是在整治魏仁德無疑,所以才故意刁難於他。
隻是魏仁德猜錯了,齊行雲並非是因著他參與謀反這事兒而刁難於他。至於到底為何……
齊行雲臉色陰沉,低聲道:「這個花安在倒是不摘食的很。」
房間不隔音,方才魏仁德諂媚於花安在,說是要伺候花安在就寢的話,齊行雲在隔壁亦是聽到了,而且聽得是清清楚楚。
這一聽,齊行雲當下差點氣炸了月匈膛,莫名生氣的厲害,一時沖動就尋了魏仁德的晦氣。
「孤這是……」
齊行雲生氣罷,伸手揉了揉額角,隻覺得自己最近氣勁兒大的很,也不知為何會如此氣憤,當真是沒來由。
齊行雲搖了搖頭,從輪椅上站起來,準備除了衣裳沐浴更衣。正這個時候,門口傳來腳步聲,隨即是「叩叩」兩聲,輕輕的敲門聲。
不是魏仁德回來了,腳步聲不對。齊行雲聽到聲音,似乎已然猜到是誰在門外,卻還是明知故問道:「是誰?」
「是我,花安在。」
門外站的可不就是花安在?花安在思前想去,覺得不能放任好感度下降,決定找齊行雲努力彌補一下。
至於用什麼辦法提升好感度……
花安在腦海中空白一片,卻瞬間跳出了係統真誠的建議——春風二度。
花安在站在齊行雲門口,等了片刻,房門打開,屋裡冒出一陣裊裊熱氣。
往裡一瞧,花安在著實震撼不已,齊行雲屋裡放著好大一個浴桶,也不知魏仁德從哪裡弄來的,估扌莫著足夠三五個人一起沐浴。
齊行雲道:「花督主何事?」
花安在木著臉,道:「我想進去再說。」
齊行雲倒是沒有拒絕,兩個人進了房間,關上門。
花安在也是頭一次如此費盡心思與某個人「搭訕」,道:「此地不安全,兩個人好歹有個照應,不如……」
今晚我們兩個人睡一個房間?
後半句還未說完,齊行雲倒是笑了,道:「花督主過於謹慎了,你且放心,那魏仁德耍不出什麼花樣來。」
齊行雲未能體會道花安在的想法,還當花安在是真的在顧慮。說來也是,那魏仁德本來是要造反的,如今被他們識破,他們又下榻在此,保不準魏仁德會半夜暗殺,將他們斬草除根。如此時候,的確兩個人有個照應會比較好。
齊行雲一板一眼的道:「這魏仁德膽小怕事,又已將馮眾朱建舟的計劃和盤托出,寫下認罪書,若是讓那二人知道了,必然不會留他生路,他也知道這個道理,是不敢輕舉妄動的,眼下孤才是他的靠山。再者說了,那魏仁德武功不過如此,酒囊飯袋一個,就算來行刺,孤還能怕了他不成?」
花安在也是不怕的,畢竟有係統武力值傍身。花安在隻是怕好感度再下降罷了……
齊行雲說的花安在啞口無言,原本花安在是想用這借口留在齊行雲房內,然後再找機會增進好感,而眼下……
花安在兀立在齊行雲麵前,已然不知再說什麼是好。而偏偏花安在又不想退出房間,錯失這大好的機會。
「花督主這是?」齊行雲有些納悶,花安在為何不說話了,道:「罷了,花督主若是十足擔心,留下來與孤同房,倒也不是不可。」
「當真?」花安在問。
花安在仍是麵無表情,但眼裡有光。
齊行雲笑了一聲,道:「當真是當真的。不過……眼下孤正準備沐浴,花督主不介意罷?」
花安在在齊行雲眼中看到一抹戲謔,齊行雲可是個記仇的,他還記得先前花安在鄙夷他「技術差」的事兒,所以找到機會便想要扳回一局。
齊行雲調侃道:「是了,孤雙腿不便,獨自沐浴亦是十足不便。若是花督主想要留下來,不如……與孤一同沐浴。可好?」
「咚!咚咚——」
花安在忽然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瞬間快了不知幾拍。腦子裡又跳出「春風二度」這個詞兒來,想必是被係統給洗腦了。
若是換了旁人,定然能看出齊行雲是在戲謔於他。然而此時花安在作為一個顏控,腦袋發熱,嗓子發乾,眼神都差不離直勾勾的。
花安在麵無表情,一個猶豫也是未有,道:「好!」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早08點更新~其他時間可能修文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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