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2 / 2）
得到他的允許，寧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直直看著他，然後又去看段淮的月要。
她還記得當時喝醉了無意抱段淮的那一下。
他平時有健身習慣，所以身材並沒有看上去那麼瘦，段老師的月要很有手感，那天晚上的觸覺她到現在還記得。
寧若慢慢伸出手，想試探著越過他的月要，可是在手指剛碰到的時候就嚇得收了下。
突然被段淮捉住。
「怕什麼？」他靜靜看著她，說。
寧若說：「我不敢。」
「為什麼不敢？」
「一想到是你就不敢。」
「是我又怎麼了？」
「好像一個月前你還隻是我的長輩、是醫生、是老師。」
「現在我們是互相喜歡的兩個人，是戀人。」
「真的嗎？」
他們望著對方的眼睛，不知道何時起，距離悄然靜了。
體溫是緊挨的，呼吸也是交纏的。
他們看著對方的唇，隻等待主動的那個契機。
電話突然響了，刺耳的鈴聲打破一切氛圍，也驚到了寧若。
她下意識要轉頭去看，後腦勺卻突然被他扣住，然後，段淮親了下來。
鈴聲還在繼續。
寧若的心跳卻差點驟停了。
以至於，周遭再刺耳，她也覺得是一片空白。
「別接電話，寧若。」
「現在是我們的時間。」
段淮輕聲說著。
寧若害怕，索性閉上了眼。
而段淮的手本來是扣著她的後腦勺，慢慢就鬆了勁，放下來，和她十指相扣。
隻是很簡單的相貼，卻曖昧到了極點，他們的唇瓣貼合了數十秒，然後段淮才放開她，看笑了。
「閉眼乾什麼，這麼怕我。」
寧若渾身繃得緊緊的，聽到他的聲音睜開眼。
抿了抿唇，還有點不敢相信剛剛的事。
她沒吭聲，而是主動又湊過去親他的唇，兩個人自然而然地開始接起了口勿，唇齒相交的那種。
寧若勾著他的衣領，段淮則抱著她坐到自己身上。
他身上清冽的氣息，他們觸碰的位置。
全都無法忽視。
這是寧若第一次接口勿，感覺卻異常的好，她甚至覺得自己好像可以一直沉溺在裡邊。
直到唇都親痛了，她亂著呼吸坐直身，兩人眼對眼極近距離對視。
那樣一個清冷嚴謹的人，哪怕是接口勿身上氣質都是沉穩的，可是她卻在他眼裡看到了一絲欲的意思。
即使他在隱藏，但寧若還是發現了他無法克製的微亂呼吸。
她覺得自己好像在褻瀆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人。
段淮說：「後悔嗎？如果後悔可以反悔，沒關係的，沒人知道這件事。」
寧若說：「不後悔，隻是覺得我好像更無法入戲了，我們好像壓根沒有在按劇本走，是錯覺嗎。」
要真按劇本來，他們這會兒早偏離軌道十萬八千裡了。
段淮輕笑：「你才發現嗎。這本來就不是演戲，現在是我和你，段淮和寧若兩個人。」
寧若愣了會兒神，才試探著說：「那段老師，我可以抱抱你嗎。」
段淮嗯了聲。
寧若大著膽子朝他靠過去，把臉貼到他月匈口，側著耳，聽他的心跳。
他現在心跳得很快。
寧若問：「你緊張嗎？」
段淮反問：「你覺得呢。」
她說：「你好像緊張得要炸了。」
段淮勾起唇低笑。
「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人體正常的心率是每分鍾60至80，如果經常超過一百就是心率過快。會導致的原因可能是運動、發燒、緊張、以及……對一個人心動。」
寧若聽得自己的心跳仿佛也跟著加快了。
「可是為什麼你看上去那麼淡然，好像一點也不在意。」
「那是因為我不想讓你看見我緊張時的模樣，怕嚇到你。人們在互相不了解的情況下才會擺出自己最好的樣子，以此來提高對方的好感。如果我對你露出真麵目，你發現我怎麼會是這樣的人，然後疏遠我怎麼辦？」
寧若的心口真的在砰砰跳個不停。
她不知道段淮這些話。這些溫柔有沒有對別的女孩子也有過，還是說僅僅隻給她一個人。
她想說不會的。
可是不知道哪來的沖動，寧若沒回答他，而是勾著他的脖子傾身親了上去——
她想把口勿痕印在這個男人的脖子上，起碼在今晚。
她伸手去解段淮的襯衫紐扣，手指想探進去，卻被他按住。
「寧若，我知道這種情況，可能換做是哪個男人都不會拒絕，但我還是希望……有些事我們先好好說清楚，慢慢來，可以嗎？」
寧若手指唰地一下有點冰涼。
連帶著腦袋也清醒了。
才發覺自己是在乾什麼，她的意義幾乎呼之欲出，就差告訴段淮自己想扒了他的衣服。
寧若一時也有些無措：「說……清楚什麼？」
段淮說：「其實有些事我需要告訴你，我上次生氣不是因為你說我們是朋友，我一直覺得能做你的朋友很榮幸。是因為趙卓津，說起來還有點羞愧，明明知道對方是我的學生，按照度量，我不該帶私有情緒，隻是……我沒做到。」
寧若：「……嗯？」
「有些話其實我一直想說，可能知道你不會考慮，或者說會有許多顧慮才不知道可以怎麼啟齒。」
段淮直直看著她的眼睛，溫聲說：「寧若，我想和你在一起，你能做我女朋友嗎？我說的是那種很正式的、男女朋友的關係，可以嗎。」
這番話說完，寧若直接嚇傻了。
段淮說完就在專心等著她的回答，卻發現小姑娘半天都沒給他回應。
他眼睫動了動，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會不會是說得太突然，嚇到了她。
他忽的輕笑了聲：「所以這個反應，就是拒絕我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本文的本意隻是想寫一本沒什麼矛盾的小甜文，也沒想什麼別的。
包括劇情設定其實也很短，可能兩個人在一起後麵不會有多少波折劇情就會完結，可能會有地方不能做到讓每個讀者滿意，如有缺陷，還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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