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文學城獨發(1 / 2)
「傻小絨花,我怎麼會不要你呢。」單手把蘇絨抱在懷裡,陸宇珩把手裡的校服外套給她披在身上,擋住細密而落的急雨。
「吶,我的小絨花丟的是這顆草莓味的牛奶糖呢,還是這顆菠蘿味的牛奶糖?」從口袋裡掏出兩顆牛奶糖拿到蘇絨麵前,那糖上甚至還沾著一點血水,不過片刻後就被雨水沖刷乾淨了。
「我丟的是這顆糖。」反手抱緊陸宇珩的月要,蘇絨把臉埋進他懷裡。
低頭把腦袋放在蘇絨的小腦袋上,陸宇珩輕笑道:「真是有眼光。」
蘇絨悶悶的聲音從陸宇珩的懷裡傳出來,「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我都找不到你。」
「找人去了。」陸宇珩露出笑意,然後抬手把蘇絨抱了起來道:「先回家。」
陸宇珩帶蘇絨回的是他家,擎蒼搖著尾巴站在別墅門口,一看到蘇絨,整隻狗都忍不住的跳了起來。
「嘖,走開,礙眼。」推開麵前的擎蒼,陸宇珩抱著蘇絨進到他的房間。
外麵還在下雨,淅淅瀝瀝的打在玻璃窗上,印出一片水痕。蘇絨在陸宇珩的房間浴室裡洗好了澡,捧著一杯阿姨做的薑茶紅棗牛奶坐在書桌前麵。
陸宇珩擦著頭發打開房門,看到穿著他的白衣服坐在書桌前麵的蘇絨。陸宇珩的衣服很大,蘇絨直接當裙子來穿了。
濕漉漉的短發浸濕了一半瘦削肩膀,白細小手捧著一杯薑茶紅棗牛奶,正在歪頭打量他。
「小絨花,怎麼不吹頭發?」把自己頭上的毛巾兜在蘇絨的小腦袋上,陸宇珩小心翼翼的給她擦了擦細軟的短發。
蘇絨捧著手裡的薑茶紅棗牛奶,小嘴巴裡麵是不知道從哪裡摳出來的奶糖,說話時左挪右挪的十分繁忙,「我沒找到你的吹風機。」
「傻小絨花,就在上次的抽屜裡啊。」伸手點了點蘇絨的小腦袋,陸宇珩從書桌抽屜裡拿出那隻吹風機,然後細細的給蘇絨吹起了頭上。
蘇絨的頭發很軟,繞在指尖的時候透著一股暖意,陸宇珩將臉埋上去,嗅著那暖香道:「真好聞。」
感覺到那噴灑在自己頭發上的呼吸暖意,蘇絨趕緊扭頭,一把拍住陸宇珩的臉道:「你做什麼?」
「很香。」握住蘇絨打在自己臉上的手,陸宇珩低笑。
「用的你的洗發水。」蘇絨朝著陸宇珩瞪眼道:「你那洗發水上麵什麼都沒有寫,我都分不清楚,打開以後才知道的。」
「哦?怎麼知道的?」聽出蘇絨話中的歧義,陸宇珩湊到她的麵前道:「小絨花是不是也覺得我很香?」
「臭臭的你。」躲開陸宇珩,蘇絨轉身坐到床邊上,然後看著一隻白頭鸚鵡才枕頭縫裡冒出半個腦袋。
「小絨花~白白的,香香的,軟軟的~」白頭鸚鵡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已經唱開了。
蘇絨轉頭看向正在吹著頭發的陸宇珩,突然笑道:「餵,陸宇珩,這首破歌是不是你教給朱雀聽的?」
陸宇珩扭頭,慢吞吞的吹著頭發不承認。
蘇絨雙手撐在床邊,沒穿襪子的小細腿輕翹,聲音糯糯的帶著軟意,「其實,我覺得還是挺好聽的。」
聽到蘇絨的話,陸宇珩放下手裡的吹風機捋了一把短發,「唔,我唱的。」
「那你唱給我聽啊。」蘇絨笑眯眯的看向麵前的陸宇珩,單手托住下顎。
陸宇珩輕咳一聲,蹲到蘇絨的麵前捏住她的腳轉移話題道:「為什麼不穿襪子?」
蘇絨的腳小小巧巧一隻,白細纖瘦,青筋可見,顫巍巍的被陸宇珩捧在掌心裡,腳趾甲上綴著粉嫩色澤,就像是塗了一層指甲油一樣。
「襪子濕了。」動了動小腳趾,蘇絨有些不好意思的往裡麵縮了縮。
「那穿我的。」一邊說著話,陸宇珩一邊把自己的襪子從抽屜裡麵拿出來,「新襪子,沒穿過的。」
陸宇珩的襪子不是白色的就是黑色的,他給蘇絨挑的是一雙白襪子,本來也就是到腳踝的高度,但穿在蘇絨的小細腿上,硬生生的被拉成了一截。
看著那被拉到小腿肚的襪子,陸宇珩突然眯眼道:「小絨花,你穿這個襪子真好看。」白襪子被拉高,看著就像是學生襪,穿著白衣服的蘇絨低頭,黑烏烏的大眼睛盯在陸宇珩的身上,乾乾淨淨的就像初出世的小仙女。
「是嗎,有點大。」蘇絨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腳,它被陸宇珩捧在掌心裡,微一收攏就能握住。
「還有一隻。」把另外一隻白襪子給蘇絨穿在腳上,陸宇珩把兩隻腳並在一起,套上拖鞋。
從地上起身,陸宇珩伸手撥了撥蘇絨的頭發,「乾了嗎?」
「好像乾了。」坐在軟綿綿的床上,蘇絨打了一個笑哈欠。
「困了?」
「沒有。」蘇絨搖頭,但卻又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哈欠。
「頭發長了,給你紮起來。」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發圈的陸宇珩站在蘇絨旁邊,一本正經的給她紮起了頭發。
外麵的雨還在下,天色較昏暗,蘇絨透過玻璃窗子看到陸宇珩那副認真神色,禁不住的彎了唇。
細軟的頭發搭攏在蘇絨白細的脖頸處,被陸宇珩一縷一縷的撩起來攏在掌心裡,然後小心翼翼的用發圈紮成辮子。
「散開了。」畢竟是頭一次做這種事,陸宇珩有些手生,不過好在他多試了幾次就能完完整整的在蘇絨的腦袋上紮出一個小揪揪。
看著那扁圓圓的小揪揪,陸宇珩彎唇,臉上忍不住的顯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