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家宴(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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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雪被氣的呼吸急促,也頓時口不擇言起來:「喻默才不是你的東西!我看真正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是你才對!你以為他真的喜歡你嗎?

你知不知道,他陪我走過了整個青春期,我是他情竇初開的時候遇見的第一個親密的異性!那叫什麼?

叫初戀!男人的初戀是無可替代的!你絕對想不到那個時候我們有多如膠似漆,他每天見不到我就會著急,有人欺負我還會替我出頭,他看不得我受一點兒委屈,溫柔的恨不得把我捧在手心裡!」

林檬沒說話。

宮雪見她瞳孔收縮,還以為她被刺激到了,無話可說了,禁不住越發得意的笑起來:「雖然我當初是傷害過他,但是隻有被最親密的人傷害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吧?

他現在對我越冷漠,就說明他當初越是在意我。

其實在他的心裡還是一直惦記著我的,隻不過是礙於他那位又凶又冷血的母親的情麵才不得不跟你逢場作戲,要不然他為什麼陽奉陰違的戴一隻根本不是蒂凡尼的戒指出來陪你見家長呢?」

林檬的瞳孔收縮到了極致。

就在宮雪洋洋得意的時候,林檬倏地閃開了,一旁的桌上有一把裁紙刀,是剛才拿來拆快遞用的,她劈手將裁紙刀拿了起來,推出刀刃,猛地對準了宮雪的臉。

裁紙刀是新買的,很鋒利,將宮雪的頭發割斷了一簇,她嚇得尖叫了起來,麵無人色的往後退。

林檬攥住了她的手腕,不讓她逃開。

「你怎麼敢這麼堂而皇之的把你對喻默做的那些齷齪事情說出來!」

她厲聲道:「你怎麼敢提!我現在就劃花你的臉!」

「你瘋了!你瘋了嗎!」

宮雪當即被嚇哭了,死命的掙紮:「報警!快報警啊!」

「報警?

你換喻默的藥,讓他差點兒變殘廢警察都沒管,我不過在你臉上區區劃上一刀,警察會管嗎?」

林檬冷笑不止:「不僅警察不會管,在座的喻默的朋友,沒有一個人會管你!你不是挺能耐嗎?

不是很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嗎?

你會付出代價的!」

宮雪嚇呆了,用餘光掃了一眼身後坐在沙發上的幾個人。

那幾個人似乎是從他們的對話中聽懂了些什麼,紛紛用難以置信和憤怒的眼神光看過來,卻沒有一個人上來阻攔。

宮雪頓時感到渾身發冷。

裁紙刀在她的鬢邊涼涼的擦過,她突然發了瘋一樣的尖叫起來,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翻手猛地推開了林檬,那裁紙刀在林檬的手心裡反轉了一下,險些脫手,林檬試著去抓,指尖在刀刃麵擦過,她輕輕地「嘶」了一聲。

「林小檬!」

這時,喻默趕到了基地門口,他猛地推開門沖進來,沖到林檬身邊一把抓住了少女流血的手指。

宮雪與喻默擦肩而過,被男人撞得趔趄了一下。

至始至終男人都沒有看她一眼。

她呆呆的望著那邊兒心急如焚的喻默。

「創可貼,鍾響去找創可貼給我!」

喻默吼道。

「哎好,我這就去!」

鍾響連忙道。

宮雪在一旁弱弱道:「喻默……我,我……」她倏地長長的啜泣了一聲,楚楚可憐道:「我就是想來表達一下我的善意,可是林檬她,她就要劃花我的臉,剛才我是為了自衛,她的手指什麼的是她自己弄傷的——我的臉也傷著了,我——」她下意識的抬手去捂臉頰,可她扌莫了一陣,卻發現臉上什麼傷痕也沒有。

可剛才裁紙刀明明跟她的臉接觸了!難道……難道是刀背?

這時,鍾響已經把創可貼拿來了,喻默利索的將創可貼撕下來貼在林檬的手指上,繞了半圈兒粘好,確認不再出血了,這才輕輕地鬆了口氣。

宮雪在一旁不被搭理,她又不死心的喊了一聲:「喻默……」

「你還不走嗎?」

喻默猛地抬眸看向她,微微咬牙:「趁我還沒發火。」

宮雪哆嗦了一下。

她從沒見過喻默這麼凶的樣子。

即便是以前替她出頭,跟班上的男生起沖突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過。

所以在她的印象中,喻默一直是一個溫柔似水的人。

怎麼會這樣呢?

怎麼會這樣呢!她的喻默去哪兒了!被誰帶壞了!

她咬緊了嘴唇,抓起手提包含淚跑出門。

這場鬧劇的後遺症就是整整一晚上喻默都沒有給林檬好臉色看。

林檬也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兒過於沖動了,心底發虛,於是是夜,她洗完澡換了她最喜歡的毛絨睡衣,就抱著她的大抱枕往喻默的臥室『負荊請罪』去了。

「咚咚咚」她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兒,門裡沒動靜。

「喻默!」

她又扯著嗓子叫了一聲,裡麵還是沒動靜。

林小檬頓時覺得自己的耐心告罄了,抬腳就沖著門狠狠的踹了過去。

「開門啊喻默!」

她氣急敗壞的說:「我數三二一,你不開門!我就再也不來找你了!」

放完狠話,林檬就在心裡開始默數。

「三、二、一……零點八,零點七,零點六五……」她數了半天,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似的,一轉身倚在喻默的房門上哀嚎:「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啊,她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我還不能還個手嗎?

就算不為我自己,也為了你吧,憑什麼她那麼傷害你都不用付出代價啊!」

頓了頓她更委屈了,捶了一下門道:「再說了,她這麼有底氣!還不是因為你找不到我們的戒指啊!她還覺得你對她舊情難忘呢!這能怪我嗎!」

門裡仍然悄無聲息。

林檬氣急敗壞:「行啊!隨便你好了!你要是覺得我不對,那大不了就分手好了!對!分手!」

說完,她抱著她的抱枕雄赳赳氣昂昂的原路返回。

剛一扭頭,就看見喻默端著茶杯從樓梯下麵兒走了上來。

林檬:「……」

她震驚的回頭看了一眼,登時尷尬的飛起。

敢情……房間裡沒人。

那她剛才鬼吼鬼叫半天——

林檬瞬間鬧了個大紅臉,一埋頭就要沖進臥室鎖門。

喻默挑了挑眉,抬手拎住她的後領子,輕而易舉的給她中途截胡,然後一彎月要單手將她抱了起來,扛到了肩膀上。

「啊呀你乾嘛呀!」

林檬像個擱淺的魚似的直蹬腿兒:「放我下來!」

喻默在她的月要下邊兒拍了一下,沉聲道:「不準動,再動揍你了。」

林檬瞬間僵住。

喻默就這麼扛著她進了臥室,然後帶上了門。

坐到喻默的床上,林檬抱著她的大抱枕,吊著眼睛看男人,男人把茶杯擱在床頭櫃上,這才轉過身來,抄著手臂居高臨下的回望。

「你說的話呢,我都聽見了。」

喻默麵無表情的說。

「那你……」林檬猝然心虛:「你……有什麼感想?」

「感覺你一點兒數都沒有!」

喻默勃然大怒:「我氣的是什麼?

是你吼她嗎?

我不知道誰是我女朋友嗎?」

林檬:「哎……這個……那她還說她是你的初戀呢!她說男人的初戀都是不可替代的!」

喻默哼了一聲:「初戀?

不好意思,我開竅晚,十九歲才有初戀,那時候我初戀發育都沒發育完,在網吧門口平地摔了個大馬趴,模樣絕美,我一眼就看上了。」

林檬:「……那你口味兒還挺重的哦。」

「你現在厲害了,還學會舞管製刀具了,你怎麼那麼牛呢?

要不要給你個丈八長矛耍一耍?」

喻默越說越生氣,都給她氣笑了:「割到手怎麼辦?

傷著別的怎麼辦?

你還打不打比賽了?

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林檬:「……」

她的底氣都被抽沒了,無言以對的羞愧著。

「手還疼不疼了?」

喻默數落夠了,往床上一坐,惡聲惡氣的問。

「不疼了。」

林檬乖乖的搖頭,轉而拍了拍月匈口:「心有點疼,你罵人好凶哦。」

「你心疼個鬼。」

喻默去捉她的手說:「我倒是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你以前肯定沒有這麼凶過宮雪,宮雪說你對她可溫柔了,如膠似漆,親密無間,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裡……」林檬酸溜溜的說:「所以說你就隻會凶我,我看你是壓根就沒有把我當女孩子看!」

喻默慢悠悠的抬起眼。

「你希望我把你當真正的女孩子看?」

林檬被他看得有點發毛:「有,有什麼問題嗎?」

「那為了證明我有把你當一個真正的女孩子來看,我是不是應該做一點……「喻默眯起眼來,輕輕笑了:「男人一定會對女孩子做的事情了?」

林檬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你指的是……」

「你說呢?」

喻默倏地傾過身去,林檬被嚇得戰術後仰,喻默就順其自然的將她圈禁在了身體和柔軟的床鋪之間。

「真的,再不做那檔子事,人類都沒法兒繁衍了,要滅絕了。」

喻默擰著眉頭說。

林檬忍不住看了一眼他撐在自己鬢邊的充滿了控製欲的手臂。

「不瞞你說。」

她哆哆嗦嗦的發出反駁:「這檔子事兒,對象即便不是女孩子,你也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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