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耽誤讓你停你不停(1 / 2)
沈修然說話算話,每個步驟親力親為,幫他試水溫,脫衣服,打上沐浴『乳』,一寸寸認真清洗,從頭到尾沒讓江妄動一根手指。
溫水從頭頂澆下,沖掉滿身泡沫,也沖掉了沾染在他身上所有的信息素。
沈修然低頭靠近,仔細地嗅,確定沒有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沉寂已久的眼裡終於浮現出滿意的神采。
少年的身體是常年潛藏在布料之下的寶藏,冷白,細膩,覆著薄薄一層肌肉,水珠從肩膀聚集,在鎖骨凹陷處戀戀停留片刻,最後迫滑落。
瘦削的肩,細白的月要,修長的腿,濕漉漉含著水汽的眸子,布滿白『色』霧氣的空氣裡夾雜的甜茶香
無一處不是無聲而強效的誘『惑』。
沈修然掌順著細膩濕淋的背脊往下,垂下眼簾。眼裡有不知名緒翻湧不息,喟嘆著低喊他的名字。
「搖搖。」
「搖搖」
江妄的酒意水沖走了大半,從暈眩『迷』糊的狀態逐漸步入清醒。
滾燙的掌貼上月要窩時,他狠狠抖了一下,消退發軟。
他有點後悔了,後悔貪圖這點小便宜讓他幫自己洗澡了。
「赤誠相對」的處境讓他一時手足無措,到剛剛他幫自己洗澡的場景,那雙手從他身上每一處地經,包括,包括那裡
越緊張,越慌『亂』,越控製不住信息素的泄『露』。
低沉沙啞的輕喚撞進耳膜,江妄呼吸『亂』得不成章法,羞恥祟,為了不讓他看見,羊入虎口一般靠近緊貼著他。
殊不知這樣沒有阻礙肌膚接觸毫無懸念會讓況演變得更加糟糕。
擁著他的少年眸『色』一閃,緩緩沉入更深處。
「洗,洗完了吧?」
江妄抖著嗓子,隱約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麼。
原這種事根沒有生理課上一帶的描述那麼簡單,隻有真的到了一步之遙的關頭,才能切身感受到最直觀的應該有的態。
沒有安全感,不知道到底會如發生,會是怎樣的感受,難不難受,痛不痛,痛的話會有多痛
自認為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去麵對,有些六神無,還在試圖逃去。
「洗完了我們就出去吧,或者,我先出去,你繼續——」
「搖搖,可以嗎?」
江妄自顧自的口頭安排打斷了,咕咚咽了一口唾沫,才發現喉嚨已經乾澀得不行:「可,可以什麼?」
「你已經八了,是個成年人了。」
敏感的耳垂人惡意含住,江妄倒吸了一口涼氣,一下軟了月要。
「啊?我,我八了嗎?」
「嗯,八了。」
沈修然的手一路往下暢通無阻。
那是從未人觸碰的地,江妄驀地收緊五指,身體抖了一下,眼尾迅速爬上可憐巴巴的紅。
「沈修然」
連聲音都帶上了示弱求助的味道。
可惜向一個始俑者求助,注定得不到任期望的回應。
「搖搖,我在。」求助的人愛憐地親親他的嘴角,手上動不見停。
「我有點怕。」江妄扛不住了,也不嘴硬了,紅著眼尾把自己的明明白白說給他聽:「會很疼嗎?哥哥,我害怕」
「不怕,不疼。」
沈修然用另隻手溫柔地『揉』著他的後脖頸,安撫他的緒:「搖搖,相信我,把所有都交給我好不好?」
他親親他的眼尾,看著他眼裡自己清晰的倒影,「我不會讓你疼,隻會讓你舒服。」
指尖撚了撚,往下,緩緩抬起他一條腿:「乖,都交給我。」
江妄怯怯抱著他脖子,眼神惶惶,張了張嘴還說什麼,還沒出聲,烈酒的味道轟然炸開。
與平時不慎泄『露』時的清淡不同,與易感期時橫沖直撞的莽撞更不同,它溫柔又強勢,夾雜了迫切的祈求與渴望。
還有讓人臉紅跳的曖昧欲望。
呼吸都這股信息素圍堵了,江妄徒勞張著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身體的溫度在不斷升高,藏在身體內的小火苗瞬間點燃,火焰流竄全身,燒得旺盛,湮沒所有理智。
他強製發了。
低低喘著氣,從一開始的推拒變為動迎上,貼得更緊,更親昵的接觸,從怯弱膽小變得貪得無厭。
『潮』熱磨得人難受,一滴眼淚從眼角滲出,掛在長睫上搖搖欲墜,眨眼也無濟於事,直到沈修然沉下身體,才終於甘願墜落。
少年人的精力用之不竭,貪婪也隨著食髓知味不斷瘋漲。
江妄幾乎掐著月要釘在牆上,無力掙紮,無處可逃,無論是痛快還是難受都隻能全盤接收。
弄得渾身泛起『潮』濕的粉『色』,指甲幾乎嵌進對肩膀的肉裡,細軟的輕哼猶如剛出生不久的小貓,力氣也是,全靠對支撐。
腳趾蜷住又鬆開,如此反復不知多少遍,終於用力繃緊了腳背,閉著眼睛高高抬起下巴,正是煙火燦爛時,趁虛而出咬住了喉結
抱著走進房間,江妄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半闔著眼睛趴在他肩上,對沈修然的不出去的流氓行為根無力反抗,每走一步,都控製不住輕輕一抖,發出啜泣的輕哼。
以為這就算結束了。
一沾著床就把自己裹起睡去,沒某個不知饜足的人又一次湊上,膝蓋擠進他雙腿,哄著他一次,一次。
江妄眼淚都快掉乾了,換做幾個小時以前告訴他他在成年之後還能哭得這麼淒淒慘慘他是打死都不會信。
成人禮真是爽快又慘痛。
到後麵實在不行了,含著重重的鼻音哭著讓沈修然慢一點,停一下。
能叫的都叫了一遍,換的隻是對耐把他緊緊攥著床單的五指抻開,用自己的掌貼上,指尖擠進指縫,與他指相扣。
「搖搖,快了,堅持一下好不好?」
江妄勾著他的月要,淚眼朦朧看著他,又氣又委屈:「這話你都說多少遍了,你個狗賊!」
「對不起,寶貝。」
沈修然一邊掐著他的月要窩弄,一邊誠懇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有個屁用啊,知道對不起你倒是停啊!
江妄好氣,攢著最後的力氣一口咬上他頸側的腺體。
oga沒有犬牙,隻能用鈍齒磨著腺體表麵的皮膚,然後成功讓自己陷入更洶湧的水深火熱。
江妄快散架了,也崩潰了:「你答應,我喊停就停的。」
沈修然呼吸粗重:「我是說會盡量。」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寶貝,我已經盡量了。」
「」
江妄一夜洗了兩次澡,兩次都由他家哥哥代勞,他從頭到尾睡得不省人事。
唯一一次在清理某處時清醒了半秒,也忙著泄憤地去啃沈修然的下巴,啃完吸吸鼻子,歪腦袋繼續睡。
他實在太累了,抬手的力氣都擠不出,渾身大大小小都是痕跡,月要上尤甚,脖子還咬了個比以往每次都深的標記。
沈修然在水涼之前將他抱出浴缸,拍著背脊哄他,和他一起一身乾爽地躺進窩,將人摟進懷裡抱著,綿長淺軟的呼吸也能聽得頭一片柔軟。
「搖搖。」
他看得上了癮,舍不得闔眼,滿足於他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一遍一遍輕口勿著他的額頭,低低喊他寶貝。
江妄睡得『迷迷』糊糊,他吵得煩了,皺著眉頭不高興地咕噥,沈修然就順順他的背脊,重新把他哄著沉入夢鄉。
夜已經很深了。
房間空調開的低,沈修然幫江妄掖好角,將他調整到最舒服的姿勢,擁著他閉上眼睛——
嗡。
一聲振動,枕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顯示有一條消息進。
沈修然伸手拿起,劃開屏幕,看見信息內容,眯了眯眼,某種柔轉瞬褪盡,一片冰冷。
沈以呈:【修然,你和你哥哥的腎髒匹配成功了。你哥哥的況拖不得,你明天就回,配合醫生盡快安排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