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章 一次就懷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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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剛來沒幾天又讓你回去?」趙姬聽聞嫪毐要回鹹陽,不由麵露不悅之色道。

嫪毐苦笑道:「一來,是統建騎兵之事,二來,則是呂不韋要蒙驁將軍攻打衛國,大王邀我回去商議。」

說著無奈道:「我也不想搭理這些破事兒,尤其是騎兵之事,初次統建,冗雜繁多,可現在身為上將軍,總不能吃閒飯不是?」

趙姬見他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唇角頓時彎起一抹驚艷的弧度,似笑非笑道:「你若不想理這些俗事,推了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

嫪毐搖了搖頭,斷然道:「我雖然不慕名利,卻也不想給別人做嫁衣。

那些東西都是當世之凶器,將來定會在大王統一天下時,為大王立下不世功勛。」

「如果交給別人去做,十有八九會落到呂不韋的手裡,最後若再反過來對付我,豈不成了養虎為患?」

「你若怕這個大可放心,本宮提醒一下政兒,讓他小心安排人不就行了?何苦為難自己去親力親為?」

說著,她依偎在嫪毐懷中,柔聲道:「本宮知道你不喜歡做這些,一如你希望本宮能逍遙自有的活著一般,本宮也希望你能過的開心快樂。」

美人清幽體香自呼吸而入,嫪毐頓覺一陣神清氣爽,片刻之後,還是搖了搖頭,無奈道:「統建騎兵裡麵有許多門道,不論是選人,選馬,打造軍械器具,訓練,裡麵都有許多精要所在。」

「尤其是訓練騎兵,要想讓騎兵在戰爭中發揮出所向披靡的威力,盡可能的揚長避短,若無係統章法,至少要三五年才能練成。」

「世間除了我之外,再也沒人能在短時間內打造一支睥睨天下的鐵騎。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已經將蒙恬和李信兩人要來,我隻負責統建和前期的訓練,待他們學會之後,就會將騎兵交給他們統領。」

「他們二人皆是大王最信重的將領,有勇有謀,年輕有為,交給他們再合適不過,到了那個時候,兒臣就有時間多陪陪母後了。」

蜜桃仰著傾國傾城的俏臉,美眸幽幽柔柔的望著嫪毐,滿眼愛意,盡是柔情。

忽然粲然一笑,嬌聲道:「世間男子對權力虛名趨之若鶩,怎就你這臭小子不求上進,偏喜歡流連在女兒堆裡兒女情長?」

嫪毐聞言,頓時嘿嘿一笑,樂道:「沒辦法,誰讓我是天生的情種呢?不然怎麼會如此天賦異稟?」

「天予不取,必受其害,大王是天授的大地皇者,我卻是天授的情聖,是上天派來造福你這般的美人兒的。」

蜜桃聞聽此話,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嬌聲道:「呸,本宮看啊,是上天派來欺負本宮的才是。」

嫪毐嘿嘿壞笑兩聲,反問道:「嘿嘿,怎麼叫欺負呢?太後難道不喜歡嗎?」

蜜桃難得露出少女那副嬌俏神態來,扭頭傲嬌道:「哼,不喜歡。」

嫪毐的手不自覺的落在了水蜜桃上,五指成爪,嘴唇湊到了佳人耳邊,唇角微揚道:「我看,太後喜歡的很嘛。」

蜜桃受襲,忍不住嚶嚀一聲,軟倒在嫪毐懷中。

嫪毐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園子內的寺人宮女全都被露霜姐妹打發了,此刻園中再無外人。

當下不再客氣,決定將這美艷的太後以頭搶地,就地正法,順道又將露霜姐妹二人伏案埋頭,勞身勞形。

一個時辰後,萬事方休。

蜜桃斜臥在榻,修長的美腿擺在大紅的香榻上,任由嫪毐為其膝蓋敷藥。

今夜月黑風高,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嫪毐離開大鄭宮後,便回了蘄年宮,緋煙好不容易答應住下,也就是接受了事實,願意做他的女人。

嫪毐自然要多費點兒心裡,把嫪月兒早點造出來,如此,想來她也就不會再偷偷溜走了。

偌大的蘄年宮,內有閣樓三座,原先的名字不好聽,被嫪毐分別改名為清風樓,明月樓,煙雨樓。

三座樓內房間倒也不少,足夠他的女人住下。

焱妃選的是清風樓的三樓最東邊的一間房,因三樓隻有她和焰靈姬住在此處,白天焰靈姬會下樓陪著雪女和弄玉四處玩耍,隱然已有大姐大的趨勢。

是以這裡平日就顯得空盪盪的,又因為焰靈姬不喜歡點燈的緣故,晚上更是隻盞獨明。

嫪毐上得三樓,便見焱妃獨自憑欄,清涼的風吹得她青絲飛揚,顯得飄然若仙。

嫪毐走到她的身邊,焱妃神情顯得有些落寞,主動伸手抱住嫪毐的肘彎,將螓首依偎在了嫪毐的肩上。

夜晚的少女隻著了一身淡黃色的睡裙,隨著夜風的吹拂而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了曼妙窈窕的曲線。

那如冰似雪般的肌膚也在半透明的輕紗下若隱若現,隱約間,似乎又大了不少。

嫪毐觀其雄偉規模,不由暗自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不錯!

如今眼見在「拆遷開發」之後,孩子的廚房明顯變大了,他要個寶寶的心思也就愈發堅定了起來。

有了愛的結晶,有了兒女的陪伴,他相信這樣會讓她更有幸福感。

「煙兒,我們要個寶寶吧?」

輕輕地呼喚,並未得到回應的話語,焱妃隻是依偎在嫪毐肩上,仰首抬眸,露出猶豫之色。

嫪毐眉頭一皺,繼續問道:「我們的孩子,你想要幾個?」

焱妃愣了一下,柳眉微蹙,似在細思,片刻之後,很是認真的吐口而出道:「我,我懷孕了。」

這下,輪到嫪毐驚愕了。

「一次就懷了?」

驚愕之後,自然是開心無比:「真的?太好了!」

焱妃見嫪毐如此興奮,不似作假,妙目微轉,稀世美顏之上,難得露出幾分嬌羞媚態。

她也分不清楚,自己是為了孩子,還是為了自己,選擇留下來的。

翌日,清晨;

柔軟的床榻上一陣浮萍隨波,片刻之後,嫪毐方才從紅紗帳裡鑽了出來,守候的侍女聽到動靜,連忙端了一盆清水來。

嫪毐結果之後,先是洗了把臉,隨後又清洗了一番身體,方才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一身月白瀾衫。

昨天接到了呂不韋想要派兵攻打衛國的消息,也接到了嬴政招其回鹹陽的消息。

所以今日決定返程,先回去章台宮議政。

與眾女吃過早飯之後,嫪毐與她們交待了幾句,便乘著馬車來到大鄭宮,蜜桃初醒,平時也懶得梳妝,不一會兒,一身鮮紅睡袍的趙姬便在霜露的攙扶下,施施然走了過來。

原本就絕美妖艷的太後,此時一身紅妝,薄施粉黛,又塗著紅色的眼影,自是更加美麗不可方物,說其美艷絕倫也絲毫不差。

「太後,我要走了。」

趙姬聞言,默默點了點頭,對於此事,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沒什麼事的話,就去接了你的離秋公主,早去早回。」

嫪毐應了一聲,便乘著馬車遠去。

一路疾馳,到了第二天半夜,大約兩天功夫,便回到了鹹陽。

翌日一早,嫪毐整裝上殿,他的到來,倒是讓一眾文武頗為意外。

嬴政對於嫪毐的到來顯得頗為開心,他現在對嫪毐這樣的少年英才,那是欣賞有加,一番行禮之後,便直接問道:

「上將軍不在家裡陪你那上百美人尋歡作樂,怎麼跑這裡了啊?」

嬴政的話語略點幾分調侃的語氣。

嫪毐自然不以為意,直言道:「身為大秦之將,自然是王召必回。」

「哦?」

呂不韋聞言,頗有幾分興趣的嗬嗬一笑,笑問道:「我等正在商議,出兵攻打衛國一事,不知上將軍對此事有何高見?」

嫪毐望著兩鬢斑白的呂不韋,有些不能理解他也四五十的人了,為何還如此貪戀權勢,不肯放手。

以他的韜略和深謀遠慮,自然看得清如今形勢。

嬴政雄才大略,秦國又是嬴姓天下,他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改天換日,做那田陳篡齊之事?

還是他真的有什麼覆天之謀?

嬴政月匈懷大誌,亦有雄主之勢,絕非甘於受人操控之輩。

如今加冠在即,是個聰明人都知道,大勢所趨,理應急流勇退才是。

可他卻始終不肯放手,反而變本加厲的安插門下舍人於要位。

經常當眾拒絕嬴政的提議或者用人之請,可以說呂不韋對朝堂的把控,已然到了可怕的程度。

以他的手段,如果是換成成蛟,相信用不了二十年,大秦就姓呂不姓嬴了。

當初田陳篡齊,趙、韓和魏三家分晉的先例,也並未過去多久。

可以說,秦國是幸運的,給了秦國一個相邦呂不韋,又給了秦國一個雄主嬴政。

但上天也是公平的,呂不韋雖然功勛卓著,卻也成了一名權相。

嬴政雖然一統天下,成就帝業,但大秦基業卻也在二世而亡,並未建立如他預想般的流傳萬世。

麵對呂不韋,嫪毐的話鋒向來犀利的不留情麵,這也是他和呂不韋無需明言的共識:

「嗬嗬,嶽父大人言過了,本君不過一武夫,隻知道兒女情長,流連閨閣香榻,和檀姬夫人夜夜笙歌罷了,一心隻想讓嶽父大人早點抱上外孫,對這軍國大事,哪有什麼高見?」

此言一出,呂不韋的臉瞬間就黑了,嫪毐如此自黑似的調侃,分明是讓人想到他與自己愛女整天風流快活、白日宣淫的事來。

此語雖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但眾人當做風流韻事聽起,傳了出去,分明是對他們父女的清譽有損。

至於當事人嫪毐,則成了一種調侃而已,甚至說不得,大部分都是一副艷羨的表情呢。

呂不韋望著一臉從容微笑而立的嫪毐,臉上笑意微微收斂不少,淡淡道:「此乃大秦朝堂議政之地,還請上將軍慎言。」

嫪毐聞言,唇角頓時浮起一抹冷笑。

「多謝嶽父大人提醒,小婿盡量低調,等回了雍城,將檀兒接回家後,悶聲乾就是了,絕不外傳。」

「哈哈哈哈」

嫪毐的一番話語毫不避諱,自是引得眾人哄然大笑,對於嫪毐的「大名鼎鼎」和貪圖美色的美名,眾人自是早就知道了,私下裡也多有以此為談資。

嫪毐如此嘩眾取寵,就連嬴政都覺得有些過分了,何況呂不韋?

呂不韋深諳嚴慈相濟之道,處理政事時也是張弛有度,恩威並施,平日裡在朝堂之上,也經常拿某些公卿大臣開兩句無傷大雅的玩笑,活躍氣氛,引得一眾文臣武將開懷大笑。

但此刻眾人那憋不住的笑聲聽在呂不韋大耳中,卻是那樣的刺耳,那樣的羞辱。

呂不韋的一張老臉愈發鐵青,沉聲道:「既然上將軍如此沉迷男歡女愛,不如直接回府去吧,以後也不必再來了,爭取多生幾個兒女。」

嫪毐聞言,冷笑一聲,不屑道:「若非有事,誰願意來這裡跟你一個糟老頭子大眼瞪小眼?」

呂不韋雙眼中寒光一閃而逝,威嚴十足道:「既然如此不願,那就請離開吧。」

嫪毐麵對他的威勢,自然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嗬嗬冷笑道:「本將軍是走是留,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嫪毐的話音剛落,便聽一名客卿道:「既然上將軍不慕名利,不屑與我等為伍,為何還要在此多留?如此豈非淪為言行不一、虛偽圖名之徒?」

嫪毐見他一臉鄙夷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呂不韋的人,當下莫名其妙道:「哪家的狗沒看好,在此亂叫?」

「你!」

那客卿是一名侍禦史,聽聞嫪毐此言,頓時一張胖臉漲的通紅,目眥欲裂,指著嫪毐怒道:「上將軍怎可如此粗鄙狂妄,竟於朝堂之上,口出汙言穢語,辱罵老夫,實在是」

「閉嘴!」

不等他繼續義憤填膺的說下去,嫪毐忽然冷喝一聲,嚇了朝堂眾人一跳,接著其冷眼看著這位禦史,眼中陡然射出一道寒芒。

那侍禦史如遭重擊,踉蹌了兩下,便普通一聲跪趴在了地上。

他這一眼,自是普通人無法抵擋的,若非嫪毐手下留情,隻怕這位侍禦史已經當場七竅出血心髒驟停了。

但他莫名其妙的就這麼跪在嫪毐麵前,依舊讓得一眾文武皆是驚疑不已。尤其是呂不韋見嫪毐竟然有如此睥睨之氣勢,更是不由得暗自心驚。

嫪毐在江湖上的名氣,在座各位雖然都是身處朝堂,遠離江湖,但還是聽說過的。

也都知道他是世間頂級的高手。

呂不韋冷眼望著嫪毐,他久居高位,一身威勢自是凜然,淡淡道:「嗬嗬,上將軍好大的威風。」

若是旁人,隻怕早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嫪毐自是絲毫不懼他,反唇相譏道:「誒,哪有相邦大人威風?」

見二人針鋒相對,高台之上的嬴政並無任何表情出現,隻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似乎跟自己沒關係一般,至於心中作何感想,或者有何謀算,就無人可知了。

不過眼看著大殿上安靜下來,終究還是開口打斷道:「好了,還不退下,朝堂之上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嫪毐聞言,很給麵子,立刻乖乖站好,呂不韋淡淡看了嫪毐一眼,亦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那位侍禦史見此,自然不敢再多說什麼,灰溜溜的回到了人群中。

嬴政見此,滿意一笑,隨後看向嫪毐,微笑著問道:「上將軍突然來到章台宮,有何事啊?」

嫪毐拱手道:「回太後,臣聽說大秦要出兵衛國,特意前來請旨領兵。」

嬴政聞言一愣,皺眉道:「你想要領兵攻衛?」

嫪毐點了點頭,笑道:「是,大王太後待臣恩重如山,嫪毐每每思及,心中感恩戴德,所以願率領大秦銳士,為大秦開疆擴土,掃滅衛國。」

嬴政道:「上將軍忠心可嘉,隻是你畢竟還要統建大秦騎兵,怎好再去攻打衛國?」

戰場之殘酷血腥,嬴政自然知道,在騎兵未成之前,他不想嫪毐冒險。

嫪毐搖了搖頭,笑道:「大王放心,臣已經安排好了,且區區衛國而已,用不了多久。

至於統建騎兵一事,不論是戰馬、騎兵的挑選,還是軍械的打造,都需要一兩個月的準備時間,並不會耽誤。」

「嗬嗬,」

聽聞此言,呂不韋淡淡一笑,隨後道:「上將軍的確忠心可嘉,不過本相怎麼聽說,上將軍在衛國有一情人,乃是衛國名將公孫羽的孫女,其容貌生的傾世絕美,堪稱人間絕色,天下第一美女。」

「上將軍本無心軍政,突然想要領兵,莫非是為了美人?」

此言一出,滿堂瞬間充滿哄笑之聲,就連嬴政都露出恍然之色,暗道一聲原來如此。

誰都知道嫪毐平日裡的秉性,此因自然更加可信,更能服眾。

嫪毐也不以為意,皮笑肉不笑的道:「相邦對在下的事還真是上心啊,這點八字沒一撇的兒女情長,都了解的這麼清楚。」

說著又冷笑一聲道:「看來整個鹹陽城,恐怕都沒有相邦不知道的了。」

呂不韋聞言,眼底深處微微掠過一抹寒意,嫪毐此言明顯就是借機在給自己上眼藥,讓嬴政更加猜疑自己,抵觸自己。

當下淡淡道:「上將軍過譽了,你是本相之婿,身為父母長輩,本相對你之事,理應多操心些。」

嫪毐翻了翻白眼,冷冷道:「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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