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並沒有您想的那般冰清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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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艮山宗?」這三個字在沈秋練耳畔重新響起,不可謂不熟悉,她抬起眸子,就看見陶經敬站在台中央,駐著劍,充滿了蔑視的看著台下。

沈秋練道:「這輸贏規則是怎麼算的?」

「每人配一朵淩霄花,輸的人將淩霄花給勝者,最終輸贏判定自然是看花的數量多少了。」魏流芳皺眉道:「看他這般囂張,若非我不是劍宗弟子,還真想上去跟他交一交手,可惜今日能與他比試的弟子已經沒有了。」

「誰說沒有了。」沈秋練盯著陶經敬月要間的一串花骨朵,挑起眉梢:「跟他打一架,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魏流芳:「唉?」

他還沒回過神來,沈秋練已經飛身上了試劍台。

少女身姿輕盈,落地時已拔劍,站姿如鬆。

「請閣下賜教。」

她抬眸,與陶經敬看了個對眼,陶經敬大吃一驚。

「怎麼是你!」

「自然是我。」沈秋練怡然道:「幾日不見,閣下忘記我了嗎?」

陶經敬臉色鐵青道:「今日是我與朝陽派的會武,你一個散修上來湊什麼熱鬧?快快下去!好歹也先弄個名牌上來再說吧!」

「什麼散修,我可是貨真價實的朝陽派弟子。」沈秋練故作驚訝,垂手晃了晃月要間的名牌:「名牌啊我也有呢,不信你看。」

陶經敬想起了在孫家莊被沈秋練支配的恐懼。

「開玩笑!」他厲聲道:「這小妞在孫家莊與我交過手,使得一套劍法根本就不是朝陽派的招式,你們朝陽派團滅了就是團滅了,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怎麼還找個散修上來充數!」

沈秋練有點兒頭疼。

這時,她聽見台下有人叫道:「可她就是我們朝陽派的三師姐啊!」

「對,三師姐在朝陽派待了好些年了!她才不是什麼散修呢!」

「我們都可以作證!憑什麼不跟我們三師姐打!」

這還是頭一回有人爭著要認她這個三師姐,字裡行間都是些驕傲的意思,沈秋練有些受寵若驚,下一刻她聽見魏君蘭開口道:「這丫頭六歲就入了朝陽派,是我看著長大的,沒人比她更有資格站在這裡與你比試。」

沈秋練猛的一怔,不得不說,魏君蘭的這幾個字,讓她生出了幾分門派歸屬感。

她回眸看向魏君蘭,卻意外的在魏君蘭眼底看到了幾分鼓勵,沈秋練一時間怪不能適應的,縮了縮脖子,旋即擺出了起手式。

「你不是嫌我上次揍你沒用朝陽派的劍法麼?」她微微一笑道:「今天我就用朝陽派的炙煬劍,好好的教你做個人。」

-

雲虛讓靜靜的看著跟前的陰陽鏡,鏡子上的裂紋映在他的眼底,冰涼似雪。

韓歲歲與韓比昌立在後方,韓歲歲捂著嘴不敢哭的太大聲,韓比昌的臉色十分難看,他鄭重其事道:「掌門,歲歲雖然頑劣,但本心不壞,他不會撒謊陷害人的,而且而且他也沒那個本事啊!陰陽鏡這等寶物,落入東海,他編也編不出來啊!」

「那你是要讓我相信,是我的女兒,夥同我的首徒,毀壞了這陰陽鏡,還要殺歲歲滅口嗎?」雲虛讓的聲音沉如雷,他猛地轉過身,瞳孔收縮。

韓比昌怔了怔,退了一步,低頭道:「比昌不敢。」

「你不敢。」雲虛讓冷冷道:「比昌,我是看在昔日同宗門的情誼上才讓你留在朝陽派,讓你看管藏經樓,待你不薄吧!你的兒子缺管少教我從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卻縱容他變本加厲——」

「掌門你不要凶我爹爹,我說的都是真的呀!」韓歲歲有被嚇到,一把抱住韓比昌,帶著哭腔道:「說真話難道還有錯嗎!」

韓比昌摟住他,鼓起勇氣復又與雲虛讓對視。

「掌門,也許您的女兒,並沒有您想的那般冰清玉潔呢?」他一字一句道:「您說我對歲歲缺管少教,您和魏夫人又何嘗不是如此?程度比之我更甚呢?」

雲虛讓的臉部緊繃起來,平日清雅的五官變得微微有些猙獰。

「你說什麼?!」

「魏夫人幾年前的時候失去過一個孩子吧?」韓比昌的嗓音厥冷,吐出的字像是丟出去的鋒利飛鏢,紮出一個又一個血窟窿,「一個成形的女嬰?」

這件事一直是雲虛讓的痛楚,亦是當年的密辛,絕大多數人隻知曉魏君蘭曾死產過一嬰孩,所以對雲晴芝分外寵溺,卻並不知曉「成形的女嬰」這一係列的細節。

「你怎會怎會知道!」雲虛讓的聲音開始發顫。

「是我偶然間聽晴芝小姐說的。」韓比昌淡淡道:「我若說那時還曾看見她偷偷下山買過幾味藥材,您可會相信?」

雲虛讓如遭雷劈,他趔趄著往後退了半步,撐住了案台。

「您可以不信我,不信歲歲,不信沈秋練。」韓比昌道:「那您還能相信誰呢?」說罷,他拱手道:「話已至此,若是掌門執意要以門規懲罰歲歲,那比昌隻好自請攜歲歲一同離開朝陽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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