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以暴製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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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強忍著剛剛那一腳帶給他的鑽心劇痛,刀疤一個猛撲,直接從後麵將曹瑋連同雙臂一起給死死環抱住。

他這麼做自然不是為了給佐治爭取什麼逃跑的機會。兩人最多隻能算是同一個社團下的馬仔,關係還沒有好到刀疤寧願犧牲自己也要給佐治爭取一個逃命機會的地步。他之所以這麼做,主要還是因為懷揣了一個絕境翻盤的想法。所以一困住曹瑋,他立刻就大喊道。

「佐治,拿刀啊,捅死這個王八蛋!」

刀?一聽這話,佐治立刻環顧四周,同時也是在身邊看到了剛剛傻仔掉落的那把刀。

他沒有猶豫,或者說也根本不敢猶豫的,趕忙把刀子拾了起來,然後一聲大叫的就沖著曹瑋發起了沖刺。

這情況讓人下意識就聯想到了血濺五步,圍觀的人都是忍不住的發起了驚呼。但這個時候的曹瑋,卻隻是對他發出了陣陣的冷笑。

身子一崩、一抖、一靠,不僅僅是在瞬間掙脫了刀疤的束縛,同時更是把肩膀如同重錘一樣的頂靠在了刀疤的月匈口上。

巨大的力量隻讓刀疤覺得月匈口處一陣仿佛針紮般的刺痛和麻木,心髒都好像是驟停了一般。渾身當下失去了力氣,整個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的倒飛了出去,直至嘭的一聲砸在地上。然後他整個人就開始止不住的咳嗽著,口鼻中甚至不可抑製的噴出了血沫來。

這模樣著實瘮人,但此刻的佐治已經是騎虎難下。他人都已經到近前了,難道還能停手不乾嗎?

索性也是怒從心中期,惡向膽邊生。他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猙獰起來,然後一邊大喊著「去死!」,一邊就再度加快了挺進的腳步。

但這並沒有什麼意義,兩人之間的差距不會因為多了一把刀就有太大的改變。

隨便一個側身的躲開刺過來的刀鋒,曹瑋反手一劈,直接就將刀子從佐治的手上打落。佐治這才有些清醒過來,可他剛想要求饒,曹瑋已經是毫不留情的一掌托出,以股掌邊緣直擊佐治下巴的一下子就把他給打飛了出去。

這一掌將他打得是滿地找牙,字麵意思上的。但曹瑋並不滿足於此,畢竟這個家夥剛剛可是帶著副要捅死自己的氣勢過來的,要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就把他給放過了,那也太對不起他的這個氣勢了不是嗎?

隻是他剛準備有所動作,阿珍這邊卻是再一次的扯住了她的腳。而雖然也是知道,自己此刻全然沒有資格去要求些什麼。但她還是忍不住的對著曹瑋哀求道。

「求求你,放過他吧。」

「你這裡麵裝的都是漿糊嗎?」蹲下來,敲了敲阿珍的腦殼,曹瑋的語氣裡也滿是無奈。「他都那樣子對你了,你還看不出來他是個什麼人?怎麼,你真的要為這種垃圾玩意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迷途少女不知悔改?這個問題曹瑋沒接觸過,也不知道怎麼解決才好。說真的,也就是他不打女人。不然像是阿珍這樣在這一直給他搗亂的,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阿珍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無理。但是眼看著佐治現在這個慘樣,她還是沒法下定決心的對他來個無動於衷。所以她隻能繼續哀求道。

「不要再打他了,再打他可能就要死了!把他交給警察吧,有什麼錯,讓警察給他定罪不行嗎!難道就一定要打死他嗎?」

「對啊,大俠,打死我不合算的啊。打死我你也要坐牢啊,把我交給警察吧,我求求你,讓警察和法律來製裁我吧。」

這個時候也是恰好的傳來了警笛的呼嘯聲。警察的的到來意味著曹瑋不可能再繼續下去。畢竟之前他還可以說是自衛,但眼下這要再說是自衛,那也就太把別人當傻子糊弄了。所以他隻能對著佐治搖頭嘆息。

「算你運氣好。不過話說回來了,你以前要是有這樣的思想覺悟不就好了?」

「我改,我一定改。謝謝大俠饒命,謝謝大俠饒命,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一定改頭換名!我不改不是人」

盡管滿口是血,一說話連嘴都有些合不攏的直接了就是牙齒混合著血水一塊淌落下來。但佐治還是露出了一副劫後餘生,喜極而泣的模樣。

沒辦法,因為他是真怕再那麼繼續下去,他會被曹瑋給直接打死。

惹誰不好,惹這個人間太歲神?他真懷疑這是他們幾個動了太歲,才會碰到這麼一個倒黴的事情。不過還好,這一切總算是結束了。

從來沒有像是今天這樣如此迫切的希望警察出現,以至於說一看到香江警察那標誌性的軍裝,他立馬就痛哭流涕著,大聲嚷嚷了起來。

「阿sir!阿sir!我有罪,我認罪啊。求求你們快來抓我啊,求求你們快點把我給拷走吧。我受不了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別說是臨時調動過來的幾個軍裝警有些發愣,就連接到並負責這次命案的O記督察林海,也是有些納悶的撓起了頭來。

「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到底誰是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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