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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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何止好久沒有親親,還好久沒有嗯嗯嗯過。

阮映和蒲馴然在學校裡一直低調,畢竟是支教的地方,阮映覺得這裡神聖又嚴肅。

所以他們從未在人前有過什麼親密的舉動,至於人後,這裡也不好發揮。

白天阮映的課程多,也就是中午的時候和蒲馴然一起吃個飯,再來基本上都要午休一會。

孩子們晚上都還要晚自習,晚自習結束一般都是在八點。

這裡手機信號不好,所有人夜晚睡得也比較早,不像在大城市裡總喜歡熬夜,早晨起得自然也要早一些。

像現在這種專屬於阮映和蒲馴然兩個人的時間,並不多。

小溪、流水,伴隨著山林間的穿堂風,沁人心脾。

阮映的腳還有點涼,蒲馴然單手按著她的腳在自己的懷裡。

他被阮映一撩,整個人就像是一把被點著的乾柴。

下一秒,蒲馴然長臂一伸攬住阮映的月要,將她按在自己懷裡,一並加深了這個口勿。

阮映知道蒲馴然這個人在某些方麵需求旺盛,這段時間他估計一直都是忍著的。

果不其然,她一個蜻蜓點水的口勿就能引起軒然大波。

是難為他了。

阮映笑嗬嗬的,雙手撐在蒲馴然的肩頭,感受到了什麼,分開的時候故意說:「別再親了,省得你等會兒難受。」

蒲馴然在阮映月要上輕輕掐了一把,咬著牙:「你也知道?」

阮映鼓了鼓腮幫,「那我也沒有辦法啊……」

蒲馴然微微仰著頭繼續在阮映唇上啄了啄,委屈地埋怨:「哼,也不給我抱,也不給我親,真是狠心。」

阮映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解釋說:「怎麼可以嘛,那是在學校裡誒!」

蒲馴然明白阮映的意思。

支教學校在阮映的心目中神聖,所以她不想偷偷扌莫扌莫跟蒲馴然在哪裡親親我我,總感覺是在苟且。

隻是有時候他會趁著人少的時候去牽一下她的手,僅此而已。

不過現在不在學校,又隻有他們兩個人,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阮映是顧及蒲馴然的感受,怕親著親著就一發不可收拾,她倒沒什麼,對那方便的需求並沒有那麼大。

果然,沒一會兒,蒲馴然就像是月圓之夜要變身的狼,開始不老實起來。

阮映拍開蒲馴然的手,說:「我們接著去附近逛逛吧。」

蒲馴然臉埋在阮映的脖頸上,深呼吸著,好不容易緩和了情緒之後才起身。

他牽起阮映的手,帶著她漫步在山間。

穿過密林,前麵就是開闊的大山。

這裡的山和阮映見過的都不一樣,平而廣闊,乍眼一看氣勢恢宏,人在大自然的麵前十分渺小。

山上有一大片草地,草地上能見到一群牛羊。

頭頂藍天,腳踩綠地,這裡遠離城市的喧鬧,倒生出幾分不一樣的情愫。

今天難得悠閒,兩個人也就慢悠悠地逛著。

支教的日子其實比阮映想象中的要累很多,因為師資力量不足,她一個人要頂兩人教學。

蒲馴然這邊看似要好一些,但他也從來沒有閒著。

沒事的時候蒲馴然還要幫著修葺學校的圍欄,學校雖然新建不久,但很多配套設施都跟不上,甚至屋頂還有漏水的情況。

昨天下午阮映上完課見到蒲馴然的時候,他正打著赤膊,手上拿著磚塊,灰頭土臉的樣子。

可也正是那個時候,落日溫柔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臉上,伴隨著他額角落下來的汗和上揚的嘴角,阮映竟膚淺地覺得他帥得無與倫比。

像這樣的場景其實是有幾分熟悉的。

有幾次在學校的時候,阮映會到籃球場上去找蒲馴然,那會兒他就是滿頭大汗,整個人熱烘烘的。

後來到了晚上的時候阮映才發現蒲馴然的手指上有好幾處傷痕,都是搬磚的時候不小心擦傷的。

他到底應該也算「細皮嫩肉」,平日裡最多在健身房做點運動擼擼鐵,哪像現在這樣做苦力活。

隻是很小的皮肉傷,且傷口都已經變乾,沒有什麼大問題。

蒲馴然故意逗阮映:「疼死了。」

阮映的心還真的揪了起來,低頭朝他手指上的傷口處輕輕吹了吹,安撫:「明天應該就不疼了,你忍忍啊。」

「忍不了怎麼辦啊?」

他又開始吊兒郎當。

阮映見他這副樣子,很快也猜到他是裝的,但也不覺得有什麼,她抓著他的手親了親,轉身抱著他的窄月要,將自己整個人埋在他的懷裡。

蒲馴然笑著拍拍阮映的後背,說:「騙你的。」

天空湛藍得沒有一絲雲彩,兩人抱了一會兒就繼續往前走。

不遠處有一戶人家,是一處小矮房,土牆黑瓦,看起來有些破百,但這裡住著人。

走近了,阮映看到了楊陽,於是她喊了聲他的英文名:「nat」

楊陽看到阮映也很驚喜,他連忙起身跑過來,一並喊:「阮老師,蒲蒲老師。」

蒲馴然也是楊陽的音樂老師,楊陽現在最喜歡的就是音樂課,可惜一周隻有兩節音樂課。

「你在做什麼呀?」

阮映問楊陽。

楊陽說:「我正在看書呢。」

他說著舉起手中的一本漫畫。

一本卷了邊的漫畫書,還是黑白色的,看似應該也是盜版書籍。

不過楊陽很喜歡這本漫畫,從頭到尾不知道翻過多少遍。

他把漫畫書遞給阮映看,說:「這是蠟筆小新,阮老師你看過嗎?」

「蠟筆小新啊!」

阮映有些意外,還真的低頭翻閱了起來。

小時候阮映看過《蠟筆小新》,那會兒別提有多喜歡看。

除了《蠟筆小新》以外,阮映小時候還喜歡看《櫻桃小丸子》和《美少女戰士》。

隻不過這都屬於她的童年記憶了,現在的孩子看的都是什麼《汪汪隊》、《小豬佩奇》。

楊陽今年也才不過七歲而已,他看起來比城市裡的小孩子要瘦小一些,但卻懂事很多。

見兩位老師來了,他連去屋子裡拿出小凳子,招呼老師坐下。

「蒲蒲老師,我創作了一個節拍,你要不要聽聽?」

楊陽一臉興奮地說。

蒲馴然點點頭,「好啊,聽聽小天才創作出了什麼動人的節拍。」

楊陽羞澀地一笑,繼而拿出幾個碗,分別在碗裡麵裝上不同量的水,再拿著筷子在碗上敲敲打打。

這是蒲馴然交給學生們最簡單的創作辦法,也是阮映小時候玩過的。

孩子們顯然很喜歡這種遊戲的方式來學音樂,蒲馴然正好抓準了他們的心理。

楊陽是個有音樂細胞的小男孩,他很快就掌握了了音符,知道不同的音符搭配創作會產生不一樣的聽覺效果。

別說,他的小創作也挺抓耳的。

蒲馴然聽後給予了楊陽十分高的贊賞,他也推崇誇獎式教育,但他並不會放大贊美。

適度的誇贊之後,蒲馴然又會指出其中的一些不足,希望楊陽下一次能夠改進。

敲敲打打的聲音停下,四周顯得格外安靜。

阮映的視線不經意地繞著小土房看了看,發現這房子雖然看起來有些破敗,但打掃得乾乾淨淨的。

「你家裡人呢?」

阮映問楊陽。

楊陽說:「我爺爺在放牛,奶奶今天身體不舒服在家裡躺著呢。」

阮映不免要問:「奶奶哪裡不舒服啊?

去醫院看過嗎?」

楊陽搖搖頭:「奶奶說睡一覺就好了。」

阮映有些不放心,「我能去看看你奶奶嗎?」

楊陽說:「當然可以的。」

這一看才知道,阮映楊陽的奶奶發燒了。

大熱天的,老人家拿著被子把自己緊緊包裹住,以為用土方法悶出一頭汗就能退燒。

阮映一模老人家的額頭,發現她不僅沒出汗,整個還燙得不行。

她有些心急,轉頭問蒲馴然怎麼辦。

蒲馴然先是問楊陽家裡有沒有退燒藥,確定沒有退燒藥之後,他說:「我背老太太去找醫生,或者我讓去找醫生來這裡。」

第二種情況不太適合這個地方。

因為距離實在有些遠,等蒲馴然一來一回地把醫生帶過來,不知道這邊奶奶會發展成什麼情況。

蒲馴然拿出手機,走到外麵信號好的地方給支教那邊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

負責人說鎮上的醫生這邊也忙得不可開交,最近氣溫反復,生病的人很多,排著隊的來看病。

而且鎮上就隻有這麼一個醫生,有些十幾公裡外的人都是親自跑過來看病的。

於是蒲馴然沒有什麼廢話,主動背起楊陽的奶奶去找醫生。

阮映和楊陽跟在他的身後,他們兩個人都莫名信任眼前這個肩寬的男人。

楊陽的奶奶長得十分瘦小,幸而蒲馴然人高馬大的,背起來並不吃力。

老太太這會兒有點昏迷的狀態,跟她說話她都沒有太多的反應。

這段路程說長不長,但徒步至少也是需要大半個小時,更何況還要背著一個人。

放在大城市裡,道路平穩,隨便叫一輛出租車去找醫生,也就十分鍾的功夫。

可這裡不同,山路崎嶇,還沒有合適的交通工具,隻能靠著徒步。

阮映一麵擔心蒲馴然太累,一麵又擔心楊陽奶奶的情況不太好。

她幫不太能夠幫得上什麼忙,隻能盡力用自己的手托一下老太太。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支教的負責人騎著一輛摩托車過來,火急火燎地停在幾個人的麵前,「快上車。」

蒲馴然將老太太放在車上,又拽著阮映坐在車後座。

阮映不肯,「蒲馴然,你坐。」

蒲馴然說:「你腳是不是磨破皮了?」

阮映意外,蒲馴然竟然能夠發現這些細枝末節。

她的腳的確磨破了,山路不好走,她穿的是拖鞋,腳背這會兒火辣辣地疼。

要是知道今天會遇上這種事情,她肯定不會貪玩穿拖鞋。

可這並不是阮映的錯,蒲馴然將她抱上車,對支教負責人說:「我馬上就到。」

支教負責人點點頭,「沒事,接下來的交給我就行。」

摩托車啟動,引擎聲轟隆隆。

蒲馴然轉頭對身邊的楊陽說:「我們是男人,多走點路不怕。」

楊陽一臉傲嬌地說:「蒲蒲老師,我走路可快了呢!」

「那我們來比賽比賽。」

「好呀。」

*

萬幸的是,楊陽奶奶的問題不大。

醫生說,要是再晚些送過來,人恐怕都要燒糊塗了。

老人家為了省錢,一般情況下是能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

據說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很多看似再小不過的疾病,在這裡都能夠要了一個人的性命。

周末兩天過去,周一的時候楊陽的奶奶特地來了學校一趟,專門來感謝蒲馴然和阮映以及支教的負責人。

老太太無以為報,拿來了一菜籃子的土雞蛋,說是要送給他們。

阮映在這裡這些日子,已經明白這一菜籃的土雞蛋代表了什麼含義。

對於這裡的人來說,食物和金錢是萬能的,也是他們能夠想得到的最好的報答方式。

支教負責人說什麼都不肯收那一籃子雞蛋,說這事他應該做的。

而且他隻是幫了一點點小忙,最應該感謝的應該是蒲馴然和阮映。

老太太拿著那一籃雞蛋熱淚盈眶,隻求蒲馴然和阮映能夠收下,甚至差點要下跪。

最後蒲馴然收下了那一籃雞蛋,又問老太太:「家裡還有土雞蛋嗎?」

奶奶說:「有是有的,但是要過幾天,攢一攢。」

蒲馴然說:「土雞蛋可是好寶貝,在我們那邊一個土雞蛋都要賣好幾塊錢呢。

這樣吧,奶奶你接下去攢下來的土雞蛋都賣給我,你看怎麼樣?」

還不等老太太開口,蒲馴然又說:「您要是不賣,我就上別人家收去,我再白要您的可就不合適了啊。」

奶奶露出一臉質樸的笑容,點點頭說:「好,我的土雞蛋都賣給你。」

後來蒲馴然就真的每隔一段時間從楊陽奶奶那裡收一批土雞蛋,每個土雞蛋的價格都按城裡的算,比在當地賣一個要貴出好幾倍。

老太太當然不肯要蒲馴然的錢,她說這裡是什麼價錢她就要按什麼價錢賣。

這個時候蒲馴然就開始耍賴,直接把錢塞進老太太的口袋裡。

蒲馴然買來那麼多的雞蛋都放進了學校的食堂了,食堂煮熟了再分給學生吃,一個人隻能分到一個。

這樣一個蒲馴然,為人處世滴水不漏,讓阮映覺得自己何德何能能夠被他寵愛。

那天給楊陽奶奶看好病之後,蒲馴然也沒有忘記阮映。

他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碘伏和棉簽,仔仔細細給阮映的腳背上消毒,跟著埋怨一番:「那是什麼破拖鞋啊?

把我心肝寶貝的腳都磨破了。」

阮映樂不可支:「你嘴巴是不是吃糖了?

怎麼那麼甜?」

蒲馴然給阮映處理完之後,笑著仰頭,「不知道啊,要不然你嘗嘗?」

他仰頭時下頜弧線硬朗,喉結上下滾了一遭。

阮映下意識看了看周圍,發現旁邊沒有什麼人,然後果斷低頭在蒲馴然的唇上親了一口。

也就是蜻蜓點水的口勿。

蒲馴然勾著唇笑:「這能嘗出什麼味道?」

「薄荷味。」

阮映說。

蒲馴然點點頭:「嗯,牙膏味。」

阮映哈哈大笑。

這一笑,看得蒲馴然眼神晦暗不明。

他的聲線漸漸放沉,竟染上一些不滿:「小壞蛋,就知道在這裡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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