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心浮氣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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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烈的話讓姬忘憶和容易舒皆是一怔,兩個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分明誰都一肚子狐疑,卻又誰都不願先行開口。

將手作扇狀在自己臉前呼著微風,涅槃指了指正在替晝潛小心翼翼包紮雙手的容一男,輕聲嘆道:「以那臭小子的(小生)子,若是靠嘴勸說,他就能聽的話,亦不會將自己傷成那副德(小生),容一男還當不得一謝麼?」

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姬忘憶看了一眼雙眼緊閉的晝潛,心又再次莫名其妙地疼了起來——

比起晝潛,她和林安烈的修為及悟(小生)委實差得太遠,別說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是再修個三年五載亦是無法真正掌握,故,無論如何拚命亦是力不從心。

然,每每遇到修行上的瓶頸無法突破,他們兩個都會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而每當這個時候,晝潛都會停下自己的修行,強壓著內心裡的焦急,溫柔地笑著說著安撫的話。

其實,莫亦凡被囚階下的每一時每一刻於晝潛來說,皆如同滾油過心一般無比煎熬,隻是,為了不讓大家擔心,他總是強裝出一副沒事兒人的模樣。

「你們幾個小娃兒啊——」將晝潛打橫抱了起來,容一男重重地嘆了口氣,道,「留在原地莫要亂動,待我將晝小友安頓好,回來有事同你們商議。」

他的口氣中透著一股不容反駁的味道,說罷話便轉身離開了。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林安烈的心頭也湧上絲絲不安來,畢竟,這連日來緊鑼密鼓地修行,使得大家的情緒都幾近崩潰邊緣,每個人的臉上除了迷茫之外,盡是疲倦與失落,習得禦風之術進入浮生渡救出莫亦凡似是成了一個遙不可及且漸行漸遠的奢望,大家對於此事全都三緘其口,渴望卻又不忍觸及。

收回的目光落到了容易舒的臉上,林安烈驚奇地發現,這個平素裡有些任(小生)刁蠻且古怪不講道理的姑娘,今兒個似是有些不同的。

抱著左側手肘,捏著自己的下巴,仔細地回憶著這幾日的事,林安烈發現自打那日晝潛仙力失控險些毀掉容家宅邸後,容易舒的態度就變得奇怪了起來。先是常常盯著晝潛發呆,偶爾還會拿水和點心來給大家吃,那口味卻是依著晝潛的喜好,但,大家接觸不過數日,皆亦未過多表露個人好惡,她又是如何知曉的呢?

林安烈自小便有個毛病,若是有何事想不通,便會深深的沉思之中,仿若旁的一切皆與他無關,整個人都靜止了下來,如同一尊雕像。

「你是怎的了?」一隻溫柔地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容一男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鑽入了林安烈的耳中,婉轉道,「竟出神至此等地步?」

耳畔嗬起的如蘭之氣如同輕柔的羽毛般鑽入了林安烈的耳朵裡,瞬間即將他自沉思中生生拽了出來。

「我、我、我——」

支吾了半晌,麵對著肩側的那張好看的臉,他竟尋不出一個合理的托辭。

「莫不是在想我家小妹?」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容一男繞有興趣地指了指容易舒,笑道,「怎的,你已不再心係那莫家二公子,反而看上她了?」

「你、你怎的——」

深知這麼一句若是說出口必定不妥,林安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到了嘴邊兒的話咽了回去。隻是,他本就想不通的問題便又多出一個。自打來了容家,無論是誰提及莫亦凡,自己都是能保持多沉默便多沉默,甚至隻是搭個腔絕不多一句嘴,而身旁這個男人究竟是有多心細如發,居然連自己始終小心翼翼深藏於心底的情愫都能挖得出來。

「哈哈哈——」容一男看著他那張滿腹心事、欲言又止,漲得通紅的小臉,實是再不忍心逗他,便道,「瞧你這副討喜的模樣,便忍不住要逗上一逗,怎的,莫不是真叫我說中了心事麼?」

看了看他那雙深邃的眸子,林安烈用力地咬了咬下唇,垂下眼簾幽幽地說道:「若我認了,容兄可會瞧我不起麼?」

笑容兀自僵在了臉上,容一男實沒想到他居然能承認得如此痛快,心中不免對這個外表柔軟實則內心無比堅強的少年又多了一絲好感。

抬起右手用一根食指點在了林安烈的心口處,容一男挑了挑好看的眉眼,道:「心中有愛之人,容某高看還來不及,怎的會瞧不起?」

「你倆能不能待會兒再『你儂我儂』啊!」

站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倆湊在一塊兒小聲地嘀咕著,一會兒這個臉上一紅,一會兒那個莫測一笑的姬忘憶委實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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