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九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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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寅,你就把她給我們吧,別為難我們了,她本來是要和王進行伴侶儀式的,但是她跑了……」

那兩隻老虎極其卑微,卻互相對視了一眼,接著慢慢放輕腳步往君寅兩邊包圍過來。

說到底,他們雖然忌憚君寅的實力,卻更懼怕君卯的怒火,畢竟如今的王是君卯。

而且,這個雌性已經是個瞎子了。

當初放過她不過是因為怕她殊死一搏,誰也不願意再去送死,君卯也適時地發了話,說想看她因為傷殘被病痛折磨而死。

如今隻要他們倆快速撲過去搶了海草就跑,君寅也追不上來。

想得倒是挺好,隻是當他們一同從側麵圍過來時,那水草便扯著老大的嗓門直嚷嚷:「他們不要臉,準備從兩邊把人家搶走!」

君寅早就聽到了細微的響動,如今立刻渾身警戒起來。

而那兩隻老虎則破罐破摔地迅速從兩側撲了過來。

「小心!」雲識被嚇得箍緊了她的月要身,眼睜睜看著兩邊的大老虎撲了過來,君寅則無動於衷,直到他們快要撲到了身上,本來呆如石像的她卻迅速撐著後腿反而狠狠朝左邊撲過去。

她迅速又狠厲,直接將主動撲過來的大老虎壓製住撲在地麵,呲出的尖牙一瞬間門就刺穿了他的皮毛,咬下一大塊皮肉來,那老虎因為劇烈的疼痛感而掙紮著,彼時左邊的老虎也順勢直接撲到了君寅身上,爪子直接抓住了雲識的草葉。

正當雲識想破罐子破摔鬆手時,君寅卻又猛地朝後狠狠一倒,用身軀將身上的老虎死死砸在地下。

那老虎因為快被震碎般的沖撞感而鬆了手,但很快的,壓在自己身上的老虎便迅速猛地一翻身,鋒利的尖牙迅速刺穿他的喉嚨。

鑽心般的刺痛感以及鮮血的迸出讓求生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強烈,那老虎使出吃奶的勁兒瞬間門掙脫開來,又迅速往前逃竄,而另一隻老虎則早就桃之夭夭,隻剩了個倉惶的背影。

他一邊咒罵一邊頑強地拖著滿脖子的血狼狽地迅速逃離。

「告訴君卯,他的雌性是我的了,讓他來收屍。」

君寅是故意放過他們的,此時隨意喊了一聲,又往外吐口水,將嘴裡的血吐出來,暴躁地嫌棄著:「惡心。」

近距離感受到了反派的血腥,她那鋒利的尖牙刺穿皮肉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即使壞了一條腿,身上更遍布三天前被撕掉皮肉的傷口,也絲毫阻擋不了她的狠厲。

雲識的身子抖得跟篩糠一樣,甚至看到她伸爪子扯了一把地上的青草往嘴裡塞,咀嚼著。

「你不是,吃葷的嗎?」正想著,她就顫抖著問出了聲。

卻沒曾想君寅冷淡至極地說著:「清新口氣。」

這下她才鬆了口氣。

君寅則循著聲音轉身,看向女人,和她談判:「我救了你,你隻要用你那什麼聖物幫我復原,我就既往不咎你當初幫君卯的事情,放你離開。」

她將嘴裡的草吐出來,舔了舔嘴巴,雖是這樣說著,前足卻微微曲起,尾巴也微微翹起,仿若蓄勢待發般,心裡陰翳至極。

放她離開……嗬。

將她撕成碎片都不為過。

……

雲識當然不相信她的說辭,可她確實得幫反派復原,不然黑化值根本降不下來,而且就算怕得要死她也不能跑。

感覺反派可能以為她一直是個人,一直躲在她身後,於是朝係統道:「你給我套衣服,我變成人和她談判。」

【宿主意願已完成。】

眨眼間門,前方地麵就多了套皮裙和裹月匈。

怕反派等得不耐煩。

她連忙小心翼翼地鬆開草葉,又滑落到地麵,抬著兩條根迅速往皮裙的方向走。

好在暫時沒有風,她的草葉沒有動,安全到達了目的地。

君寅則從頭到尾渾身緊繃注意著那方的動靜,乍一聽到那邊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便迅速拖著傷腿往聲音來源撲。

雲識才坐著穿上皮裙呢,就迅速被那條猛虎撲倒了,她的肉墊子恰好按在了她的月匈口,鋒利的爪子稍稍再往下低一點就能刺穿她的皮膚,另一隻爪子則按在她月要上。低著大腦袋,鋒利的獠牙呲了出來。

她被嚇得頓時眼淚都掉了下來,哽咽地喊:「使不得啊,我還沒穿好皮草,就算要殺我,別從這裡下手,毀了我就沒有曼妙的身姿了!」

君寅隻稍微愣了一下,嘆道難怪那麼軟,隨即反應過來暴躁地朝她吼著:「先把聖物交出來,不穿皮草準備用身子討好我?忘了我是雌性?」

「既然這麼淫/亂,又何必從伴侶儀式上逃走,讓全族人都看看不更開心?」

剎那間門,一段很久都沒有被提及過的往事猝然湧上腦海,母族社會,女人有多個男人早已成為常事。

可生她的女人卻以此為樂,時常與不同男人登上伴侶儀式台,聲音大到別族的人都來圍觀,她從不管她的孩子,可石洞中,石洞外,森林,到處都能看到她和不同男人的身影,她還強迫孩子觀看,甚至在孩子還未到配偶的年紀就把她推到別的雄性洞中,令人作嘔。

好在,她死得很慘。

君寅忽然不想要那所謂的聖物了,想著直接將這女人殺掉吧,這樣起碼君卯也得不到,更得不到這個女人。

在無盡的黑暗中,她的想法越來越陰暗,甚至隻要想到女人會在她掌下掙紮,直到失去呼吸,就萬分愉悅。

……

雲識根本想不到,會因穿衣服太慢而喪命,此時老虎的爪子瞬間門就鬆開,往上挪了兩下,準確無誤地按住她的脖頸,又在她才反應過來時倏地收緊,讓她無法呼吸。

不,她是通過葉片也就是皮膚有氧呼吸的,她隻是連忙伸手抓住她的腿,又向她求饒:「我把聖物給你啊!你放過我吧!」

「晚了。」

君寅的老虎臉上毫無表情,聲音嘶啞,顯得冷血至極,仿佛她已經必死無疑。

確實,當她鋒利的爪子就快要刺穿喉嚨,將自己本就失血過多的身子撕碎時,雲識無可奈何,嚇得當場就變回了原身,顫抖著聲音艱難地喊道:「姐,姐!」

「你認錯人了,你好好扌莫扌莫,我隻是一顆水草阿餵!」

「哦?」

君寅並沒有過多驚訝,當掌下的女人消失不見,隻剩了一顆冰涼又柔軟的東西時她也沒有放手。

因為那和女人身上的溫度一樣,冰涼的,讓她毫不反感。

別人說她無性,是因為她一被其他獸人碰到,碰到溫熱的東西,哪怕隻是不小心撞到了肩膀,都會覺得作嘔。

所以現在她說她隻是一根海草,她相信了。

而且,會變成人的海草,這多麼讓人震驚,大概是上天賜下的神物,是聖物,是鮫人族那顆能起死回生的聖物吧?

「說吧,你想怎麼死?」她慢慢開口,伏下身來趴伏在原地,又抓起手下的那顆草,用另一個爪子去扌莫。

雲識深知已經暫時脫離了危險,於是在她抓起她前,葉片伸長將不遠處的紅色小花卷了來,還心有餘悸地插在了自己葉片中間門,邊道:「我真的不是水盈盈,也不是她們鮫人族所說的聖物,我就是一顆可以治治小病的水草而已,她們鮫人族非要誇大我,還非說我是她們的聖物,太不要臉了。」

「所以,和君卯一起來虎族的是你嗎?」君寅的語氣仿佛毫不在乎,隻拿厚厚的爪子去扌莫她,扌莫到了兩條根狀的東西,再往上則是彎曲的草葉,草葉甚至仿佛有意識地主動湊上前來討好地蹭了蹭她的爪子中心,接著聽到心虛的女聲。

「是……」

「那麼不管你到底是誰,總歸就是你害我變成這樣的。」她語氣淡淡,卻直接抓著她往嘴裡送,似乎要直接把她給生吃了。

雲識嚇得一顫,連忙拿根抵住她的下唇,又拿兩邊的草葉抵住她毛茸茸的大臉,這才勉強沒有被她吃進去,卻整顆草扒在她張開的嘴前,再前一點就是她尖利的牙齒。

毫無疑問的,隻要被她吃到嘴巴裡,立刻就會被嚼碎。

她嚇得兩條根發抖,差點哭出來,哽咽著聲音求饒:「你就這麼吃了我沒用的!我的血已經被君卯那個狗東西放光了,現在就是一具殘破的空殼啊,吃了還消化不良!」

「我保證,一定治好你!或者當牛做馬補償你,再不濟,你把我養肥了再吃啊!」

「養肥了再吃包治百病,還起死回生,現在吃,還拉肚子!」

君寅無動於衷地伸著她的厚墊子把她往嘴裡塞,雲識急得說了很多,又鬆開一片葉片往她尖齒上劃拉了一下,愣是一滴汁液沒冒出來,於是她又連忙哭訴:「你看,真的沒血了,嗚嗚……」

「閉嘴。」君寅被她吵得煩死了,身後的尾巴左右搖擺,她要是真想吃她她早就到她肚子裡去了,但現在,還真有幾分信了她的話,於是更加用力地將她往嘴裡塞,甚至下意識伸出舌尖舔了她一下,這一舔,還將一朵小花卷到了口中。

被一道滾燙的潮濕觸感舔到葉片上,雲識當即軟了腿,瞬間門便被她塞到了嘴裡,又連忙閉上眼睛,認為自己要慘死虎口。

可沒曾想,忽然又被吐了出去,傳到耳邊的是嫌棄的女聲:「真髒。」

沒錯,她之前在地上滾了的……

就是可憐了她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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