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Alpha沒有器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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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初第一次被人罩在懷裡, 鼻息間溢滿了海洋的味道,她被摟住月要肢, 被摟住的地方仿佛那一片都麻了。

人魚的藍色塑料和她的軍綠色軍裝碰到一起,柔軟也擠壓在一起。

這是個極其溫柔的口勿,被輕輕含住唇瓣,被一寸寸地吮吸著離開,又再次輕壓上,有時舌/尖會觸碰到唇縫,輕輕探進去掃過又縮回,卻遲遲不肯更進一步。

濕潤的唇碾磨在一起,唇角廝磨,柔軟到不可思議, 像溫熱的水源,又像細膩的絲綢, 炙熱的呼吸相雜糅, 吹拂在彼此的臉上。

曖昧的,纏綿的, 在這片共同呼吸著的空間中,不知是誰的心跳聲格外明顯,空氣似乎都變得滾燙了。

陸初微微闔上眼簾, 漆黑瞳仁中綻著光,盯著人魚緊閉著顫動的睫毛,盯著她微紅的臉, 心髒在狂跳著, 卻根本還來不及細想這條魚為什麼這麼會,便被這股溫柔勾出了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黑暗……

徹底改變的那一天是在一個很潮濕的雨天,身上的衣服是潤的, 因為她隻有一套校服,隻能晚上洗了放在那逼仄的小房間中唯一的窗戶前,祈禱它第二天是乾的。

好在校服是深色的,隻要她不和任何人走得太近,直到回到家都沒人發現。

這裡已經不是她的家了,她縮在廚房桌下的角落寫作業,因為她的大姑不許她出現在她的眼前。

可漸漸的,由遠及近喧鬧的孩童聲吵得她無法專心,那些孩童卻蹲下身來看向她,像發現了什麼好玩東西似的聯手將她拽了出來。

那是比她小六歲的小侄女,被整個權家捧在心尖尖上的人物。

她不敢反抗,因為身上還有因為『不聽話』而被大姑抽出來的傷口。

她被推下階梯,被命令著跳到養浮荷的缸裡,正處於發育期,小小的缸隻能勉強裝下,可卻被小孩搭著凳子按住了頭,整張臉淹沒在水裡。

那一刻,整個世界靜得仿佛隻有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入水中的聲音,還有機器管家機械的聲音。

「小姐,我替你打傘。」

傘……她已經沒有傘了,她隻有一次次麻木地被拽著頭發往後扯而勉強得到一絲空氣,接著再被狠狠地按到水中。

她好想用精神力壓製她們,好想大喊著讓這群用著她的錢住著她的房子卻欺辱她的吸血蟲滾出去,耳邊卻是大姑朝著別人對她一次次的關心話語。

「孩子好像媽媽走後就有了一些心理方麵的問題,所以有時候會亂說話亂跑,我們還想著要不要送她去精神病院看看呢,後來又想著算了,她還小,隻要聽話就行了。」

她沒有勇氣了,不想反抗了,想著就這樣落入地獄算了……

可現實中孩童們一次次的歡呼聲尤為刺耳,卻又真摯,仿佛也將她帶回了那個無憂無慮的童年。

她坐在媽媽的懷裡,天真地問著她:「為什麼我不是oga,做alha多累啊。」

女人扌莫了扌莫她的頭發,隻是笑著:「oga隻能依靠別人。」

「可你不是有陸媽媽嗎?我要是oga我也能找到我的alha。」

「要是沒有找到呢,oga沒有保護傘會很難熬的,而且初初,沒有生在富人家庭的oga還不如不出生呢。」

她卻靠在溫暖的懷裡,憧憬著:「我這不是生在富人家庭了嘛,我還有你們做我的保護傘,我要是oga就好了,就不用這麼累了,要學這麼多東西,還要爭第一……」

……

可現在,她已經沒有保護傘了。

但幸好,她是alha,她可以做自己的保護傘,總有一天,她會將屬於她的東西全部拿回來,將他們都踩在腳下!

……

那一天過後,她沉默地為自己撐起了一把很小的傘,在陰暗裡獨自撫慰傷口,後來那傘越來越大,甚至艷陽天她都會警惕地站在傘下。

可現在,這股溫柔卻讓她想放下所有,全心全意地縮進這條人魚的懷裡,被她撫慰。

但這條瘦弱的人魚,即使是鯊魚,也會承受不住而塌掉的吧……

陸初的眸色越來越深,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唇上,她熱烈地回口勿著,吮吸著那道傷口,讓血腥味在唇中蔓延……

【叮!反派黑化值+1目前100%】

雲識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隻是追隨著這絲痛感,卻沉浸在了這個仿佛洶湧地要將她吞沒的口勿中。

她被帶動著,鼻尖縈繞著越發濃鬱的雪鬆香,也讓她手臂收緊,口勿著她的力道越來越重,甚至鋒利的犬齒廝磨過柔軟的唇瓣,竟生生劃破了一小道口子,腥甜味傳到味蕾上的那一剎那,雲識雙眼微微泛紅,著魔了似地吮吸著破口的那處。

那痛感反而令陸初揚起唇角,伸手死死攬住了她的脖頸,她探出舌尖,輕而易舉地將雲識給引了過去。

包裹腺體的那兩片肌膚微微張開,有液體從後頸處滑落。

兩道舌/尖盡情地攪/動著腥甜味,吮吸聲夾雜著吞咽聲在這片空間中極為曖昧,壓抑的腺體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陸初被勾得渾身難受。

可就在這時卻被推開了。

雲識微微低頭平息著急促的呼吸,腹中飢餓難耐,陸初身上的香味讓她險些失控,腦海中隻有一道聲音在徘徊。

「撕碎她!吃了她!」

……

等她終於艱難地控製好自己,抬頭低啞著聲音想開口時,卻又看到陸初輕嗤了一聲,勾起唇用指腹抹掉下唇的血色,看向指腹上的血時眼鏡鏡片上仿佛有光閃過,情緒明顯很不對勁。

「怎麼,不願意?想為權孤詩守身如玉?」

她說著,明顯是真的覺得她看上權孤詩了才會不選擇她。

雲識隻是艱難地解釋著:「我隻是覺得我們這樣太快了,才第三次見麵,彼此還不熟悉,而且我剛剛確實是有些冒昧了,這個遊戲也到底有些不太道義。」

她又對上她的視線,軟聲道:「等她拋棄我了,我就對你負責好不好?我現在還……很餓,我怕我控製不住自己一口吃了你……」

「你要我撿她不要的?」

「道義?」

「冒昧?」

陸初忽然笑起來,一句句的聲音震在她耳朵裡,讓她發懵,讓她徒然心疼,強烈的飢餓感和著愧疚感累在心裡,卻又看到她狠狠踢了一下門,想必現在一定是眼尾通紅的,被她氣得不清。

她大概還活在過去的世界裡吧,可她到了新的世界,有了一個新的身份,遇到了新的人,她是真實地存在著,還遇到了讓她心動的人。

而在這個世界裡,大多數的人魚被買來了也隻是作為一個消遣般的工具而存在,這裡混亂不堪,哪裡有什麼三觀存在,一個alha可以有無數的情魚,不要了,即使將她餓死在某個房間裡,也隻是將屍體清出去而已。

「早知如此,又何必拒絕權孤詩呢?」

「她將你放在房間裡,要將你餓死,等著明天來收屍。」

「可你呢?是如此虛偽……」

那清冷的聲音被巨大的關門落鎖聲所遮掩。

室內瞬間隻剩了她一條魚,是落寞的,被拆穿的痛苦。

她好像已經習慣性虛偽了,或者說,她一直都是這樣,用表麵正確的三觀來掩蓋自己的欲/望與貪婪,好的和壞的一起組成了她這隻惡鬼。

這個房間比之前那個房間大了一倍不止,眼前一片模糊,雲識不知所措地坐到地上,低著頭,默默紅了眼眶。

直到過了許久,開門聲響起,她卻首先聞到了一股魚腥味,那股味道調動了飢腸轆轆的她,讓她雙眼放光地抬起頭來。

陸初似乎風塵仆仆,將一個箱子扔到她麵前,還有一遝照片,又蹲下身低頭看向她,淡淡地說著:「吃飽了再選擇。」

「照片,是我剛剛讓人拍回來的,還有幾張,是權凜自以為是給我訂的未婚妻,也是她們權家的遠方親戚。」

雲識下意識去看那些照片,隻見照片裡,全是白花花的身子,前幾張是權孤詩和今晚拍下的另一條人魚,後幾張是權孤詩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

她看完了立刻挪開視線,有些復雜難當。

原劇情裡確實是有這麼一出,權孤詩綠了陸初,而且還是和自己遠方親戚,但是這門親事陸初根本沒有回應過,隻是權孤詩那幫富家子弟有時候會拿出來嘲笑陸初。

這個世界,本就是為了襯托美人魚公主的魅力,而塑造出了一個之前多麼放浪不羈的alha最後卻為了她浪子回頭,最終倆人攜手走到星球最高處的故事。

雲識一邊想著,一邊心急如焚地打開冷凍盒的蓋子,直接握住一條魚撕碎後塞進嘴裡生吞,魚血沾到嘴角。

這麼晚了,她還出去給她找魚。

心裡感動至極,下頜卻又忽然被捏住了,陸初緩緩湊近了前來,強迫她看向她,近到她能看清她的睡鳳眼,細框眼鏡閃著光,眼裡如毫無波瀾的寒潭。

她微薄的唇瓣一張一合:「在這裡,沒有對與錯,收起你那可悲的負罪感。」

「看清我眼裡真摯的光了嗎?我是真心地想要你的,就算權孤詩拋棄你了,我也會不顧世人眼光地將你帶回家。」

「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她又說著,微微皺起眉,仿佛是受不了這股魚腥味,鬆開手站起身,往臥室那邊走。

「要麼進來陪我玩這場遊戲,要麼吃完滾出去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還有,選了第一個,就去刷牙再進來。」

她說完,扯了扯領口,仿佛有些熱,接著隨著緩慢的步調,解開外套搭在一旁的椅子上,又一顆顆地解開襯衣紐扣,筆直的身形徹底消失在了門口,門被她的腳踢了一下,關上了。

又是兩個選擇!

雲識的視線仿佛黏在了那道門上,一邊瘋狂地進食著,一邊在心裡安慰自己。

「我隻有和反派一起墮落,和她變成一種人,才能被她接納,方便更好地感化她。」

「這都是她逼我的,選二以後就不能出現在她麵前,也就不能感化她了。」

【……虛偽】

「更重要的是,我喜歡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喜歡就要上!」

【……】

雲識吃飽了,跑到一旁的衛生間裡,找了一根一次性牙刷,變成鯊魚頭,張大了嘴,露出所有的牙齒,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地三百六十度清理,甚至哼起歌來。

你能想象鏡子裡一隻鯊魚朝你露出所有鋒利牙齒哼著歌刷牙的一幕嗎?

係統覺得很驚悚,對宿主和反派這莫名其妙的走向也感到很驚悚。

它隻是看到宿主小心翼翼地來到那個房間,推開門,靠近床。

紅色的大褲衩和藍色塑料上衣被疊整齊了放在椅子上,旁邊是隨意搭著的軍裝褲和白色襯衣,還有bra。

床下是黑色軍靴和一雙涼拖。

宿主鑽進被子裡,它被屏蔽了。

……

雲識被拎了出來,露出一個頭,底下是仍舊戴著眼鏡的陸初。

陸初滿臉燥紅,是被氣的,她凶巴巴地問:「為什麼是這種感覺?」

雲識隻是不太好意思的挪開視線,又結結巴巴地回:「就是,我變成人的模樣,隻是表麵看起來很滑很漂亮,但是其實還是鯊魚皮的質感,粗糙的,有一些齒狀突起……」

「你別誤會,那是我的盾鱗,磨起來應該不會很疼的,就是會有點磨砂感……」她連忙解釋,又保證:「我明天一定把今天你請我的這頓還給你,絕不吃你的軟飯!」

「還有,你是alha吧,要不,我們換個位置?」

陸初看著她小心翼翼的詢問,不可否認的是,鯊魚皮的觸感其實很讓她舒適又愉悅。

她想清楚了,曲華說的很有道理,要用溫柔攻勢,好好報復報復這頭小人魚。

而在這之前,反正她已經看過她不堪的一麵了,也不介意更不堪一點。

「不用。」她說著,將眼鏡取下來放到一旁,因為很近,所以那張漂亮的臉仍舊很是清晰,她又任由自己漸漸地紅了臉,後頸下墊的那塊布料已經濕透了。

人魚來之前,她從未想過時間會那樣難熬,她想起那次在海洋裡倆人親密的接觸,卻又止不住地覺得她會第三次拒絕她。

她開始報復性地對待著自己早已忍耐不住散發出馥鬱芳香的腺體,甚至那個和腺體一樣令她恥辱的秘境。

她有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在床下,她是一個頂級精神力的alha,躺上床,她會控製不住地將自己幻想成一個柔弱的oga,一個有人心疼,有人保護著嗬護著,有自己的保護傘的oga。

「這件事,在你們鯊魚那裡是怎樣做的?」陸初忽然問著,耳後根滾燙。

她細軟的黑發散在素色的床單上,雲識為了能看清楚一點她的表情,輕輕捧住她的臉,湊得更近了。

此時的陸初好像和之前完全變了兩個樣子,她慌張地挪開視線,雲識看到她狹長的睡鳳眼微微舒展開來,甚至咬了咬唇,低聲說著:「鯊魚皮好奇怪……你不要動。」

「我很難受……」

她被她這幅樣子勾得心率失衡,不太好意思地下意識用指腹磨了磨她的臉,又輕聲道:「不動不行,我們的方式是,撕咬著,然後……」

「那就用你們的方式吧。」陸初迅速說著,打斷她的話,又連忙垂下眼簾遮掩住眼底微微閃動的光。

「可是我的牙齒很鋒利,我回去就磨一磨,要不這次就先……意思意思?」

雲識詢問著她,這句話的意思是她會輕一點的,既然決定了,也會盡力而為,不止用她的家族的方法,畢竟反派是個人類。

陸初隻是將視線挪回來,看向她漂亮的瞳仁,那深藍色一望無際,裡頭是她的倒影。

她單純又無辜地看向她,可她不知道,她早已等得不耐煩了,甚至立刻便伸手攬住了她的脖頸,微微抬頭口勿上了她的唇。

溫軟的唇貼上的那一刻,雲識明白,她是默認了,她低下頭,讓她重新躺好,也讓她輕鬆地享受著這個口勿。

雲識不自覺地便加深了這個口勿,舌/尖熱烈地攪/動著,唇瓣像是含住了一片柔軟的二月天,輕輕地又不舍地吮吸著二月天的每一寸,唇瓣吮/吸著離開又觸碰上。

她隻餘留一隻手輕輕捧著她的臉。

陸初被動的回應著她的口勿,微微一顫,濃鬱的雪鬆味信息素瞬間像泄了閘,又被雲識身上海鹽般的香味包裹住。

指尖觸感潮熱,雲識則滿心混沌,在意識中,這好像是一種身體記憶。

又像是久別重逢,熟悉的觸感讓人動容。

雲識滿心顫動,忍不住在腦海中詢問係統:「我們是上一世的情人嗎?。」

【是。】

得到的答案讓她眼尾通紅,陸初雙眸緊閉,長睫輕輕顫抖著,她隻能看到她漂亮的鳳眼的輪廓,和額角細細的汗珠。

可又似乎能看到她的顏色,麵頰如三月桃花,如墨般細軟的青絲在玉榻上鋪開。

尋莨。

是了,這個名字在她心中出現的那一刻,掀起一陣顫動,也如此時一般,她們都是同一個人。

有眼淚輕輕滴下,滴落在陸初的臉上,又順著頸項滑落。

陸初緩緩睜開眼,看到她眼尾通紅,仿佛癡迷了,卻顧不上急促的呼吸與腺體洶湧的潮意,敏銳地察覺到什麼,手抵上她的肩,將她微微推開,瞳仁漆黑。

「你是不是以前有過別人,不然怎麼這麼會?」她啞聲問著。

雲識隻是笑了笑,又趁著她愣怔的一瞬間低頭輕輕咬住她的唇。

「沒有,隻有你一個,會是因為鯊魚天生的直覺。」

「謊話連篇!」

陸初罵她,卻仿佛用不出力氣來,被她尖尖的牙齒輕輕撕咬著唇瓣,再也無法推開她。

她的尖齒又輕輕啃到下頜,到脖頸處。

即使很輕,卻還是伴隨著微微疼痛感,很……

她很喜歡,除了後頸處一片泥濘,腺體在叫囂著想被包裹。

她微微昂起頭,咬住唇沒有開口,隻是眼中蘊集了層層霧氣,又凝結成淚光。

原來她有很多疤痕,藏在筆直的軍裝服中,看在雲識的眼裡,是黑白色的,她輕輕撫過那些疤痕,滿心顫抖,像對待著某些神聖的物品,心裡泛起一絲絲的疼意。

她問:「疼嗎?」

又輕口勿著,隻敢用尖齒去碰疤痕周圍。

「不,受傷的時候是我最高興最暢快的時候,我喜歡疼痛。」陸初輕顫著,仿佛想到了那些歲月,但現在,她仿佛短暫的有了一把保護傘,她縮在保護傘的懷裡,眼中的淚一顆顆地落了下來。

感受到她的情緒,雲識抬起頭,一點點口勿掉她的眼淚,沉默著,隻是用溫柔去撫慰她。

純色的被子微微滑落,露出雪白流暢的肩頸,雲識又將她提起來,裹住春光

……

她閒暇之餘吃了兩顆櫻桃,本隻是想一口吃的,卻不小心劃破了一顆的皮。

這沒什麼。

不,這很慘。

陸初是真的享受疼痛,卻又怕疼。

她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房間裡,帶著顫音:「蠢魚,你死定了!」

「我不小心的嘛,不要魚身攻擊!」雲識被她死死捏住臉頰,很疼,可這一刻,仿佛找回了所有熟悉的感覺,她癡癡地沖著她笑著,手撫到她的頸後,想輕輕口勿上去,卻扌莫到滿手黏膩。

房中的雪鬆味濃鬱得過分,她這才猛地發覺,她真的很蠢。

這是abo的世界,而陸初是一個alha,在這樣的情況下,她恐怕是要被信息素折磨死。

她滿心愧疚地將她微微翻身,又將臉湊過去,便看到了alha紅腫不堪的腺體,頸下的一大塊布料都濕透了,像高燒發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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