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二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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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來的是冰糖雪梨粥,隻不過沈司衡備注了不要糖,便是一碗清爽微甜的無糖雪梨粥。

溫令瑤一口不剩地喝完了。

而在她喝粥的時候,得知消息的喬蕭等人過來慰問,帶了一大捧鮮花和一大籃子水果,沈嘉馳還把自己心愛的s4拿給她解悶。

沈司衡見他們嘰嘰喳喳個沒完,不耐地擰了擰眉:「你們還不走嗎?」

「我們今天休息呀。」沈嘉馳笑嘻嘻道,「哦,師姐在守實驗室,不過也托我們帶話啦,祝溫老師早日康復。」

喬蕭略帶狐疑地看過去:「倒是老板,您怎麼還不去上班?」

沈司衡眉梢微動。

「對啊,老板你不要查房的嗎?」翟小明看了眼手表,「快八點了耶。」

喬蕭若有所思地望著他說:「您該不會是翹班來陪溫老師吧?您居然翹班?咱們科天花板要塌了?」

沈嘉馳難得嚴肅臉:「老板,翹班不好,您放心吧我們能照顧好溫老師。」

翟小明:「您快點去吧要來不及了!」

「……」

沈司衡萬萬沒料到,自己是被這幫臭小子給禍禍出去的。

要擱以前,他們哪敢在他麵前喘一個大氣?

現在都敢蹲他頭上那啥了。

嬌兒不孝,果真如是。

**

溫令瑤要住院一周,本來擔心科室少了人,本就不富裕的醫療資源會更雪上加霜,但事實證明人的潛力是可以無限開發的,少一個人,就總能有人多挑起兩個人的活兒。

尤其是常年在醫院戰線上搏鬥的勇士們。

溫令瑤看見前來查房的秦宇,都覺得他頓時形象高大了許多。

「昨天還行吧?」

「挺好的。」

秦宇收起聽診器,點了下頭:「你這身體底子可以啊,應該用不著一周就好了,最近注意飲食清淡,以免復發。」

溫令瑤乖乖應下醫囑:「嗯。」

秦宇似乎沒見過她這麼乖的樣子,扯了扯唇:「怎麼著,我聽說昨天一大早樓上那位就來看你了?晚上還差點要陪床?」

「沒有。」溫令瑤臉上不自覺染了一抹紅暈,「我住院的事徐老知道了嘛,就讓他多關照一些。」

秦宇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滿臉意味深長:「師兄師妹什麼的,聽起來真讓人羨慕。」

「……」

秦宇說完便出去了,屋裡隻剩下溫令瑤一個。

昨晚沈司衡的確是有打算要陪床,還義正辭嚴地說是徐老不放心,要他親自照顧。

然而他的話,溫令瑤現在隻敢聽信一半,甚至完全持懷疑態度。

夜黑風高的,她在衛生間裡洗澡,都能感覺到屋外小沙發上男人的存在,偏巧不巧,她還忘了拿浴巾。

豁出臉麵讓沈司衡幫她拿浴巾的時候,溫令瑤隻覺得自己的一世英名都在這個該死的夜晚,毀於一旦。

而更該死的是,當她小心翼翼地用門擋著身子,打算用似曾相識的姿勢接過男人遞過來的浴巾,腳底卻突然一滑。

倒下的方向並沒有將她掩藏得更好,男人居高臨下的目光從門縫裡漏進來,如火一般灼燙她月匈口的肌膚。

然後他淡淡撇開眼,把浴巾遮在她月匈口,無比鎮定地關上了門。

溫令瑤卻從此躲在衛生間不敢出去。

如果不是後來一通電話,將他呼喚進手術室。

估扌莫著,這時候手術應該結束了。

但他應該也沒臉再來。

溫令瑤抬手扌莫了扌莫微燙的臉頰,剛舒了一口氣,突然聽見病房門響。緊接著是皮鞋踏在瓷磚上的沉悶響聲,熟悉的力道和頻率。

溫令瑤抬頭一看,仿佛頭頂上的毛都豎了起來。

「……」她趕緊把月匈口的被子往上扯了扯。

男人隻輕飄飄看了眼她的小動作,唇角略微一勾,沒說什麼,把手裡的袋子放到床頭櫃上,「想你應該不太喝得下食堂的粥。」

出於人類覓食本能,溫令瑤不自覺眼睛發亮。

早上陳姐幫她在食堂打的粥,喝了兩口就實在喝不下了,寡淡的白粥,連鹹菜都沒有,仿佛她這不是生病而是坐牢。

可如今監獄裡的夥食都不止這個樣。

沈司衡揭開保溫盒蓋子,濃鬱而久違的葷腥香味彌漫開來,溫令瑤忍不住滿臉感動:「是皮蛋瘦肉粥嗎?」

「嗯。」男人目光溫溫地看了看她雀躍的模樣,盛出一碗遞給她,「還喝一天粥,明天就能吃清淡的飯菜了。」

溫令瑤隻喝了一口,就察覺到一絲異樣,抬頭問:「這是你自己做的?」

沈司衡搬了把椅子坐下:「嗯。」

「怪不得呢,喝著就比外麵賣的有靈魂。」她彎眉笑著,神色忽然一頓:「你是下了手術,又回家去做的嗎?」

沈司衡淡淡回答:「在醫院借小廚房做的。」

溫令瑤不自覺垂下眼,心口一陣陣發燙。

喝著沈司衡親手熬的粥,溫令瑤隻覺得整顆心都被一股暖暖的力量占滿了。她總是忍不住偷偷瞧他,假裝吹粥,狀似隨意地問:「你明天有空嗎?」

沈司衡點了下頭:「明天夜班,白天應該有空。」

「那我雇你給我做飯吧。」溫令瑤一本正經地說,「我不想吃外麵做的,萬一不衛生,又復發了怎麼辦?」

「我不受雇。」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溫令瑤猝不及防地心一沉。

然後她看見他深邃的眸底夾了絲揶揄,接著道:「但可以對你負責。」

「……」昨晚的情節又冷不丁襲上腦海,她瞬間如遭雷擊,「你想得美。」

看見女孩瞬間變色的臉頰,沈司衡滿意了,見好就收,不再逗她:「把想吃的菜單發我,明天給你做。」

溫令瑤也自覺掠過這個話題,言歸正傳:「那個合同的事我想好了,還是簽這邊吧。但是有個問題……」

沈司衡也認真起來:「什麼問題?」

「就是……我在這邊工作的事情,有沒有辦法不讓家裡人知道?」溫令瑤小心翼翼地問著,不免有些心虛,眼眸垂下來,「你放心,我不會因為私事影響到工作。」

但如果被宋女士知道,就不一定能保證了。

「可以。」男人很快給了她回應。

溫令瑤一愣:「你不問為什麼嗎?」

「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沈司衡望著她,眼神透著理解,「我想辦法。」

她險些跌進那雙漆黑眼瞳裡,回過神沖他笑:「謝謝你。」

「不用客氣,師兄該做的。」男人勾了勾唇,目光深邃如墨,「有需要,也隨時可以找我負責。」

「……」溫令瑤嘴角一抽,剛才那點感動全沒了,豁出去道:「沈司衡,你有完沒完了?我那次把你看光了也沒一天提好幾次吧。」

「嗯。」沈司衡無比正經地望著她,「畢竟你不像我這麼自覺,知道要主動負責。我理解,但不苟同。」

「不需要你負責。」溫令瑤瞪他一眼,「你一天天看那麼多女人月匈,難不成你個個都負責?」

「我不看女人月匈,我隻開顱。」他氣定神閒,遊刃有餘又夾著淺淺的縱容和溫柔,「倒是你,看過不少男人的月匈吧。」頓了頓,緊接著道:「是天天看,數都數不清。」

「……」溫令瑤突然發現她無話可說。

雖然她在病床和手術台上看過那麼多男人的月匈,都沒有哪個比得上麵前這個,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看了。

沈司衡見她一臉回味和思考的表情,嗓音涼了涼:「怎麼,有讓你印象深刻,流連忘返的嗎?」

「有啊。」溫令瑤煞有介事,「上回一個膽結石的小哥哥,二十來歲,身高一米九,八塊腹肌還有人魚線,好看又好扌莫。」

沈司衡扯了扯唇:「那你舍得切?」

「沒辦法呀。」溫令瑤裝模作樣嘆了一聲,「年輕人,多道疤,更有男子氣概呢。」

「年輕人」三個字,被她刻意咬得極重。

沈司衡臉色僵了僵。

桃花眼依舊光澤瀲灩,卻仿佛藏著危險,像有一頭伏在暗處,隨時預備開始捕獵的狼。

**

溫令瑤並沒有在醫院住到一周,她恢復得快,五天就被允許出院。那會兒沈司衡在手術室,她便自己打了輛車回家。

這些天,她口味被沈司衡的手藝養刁了,中午自己炒了盤土豆絲,隻放了一顆土豆,都沒吃完。

正在洗碗收拾灶台的時候,外麵突然有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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