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人誰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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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此詞念完,王大牛也登上了高台,便朝著發號牌的莫家人拱了拱手,發號牌的莫家人是個女丫鬟,大概是認得一些字吧,所以莫家人派來發號牌,畢竟是講「斯文」、講「雅意」的地方,聖人門下嘛。此時發號牌的丫鬟把號牌撰在手上,隻手舉在月匈前,但就是沒有遞給王大牛,對方也不說不給也不說給,反正直愣愣的杵在那裡——發呆。

弄得王大牛一陣尷尬,他望了望其他莫家人比如大管家楚群,又瞟了瞟遠處的評審兩老頭,想求助於這些大佬,但這些人要麼在托腮在沉思,要麼在撚胡須回味,要麼就手背於身後靜默。總之各有各的,就是沒向這邊看,即使看了一眼也是似乎是透明的那樣——沒啥問題。

「媽的,啥玩意,太尷尬了,自已給整過份了,把別人整懵圈了,也把自已整出圈了。」

「這叫啥事嘛,害人害已。」

「早知道不整這麼高調,高調高調,別人上車我上吊。」

裝逼挨雷劈。天上的雷都不喜歡你,都要劈你。

王大牛瞅著香篆,要看就快沒了,也不矯情,一把奪過丫鬟手機的號牌。立即坐於案前,鋪開紙,研磨拿筆便寫了下去,一套流程如行雲流水,令人賞心悅目。

與此同時,台下的吃瓜群眾交頭接耳。

「這人誰呀?長得這麼猥瑣」

「是呀,誰呀?這人,土裡土氣的,破破爛爛,這樣也能娶到媳婦,而且那個是仙女,他想娶一個仙女當老婆,他怕是瞌睡沒睡醒,還在做夢吧?」

「蓬頭垢麵,邋裡邋遢,還想娶老婆,甚至還想娶仙女,他怕是想吃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當然,王大牛不是那種邋裡邋遢,蓬頭垢麵,不愛乾淨整潔之人,隻是他故意的,相反他自已是很在意衛生的。

「是呀,感覺就是個叫花子嘛,這年頭啥人都有,真他媽稀奇,叫花子都想要婆娘。真他媽蛋疼,扯犢子。」

「雖然我他媽家裡窮,沒讀過書,沒聽懂這人剛才裝模作樣的鬼叫鬼叫的,也聽不懂那些個兮、矣、夫什麼的,文縐縐的,我就是個大老粗、莊稼漢,但他媽的,他本身跟我們這些大老粗又區別,穿得破破爛爛的,比我還不如,憑啥他想娶老婆,甚至娶仙女呢?他怕是想錢想瘋了。」

「雖然我沒讀過書,不認識字,但我兒子跟隔壁老王學過,我兒子常常在我耳朵旁邊背這被那的,所以我倒是 明白那人念叨的東西,覺得還是挺好的,比如那「世事一場大夢」,在比如「中秋誰與共孤光」那都是很好的。好歸好,但這人誰呀,他也不照照鏡子,一個潦倒不堪的叫花子模樣,全身上下就沒有那一處看起來像是讀書人的樣子,還想娶人家莫家的姑娘,他怎麼不上天呢。說起讀書人,我認識的還是老王那老頭,滿肚子學問。他那樣兒,明顯跟老王都沒法比嘛,就更別說這裡麵的書生了。怎麼說人家也是衣冠楚楚,好模樣已看就是讀書人。這人嘖嘖嘖想起老王,我是很感激的,老王這個單身漢,他把我兒子當自已的兒子看待,我在縣城找活乾的時候,他免費幫我妻子做了許多家裡的活,簡直熱心腸。」另一位說的頭頭是道的吃瓜群眾分析。

「就是,就是,老兄分析得對,這人從頭到尾都不像是一個讀書人,一看就是個叫花子,這叫花子娶媳婦可是頭一次聽說。」

「嗬嗬嗬。。。不是頭一次聽說,可能是從古至今都未有過吧。」

「這人剛剛念的,怕不是哪個才子念出來,被這廝偷聽了去吧」

「哈哈哈,仁兄說的對。」

一時間吃瓜群眾的議論聲此起彼伏,越來越多。

「哈哈哈。。。。我們來賭一睹。」一個身著華麗但看起來就是賭鬼的人說道。

「怎麼賭?」一個吃瓜群眾很自然的就接問道。

「怎麼賭。當然就是賭這個人會不會被莫家人給趕下台且進不進得了前三名的,押那家夥會被莫家人趕下且進不了前三名的,賠率是一賠十,即一枚銅半兩可贏得十枚銅兩。賭那家夥不會被莫家人趕下台且進了前三名的,賠率是一賠二,即一枚銅半兩可贏得二枚銅兩。」這個提議的人接著回復道。

說完,立即就開起了盤口。

「一賠十,這麼高的賠率。這人不怕是個傻子吧,看起來人模狗樣的。不像呀。」

「管他啥不啥,有錢賺就行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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