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者是誰（1 / 2）
眾人一陣啞然，接著便有人問道：「咳咳，兄台，這位老者誰呀，他孫兒又是誰呀？」
「不知道」一個青年人回復道
「這你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這可是前朝名士，司馬應，大家都尊稱他為司馬先生，是名副其實的忠臣，聽說陛下幾次欲請他出山入仕，為朝廷效力，都被他回絕了，司馬先生不可謂不牛。他孫子乃是司馬博，也是蓋世奇才，聽說三歲就會作詩，司馬先生很是喜歡他孫子，聽說，司馬博甚得司馬先生之遺傳，一生傲骨，但後來不知咋的，沒有什麼建樹，也沒什麼傳聞，但與範燕乃是同窗，雖讀書不及範燕，但也差不多與範燕齊名」一位書生氣息的少年說道。
「也難怪司馬先生要如此說，如果不是秋慕白的加入，還真有可能贏得這次比賽。」書生繼續說道。
「什麼沒有建樹，什麼沒什麼傳聞。那是因為他不可能與我範燕哥哥齊名的，那些可惡的學子，盡愛瞎起哄，瞎起綽號，什麼範馬，我看是馬範，分明就是「麻煩」，在書院裡，哪個不知道，我範哥哥的厲害，每次考試中他沒有一次能考贏我範哥哥。他隻能生活在我範哥哥的陰影下。」一位長著月要大腿粗手裡還拿著個冰糖葫蘆的小姑娘，犯著花癡、滿是崇拜的說道。
「這莫馨嫣就是個狐狸精，掃把星，不要臉，自已嫁不出去，還辦個招親比賽，那莫馨嫣她有哪一點好，要身材沒身材，要樣貌沒樣貌，身材還沒有我有肉，那副風都刮得跑的人，樣貌又沒有我可愛，沒有我這麼圓潤。所以她就是個臭不要臉，我呸，唉，也不知道範哥哥看中了莫馨嫣哪一點，也來參加比賽了。」小姑娘不滿道。
眾人聽了小姑娘的話，滿是不屑的眼神。似乎都在嘀咕道「媽的，又來一個花癡。」
今年啥也不多，就是花癡多。
先是秋暮白，後有範燕。
花癡就算了，你也不照照鏡子，你誰呀，那範燕一表人材，怎麼就成了你的範哥哥，羞也不羞。
當然也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說道：「雖然範燕牛逼，但那莫家莫小姐莫馨嫣也不差，被譽為當代才女，據說文采可比左棻，且長相美貌，氣質優雅，端莊秀麗，有傾國傾城之容。」
「是呀，是呀，據說最近流傳出來的一首新詞《長相思》就是她所作。」
「《長相思》是她所作？不會吧，我怎麼聽說是上京城裡的大儒所作呢？」
「不是，不是，你們都說錯了，我聽說是鄰國頂尖大儒孟太傅所作。」
一時間，眾人都聽懵了，不知道誰說得對，誰又是錯的。
王大牛也感嘆到：「沒想到古人也如此八卦。」
「真是謠言誤人呀！」
但卻見一位書生模樣的年輕人，長得異常俊朗的看了眼眾人，啞然的笑了笑，默默的走了。
王大牛分析到，「要麼這莫小姐是真有才學，要麼就是徹底的濫竽充數，而且品德極為不好。」
「如果真有才學，那麼其才學必然極為優秀，可以說是達至了頂級水準，不然何以說是大學者大儒所作呢，謠言雖然可惡，卻也表明真實人的文學造詣。」
「如果沒有才學，那麼這些謠言也反映了涉及謠言人口中的莫小姐人品有問題，或者說至少有瑕疵，因為她沒有站出來澄清事實，任由其事態發展，要麼她就是希望如此，要麼造謠者就是她，要麼就是她雇的水軍。總之是有疑點的。這與涉及者肯定有或多或少的關係。」
「但不管怎麼說，莫小姐能與這些知名的大儒傳出緋聞，可見莫馨嫣也不是一般的人。」
另一位看熱鬧的說道：「其實大家也不必理會那首新詞是誰作的，但憑莫家如今的家世，能與之結親那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而且還能給整個家族帶來莫大的好處。」
「就即使沒有得到頭名，第二名、第三名贏的錢財也夠我們這些普通人揮霍」
「是呀，是呀」
「如果我是讀書人，也能寫幾首詩詞，我都去了。」一位青年人說道。
這位青年人剛說完，就聽見另一個青年人取笑道：「哈哈哈，就你，狗兒娃，不是我說你，你能娶到媳婦就不錯了，你還想吃著碗裡，盯著鍋裡。看把你得瑟的。」
「你趕緊回家把你老婆守住，不要被那秋慕白拐跑了，哈哈哈。」
「哈哈哈」眾人一陣大笑。
那個叫狗兒娃的青年人臉上乏起羞澀之意，說道：「我說麻雀子，你不要說我，你剛剛也看到了，這些婆娘一個個對秋慕白那個崇拜的勁，千萬要把你妹子看管好，莫被那書生拱了去，你家那妹子可是水靈著呢。」
「不過說真的，你家妹子能嫁給秋慕白，也是你家占了便宜，人家可是讀書人，而且是紅人，名人，多少婆娘都想嫁給他，怎麼樣？麻雀子，要不要考慮考慮？哈哈哈。」
那麻雀子一陣語塞，舌頭打結道：「你，你狗兒娃，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那妹子這麼小，你豈能這麼侮辱。你tm太不是個東西。」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不過隨著兩家夥這麼一擠兌，在場的看熱鬧的或是準備參加這次比賽的書生，還真有幾位急急忙忙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