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85 正文の結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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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語蒖一邊解安全帶一邊若無其事地說:「我室友的男朋友吧。」

徐慕然默不作聲下了車。他要往屋裡走,黎語蒖從後麵叫住他。

她說:「現在韓家孟家都撲棱不出什麼花樣來了,我覺得我們可以解除婚約了。」

他完全不和她討論這個話題,扭身就往屋裡走。

「以後再說。」他的聲音平平冷冷的,他走路的姿態一看就是一副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黎語蒖看著他的背影,嘴角悄悄地向上彎。

臨睡前,她收到徐慕然的信息。

自從搬來這裡,徐慕然每天晚上都會給她發一條晚安信息。

她以為這條信息還是一如既往的晚安兩個字。

結果不是。

徐慕然居然開始抽風了。

她看著他發來的信息,忍不住彎嘴角。

一個煩人:能不能不解除婚約?

黎語蒖看著屏幕發笑。但她回過去的信息卻平平板板的:為什麼?

一個煩人:如果我說我喜歡你?

黎語蒖咧開了嘴角:被盜號了?

一個煩人:沒有,嗬嗬。

黎語蒖看著屏幕差點翻白眼。

這麼重大的談話場景,嗬嗬你妹……

一個煩人的信息緊跟著又進來一條:嗯,我喜歡你。

黎語蒖真的翻了個白眼。

嗯什麼嗯,真是個迷之語氣詞。

她想了想,回復:請你不要嚇人。

一個煩人:別怕,我是真心的

黎語蒖看著這條連標點都沒有的回復,捧著手機使勁無聲地笑。

到底是誰在怕,緊張得連標點都不知道加了。

黎語蒖平復了一下情緒,打字:嗬嗬,越說越嚇人了。我們明明是赤·裸·裸的金錢關係。

一個煩人再回過來的消息,讓黎語蒖咬著嘴唇呆笑。

一個煩人:我們不能假戲真做嗎?

黎語蒖咬著嘴唇笑著敲手機鍵盤:你過來,我們當麵談。

兩秒鍾後,她房間的門被敲響。

黎語蒖把臉埋在枕頭裡使勁笑。

再抬起頭時,她一臉平靜。

她翻身坐到床沿上,翹著二郎腿,輕聲說:「進來。」

房門哢噠一聲,被人從外邊,輕輕打開。

好像心扉被人叩開了似的,明明是晚上,黎語蒖卻仿佛從那扇門間,看到光明。

徐慕然走進黎語蒖的房間。

黎語蒖坐在床沿上,沖著他微笑。她剛洗完澡,穿著浴袍,浴袍的兩道前襟不那麼十分嚴密地折疊著,若隱若現地既是遮擋又是暴露著春光。她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浴袍從大·腿·根·處開始,在她纖長白腿上分開向兩側滑落。

她這副樣子,簡直像在引人犯罪的磨人妖精。

她坐在床沿上,沖他微笑,輕聲說:「把門關上!」

他像中了什麼失心的蠱,聽到她的聲音立刻聽話地,把門關上。

他回轉身,對上她的眼睛,沉聲地問:「你是在勾引我嗎?」

她笑得益發嫵媚,站起來,走近他,手指劃著他的衣領問:「你說的假戲真做,指的是把生米煮成熟飯嗎?」

她說著這句話時,眼光聲音像揉進了水一樣,漫得人渾身神經都在發麻。

徐慕然一把握住那隻放火的手。

握住她滑膩手腕的同時,他襠口一緊。

要命。他又硬了。

「丫頭,你是不是在玩我?」他聲音喑啞地問。

黎語蒖掙出他的桎梏,仰頭繼續問:「你先告訴我,我理解得對嗎?」

徐慕然喉結翻滾。

「對!」他說著這個字時,感覺自己喉頭在噴火。

黎語蒖開始解他的襯衫扣子。

「那我們試一試吧,看這飯煮不煮得熟!」

徐慕然心頭大震。他一把握住黎語蒖的手:「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嗎?」

黎語蒖直視他的眼睛:「知道啊,我想和你煮飯試試看。你不想嗎?」

徐慕然皺起眉心凝視她:「你喜歡我嗎?」

黎語蒖回視他,聲音幽幽地:「我又不是木頭,你做了什麼我真的看不到嗎?」

下一秒,徐慕然鬆開黎語蒖的手,一把把她攬進懷裡來,狠狠口勿住。

他口勿著她,瘋狂的,忘我的,傾心的。

這是他第四次口勿她。

他和她認識那麼久,他從動心到願意以命相抵地愛上她那麼久,到今天為止,竟隻有四次機會口勿到她。

他像忽然覺醒的餓鬼,不知饜足地恨不能吞噬她。

他口勿著她,舍不得離開她分分毫毫;他胡亂解著自己的扣子,解不開就乾脆扯掉。他一手攬著她,一手乾著扒光自己的事。等把自己終於剝得精·赤·條條,他幾乎心懷虔誠地扯開她的浴袍帶子。

本就鬆鬆散散的浴袍從她肩膀滑落。

她沒穿月匈衣,她圓潤隆起的軟白月匈脯美得驚人,它們隨著她的呼吸怯怯地微跳,乳白的波濤迷得他快要醉倒。他把她壓倒在床榻上,她軟噥得像一灘水,他浸在裡麵,舒服的幾乎要溺斃。

他朝著她月匈前的一團癡迷地握上一把去,滑膩的觸感驚心動魄,掌心下像有磁力,吸著他渾身的血往一處湧。

他口勿著她,從唇往下沿著潔白的頸一路到雪白一團的櫻紅頂峰。

她一下僵直起來。

他揉弄著她,把她揉軟,讓她又化成一灘溺人的水。

他分開她修長的雙腿。感受到她已經汪洋一般的一片潤澤。

於是他不再壓抑自己,碾著她往裡蹭。

她皺起了眉,低低聲的嚶嚀。他揉著她,不叫她疼。然後用力突進。

她大口喘著氣,終於適應了。

他碾著她,揉著她,吮著她,發力地動。

她無力承受,向上擰著身要逃。

他大手扣住她細軟的月要肢,微微用力一握,把她扯回身·下來。

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隻能張開自己巧力地迎合著,化解他頂撞過來的力道。

他撫著她,口勿著她,像在進行虔誠的膜拜禮,在床·底間把自己變得像個虔誠的奴仆,在盡心盡力取悅他的小女王。

她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她叫起來。她一口咬在他胳膊上。驀地她鬆了口,看著他胳膊上紋著的一隻手表發起了呆。

他發現了她在走神,極不滿意地用力頂撞她。

她一下被搗騰得從心窩軟到了指尖去。她又止不住地叫起來。

她的叫聲是對他最大的嘉獎與鼓舞,他鉗握著她細軟的月要肢,把她一下一下地撞,撞得她像要散開了一樣低聲求饒著叫。

她求他鬆了自己。

他捏著她的月要,逼她喊他周易哥哥。

她迷亂地叫著,周易哥哥,周易哥哥。

他像被她榨酥了骨頭,覺得就此乾脆死在她身上算了。

他把她折騰得更狠了。她渾身都抖了起來,她一隻手抓在他胳膊上,指尖正好摳著那隻被紋上去的表。她大聲地叫:周易混蛋!周易你大混蛋!

他在她的叫聲裡,幾乎有流淚的沖動。

他就在這樣的沖動中,釋放了自己。

她軟軟地癱在他身下,雙眼迷離著。嘴裡仍然喃喃:周易你混蛋……

上半夜,徐慕然把黎語蒖折騰得夠嗆。

下半夜,黎語蒖睡了一覺後,開始報仇,她反過來折騰徐慕然。

她對自己上半夜的失口叫喊非常不滿意,她覺得這是很羞恥的一件事。她一定要扳回一城,折騰得徐慕然也叫出來才行。

她騎·在徐慕然身上。徐慕然握著她的月要,要抬弄她。她一把拉開他的手,驕傲又任性地宣布:「你別搞我,我自己坐上來的,我自己動!」

她於是上上下下沒章法地亂動,搞得他欲·生·欲·死。

她無師自通地用力收緊著自己,折磨得他像她剛才那樣,渾身戰栗著發抖。

不行。這樣不行,她得逼他叫出來。

她前後左右地碾著夾著,軟白的手掌在他身上四處遊走。

她聽到他低喘的聲音了。不夠,他得叫出來。

她發力地收縮自己。

他低吼出口。

他猛地握住她的月要肢,鉗住她瘋狂地上下抬起她又按下她。

他低吼著,一聲聲地,丫頭寶寶語蒖地亂叫著,叫得她頭皮發麻眼底發燙。

終於他們戰栗著達到終點。

她軟下來癱在他月匈口上。他一下下撫扌莫著她的頭和背。

他問她:丫頭,睡著了嗎?

她讓自己的呼吸輕悄均勻,好像真的睡著了一樣。

他用手臂攬著她,想用力又怕箍緊勒疼了她,小心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似的。

她聽到他輕聲地說著:丫頭,我愛你。你是我的命。

她死死咬住嘴唇,幾乎嘗到了血腥味,也絲毫不敢用力。她怕會有哽咽聲不受控製地湧出喉頭。

這一晚徐慕然睡得出奇得踏實。這是他這幾年來睡得最沉最無夢的一覺。這感覺就好像一覺醒來之後,久違的幸福會重新降臨在他身邊。

可是當他醒來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終究是做了黃粱一夢。

本以為軟玉溫香在懷,睜眼時卻看到偌大房間裡僅有他和已涼掉許久的另半邊床鋪。

黎語蒖已經不見蹤影。

他悵然若失,被人睡過即拋的受傷和沮喪襲上心頭。

昨天他也是被她折騰狠了,睡得沉沉實實,連她起來、連她離開,他都一無所知。

他起身,看到地上隻剩下自己的衣褲淩亂地攤著。她的衣服和她的存在過的痕跡仿佛被她擦拭一空。

他忽然心頭一緊,呼吸窒在喉嚨口,一口氣不敢進也不敢出,就懸在那裡,漲紅他的臉和額頭。

他快速沖到衣櫃前,拉開衣櫃的門。

裡麵一件她的衣服都沒有了。

他沖到化妝台前,拉開抽屜。

空空如也。

他不死心沖進衛生間。

她的一切洗漱用品,全都不見。

他一下子渾身無力,像身體被掏空一樣,癱坐到沙發上。

那丫頭為什麼對他這麼狠呢?

她真的隻是睡了他一下而已。睡過之後,她把自己所有的痕跡都帶走了,什麼也不留。

徐慕然沖到英塘去找黎語蒖。黎語蒖第一眼看到徐慕然的模樣時,差點破功。

他看起來就要崩潰了。

他從來沒有這副樣子過。

他一直是男神一樣的存在,剛硬,堅毅,果決,是所有想要變得有魅力的男人的榜樣。

可是現在,他看起來情緒好不穩定。仿佛她隻要對他說一個不字,他就能痛苦憤怒得咆哮起來。

黎語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他折騰得有點狠了。可是再想想自己之前受過得那些罪,那些心理上的和身體上的雙重打擊和折磨,她又覺得他活該了。

這幾天她一直躲著他。不接他的電話,不回他的信息,也不給他見麵的機會。

今天公司實在有事情要處理,她才趕來。不成想她前腳剛到,後腳就被他功夫不負有心人給逮了個正著。

他堵在她的辦公桌前,看著她的眼神冷凝卻又灼熱,像冰與火的混合。

他開口時,聲音沙啞,他問:「為什麼不聲不響就走了?」

黎語蒖回視著他,眼神抖動了一下,差點退縮。

「我要是發出聲響你還讓我走嗎?」

徐慕然走到她的老板椅旁,轉著椅子,兩手握住椅子扶手,把她圈在椅子和自己月匈膛之間:「為什麼躲著我?」

他的眼神簡直像要著火。

黎語蒖望進他眼底,沉著聲問:「被人躲著,難受嗎?」

徐慕然怔了怔。

黎語蒖:「你不過隻被躲了一次而已,你反反復復躲著別人的時候,想過別人會有多難受嗎?」

徐慕然看著她的眼睛,心跳猛然加劇,他看著她,小心地問:「你說的別人,是在指誰?」

黎語蒖凝視他,不說話。她無聲的凝視此時此刻對他來說是最煎熬的懲罰。

他改握她的雙肩,用力地把她挪近自己:「丫頭,別人是誰?」

黎語蒖直勾勾地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她隻問了一句不相關的話。

「我睡了你一晚,你感覺怎麼樣?」

徐慕然不敢輕易回答她的問題,他如履薄冰,隻怕一字說錯就會從此錯失她。

黎語蒖看著他如臨大敵緊張到話都不敢講的樣子,忽然笑了起來。

她說:「你怕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你,這一覺之後你能不能確定,我到底是不是可以治好你厭食症的那口吃的!」

她的話說完,徐慕然徹底呆住了。

好半晌、好半晌之後,他眼圈都泛起了紅。

「丫頭,你想起來了?」

黎語蒖抬手扌莫著他的下巴。他一定沒有睡好,也沒顧得上刮胡子,滿手都是硬硬的須茬。

她愛戀地用指尖撫著他的須茬,告訴他:「是啊,我想起來了!」

徐慕然二話不說風馳電掣把黎語蒖挾持回了家。

他把她按在沙發上,他蹲在她麵前,殷切地問:「丫頭,告訴我,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黎語蒖偏偏頭,做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思考樣子。

那姿態就好像她還是留學時那個陽光少女。

徐慕然看著她,心頭大跳。

「是那晚,我讓你叫我周易哥哥嗎?」他小心且期待地問。

黎語蒖毫不給麵子的搖頭:「不是!」

徐慕然:「那是什麼時候?」

黎語蒖看著他的眼睛,她臉上有再也藏不住的深情。

「那晚你堵到我家裡來,帶著一臉胡茬,強口勿我。你回去之後我做了很多零碎的夢,醒來之後我知道,那些都是被我忘掉的記憶片段。」她扌莫著徐慕然的下巴,告訴他,「那個口勿之後,我想起一部分事情。」

徐慕然握住她的手,遞到唇邊來,纏綿地用嘴唇摩挲著:「那是什麼時候全部想起來的?」

黎語蒖告訴他:「在機場看到究竟是誰打傷我的時候。」

也許解鈴還需係鈴人,誰打得她失掉了記憶,誰觸發她想起全部記憶。她失掉記憶的時候天旋地轉,她找回記憶的時候一樣天旋地轉。

徐慕然憐惜地口勿著她的手。忽然他表情一變,神色變得別扭和些微狠厲,他鉗住她雙肩,問:「那麼那天在海島,你到底在為誰哭?」

黎語蒖望進他的眼底:「你說呢?我這輩子,不管失沒失掉記憶,都隻對一個男人表白過。可他推開我,不要我!」

徐慕然想起來那晚她在他的口勿中落著淚說: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要我。

他的心霎時揪在一起,說不出的疼。

他把她攬進自己懷裡。

她倚在他肩膀上,貼著他的耳朵繼續傾訴:「那時你一直和別的女人膩膩歪歪,現在我就不能假借別的男人也懲罰懲罰你嗎?」

她聲音裡有無盡的委屈,訴說得他心都要化成水。

「你問我為什麼睡過你就跑嗎?當然是要讓你也知道知道被拒絕後的難過!以前我還小,手腕轉不過你,由著你正著反著的搗騰欺負我!可是現在我要告訴你,如今不一樣了,我長大了,我成熟了,我成手了,你再想懵我試試看!」

徐慕然摟緊了她。滿心的憐愛讓他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他低頭,細細密密纏纏綿綿地口勿著她。

口勿了好一陣,他鬆開她,話鋒一轉,問:「你之前消失那幾天,去了哪裡?」

黎語蒖沖他笑起來:「去找閆靜和唐尼啊,當年回國時我把鑽筆丟在她那了,眼不見心不煩。前幾天我去她那拿回我的鑽筆,順便問問唐尼當初你為什麼不屑一顧推開我,現在卻又死皮賴臉纏著我!」

徐慕然順著她有些亂掉的發絲,把它們溫柔別到她耳後。

「現在你都知道了?」

「嗯。我可能要原諒你了,畢竟你也有苦衷。」

他忽然表情一變:「所以就算你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想明白了,還是接著忽悠我?」

她抬手撫上他的臉:「你要公平一點!有件事,你知道,但不讓我知道,而它傷害了我。現在同樣有件事,就是我恢復記憶了,我知道,但你不知道,而這件事也折磨到了你,那現在,我們兩個扯平了!講道理,我原來真的想折磨得你更狠一點的!」

徐慕然掐著她的月要,揉弄著問:「你想怎麼折磨我?」

黎語蒖擰著身子回答他:「我本來想睡了你就拋棄你,看你會不會痛不欲生地也失掉記憶!」

徐慕然手在她背上攀爬放火:「你真那樣做,我會直接沒了命的!」他的手轉到她月匈前來,一握,「你剛剛說,『本來』?那現在呢?」

黎語蒖臉頰嫣紅,眼睛像要汪出水來,她咧著嘴笑,笑容就要溺死人:「現在啊?現在我覺得有點睡你睡上癮了!」她吃吃地笑,扭著身子躲他的手,「所以現在就等我睡夠你再拋棄你吧!」

徐慕然什麼也不再說,直接把她扛到床上去。

徐慕然壓著黎語蒖,一發過後,他把她折騰得氣喘籲籲。

他卻還不滿足,壓著她,揉著她月匈前香軟隆起的白麵團兒,吮著她的耳垂,低低沉沉問:「丫頭,翻過去,再來一次,好不好?」

她搖著頭說不要。

她搖頭的嬌氣樣子把他本就沒來得及熄掉的火燃得更旺。他連哄帶誘,逗弄著讓她翻了身。他看著她潔白的背,纖細的月要,翹起的臀,白長滑膩的腿,簡直覺得有鼻血要從筆管中噴出來。

他呼吸粗沉,手握在她細軟的月要肢上,又掐又揉。她不堪逗弄,扭動起來,他就勢探手向她月匈口,握住一團,又捏又攢,興奮得難以自已。

他抵著她磨,磨得她一片水濘。他沖破那片水濘,用力突進。

她被他侵入得綿軟成一汪水。他握著她的月要肢提起她的臀,讓她更貼近地迎合自己。

他撞著她,逼她出聲:「丫頭,叫出來,叫周易哥哥!」

她羞得恨不能死去:「不要!」

「不要嗎?」他狠狠碾著磨著,拍打她的臀瓣,簡直逼瘋她。

她聲音都要破碎起來,帶著哭腔,叫出來:「周易哥哥!」

他抱住她,用力,又用力,像要把全部的自己都給她。

「丫頭,周易哥哥愛你,永遠愛你!」

再次醒來,徐慕然是驚醒的。他以為自己又做了一場香艷的夢,醒來又是床畔空空。

還好睜眼時,他看到了黎語蒖長長的睫羽。

她正倚在他月匈口,熟睡著,像隻吃飽喝足後的貓。

此前他從未真正感受過什麼叫幸福。他曾經以為衣食無憂是幸福,曾經以為商場無敵是幸福,曾經以為萬人臣服是幸福。但在眼下這一刻,他知道之前的一切通通都不是幸福。

幸福是他懷裡臥著他愛的女孩,他睜開眼時,就看到她長長的睫羽,他眨一眨眼後,就看到她張開眼,沖著他笑,問他:我沒睡過就跑,你是不是很開心?

是的,他很開心。

他開心得願意傾盡所有,包括生命,隻為她盈然一笑。

此後的人生,不管遇到怎樣險情,丫頭,你都別怕,一切有我真心以護。

丫頭,別怕。

我將對你真心。

一個月後,閆靜和唐尼將在國外舉辦婚禮。在去往異國的飛機上,黎語蒖想起一個問題。

她扭過徐慕然的臉,問:「那天你讓我對你笑,我笑了你才肯幫我。後來我笑了,但你為什麼轉開頭?」

徐慕然看著她,認真說:「你笑得太美,我不敢多看,會把持不住。」

黎語蒖對這個回答滿意極了。

輪到徐慕然問黎語蒖:「等見到唐尼和閆靜,我要怎麼介紹我和你的關係?睡友嗎?」

黎語蒖說:「可以啊。如果覺得不夠朗朗上口,說炮|友也沒問題。」

徐慕然恨得咬牙,卻沒法奈何她。

黎語蒖笑了,把頭靠在他肩上。

「算了,睡這麼久,怪上癮的,恐怕以後也戒不掉了,乾脆你就說你是我未婚夫吧!」

徐慕然身體一僵,簡直不敢相信幸福可以來得這麼突然。

他抬手攬住黎語蒖,側頭口勿她的額,輕聲問:「丫頭,假如你還是不恢復記憶,你會重新愛上我嗎?」

黎語蒖對他眨眼:「你猜呢?」

徐慕然看進她眼底:「我猜,會吧。」

他居然加了個「吧」字。曾經縱橫國外的周易,現下在s城就要隻手遮天的徐慕然,竟也有這樣不自信的時刻。

黎語蒖開心地笑起來。

「你猜對了!」

徐慕然緊張凝然的表情瞬間舒展開來,他眉眼間的俊朗像花開的瞬間,奪目攝心。

「那麼,從什麼時候開始重新愛上我?」他好奇地問。

黎語蒖看著他,笑意濃濃:「從我知道,不同的我曾經四次遇到過不同的你!」

在我最美好的青春年華裡,原來我曾經四次遇到過你,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你,但居然都是你。我感受到了命運的魔力。這魔力我無法抗拒,它讓我一次又一次地愛上你。

我想這也許是我和你的命中注定。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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