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這話不能隨意說(1 / 2)

加入書籤

本來起身的四爺,他是體會不到李氏此刻的心情的,也不想領會。

此時也轉過身去,看向李氏,淡淡問道,「怎麼?」

顯而易見,這是上來了脾氣,沒了耐心才這兒耗著了。

一雙眸子滿是淡漠,直看得李氏心肝兒一顫。伺候四爺多年,李氏多少也了解些四爺性子,哪裡敢起什麼幺蛾子?

可既開了口,又不敢說沒事兒。隻得微微往前挪了幾步,訕笑著道,「今兒弘時還念著說想阿瑪了,隻是妾想著您今兒也累了,便想著問問爺何時有空去瞧瞧」

「既知爺累了,就都安生些。」說著就轉身,二話不說地邁著大步就走了。

舒蘭見著,起身送了送沒說什麼。轉身也道,「我也乏了,都歇了罷。」」

說完,不等諸位行禮,便扶著玉釧的手走了出去。

本身就懷著孩子,她是真的累了,這兩日哪怕有一天是消停的?!

路上,玉釧瞧著自家福晉,小聲道,「奴才瞧著,主子爺或是氣了呢?您就不去瞧瞧?」

原本好好兒用膳來著,如今折騰一趟忽然就自顧自的回了前院兒,還下了那樣的令,是個人都看出了情緒不對。

舒蘭笑了笑,「這話也不好隨意說的。」

到底,不也什麼都沒說麼,就連發怒的表情的都沒有。

「四爺氣不氣的倒另說,隻李福晉愈發不成規矩!這說得什麼意思呢,好似就她有孩子一樣,整日拿著孩子做筏,當初弘昐阿哥怎麼沒得,誰不知道?」玉釧冷哼一聲,很是不屑。

隻是雙眼之中,帶著些不忍。好好兒的孩子,不過是一陣風寒,三歲上就沒了。

舒蘭聞言不禁點了點玉釧的頭,輕斥道,「你這丫頭渾說甚麼呢?」

接著,想起記憶中李氏的撕心裂肺和無盡的恨意,暗道可算知道李氏為什麼對自己這樣兒了,感情是因著死了兒子,一直都接受不了。

暗道她怎麼就那麼難,成了一幫子小妾的保姆也就罷了,怎麼旁人死了孩子都得算她身上?

這麼想著,不禁嘆了口氣,「她也難。」

玉釧一聽,頓時道,「要奴才說,她難什麼?當初弘昐阿哥的病裡外裡透著古怪,便是嗆了蘆花柳絮。可好好兒一個孩子,也沒有甚麼不足的,斷然沒有那麼快,連太醫都不等來了就去的道理。」

「難道就沒人說麼?」舒蘭聞言一聽,問道。

此時她也想起來了,當初那孩子確實去得急了些,烏拉那拉氏還曾勸過的,隻是李福晉不領情罷了。

「哪敢說啊,李福晉當初那架勢,真要聽了去,隻怕直接就能敲鼓告到衙門上!」玉釧如今想起來還有些心有餘悸,隨即麵露不屑的接著道,「再者,不是奴才說。一見咱們爺,李福晉哪裡還能顧上別的?」

正說著,迎麵便見了鍾嬤嬤快步走來,見著舒蘭回來,一臉擔憂的上前道,「好主子,前院兒燈都熄了,您怎麼這時候兒才回來,可讓老奴好一通擔心!」

舒蘭笑了笑,忙道自己的不是,心裡好一通感動。

說來,也就玉釧和鍾嬤嬤這樣,自小陪著一起長大,之後隨著陪嫁進府的家生子,便是說話也隨意了些,可情分自然不必旁人就是了。

瞧鍾嬤嬤和玉釧這一臉的擔憂,和這幾日的心疼愁苦、盡心照顧,可不就是麼。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女生相关阅读: 帶著霸總去逃荒,我造反稱王了! 湮末的方尖碑 厄難島 狂暴傭兵的戰爭 穿書之替身我是專業的 穿老九門之她認錯了白月光? furry:霸道獸父愛上我 吾名神祇,才不是世俗擺設! 我在男頻文裡狂撩反派 表白被拒,我成夏洛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