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 38 章&營養液2k加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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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霽不急,打算找機會問問沈七。

她先超鏈接出門,購買乾糧藥材,沈七給了一百零一靈石,還附贈一個乾坤袋。

乾坤袋,修仙人士必備物品啊!

初霽以前看小說時,就很好奇,乾坤袋裡到底長什麼樣,是不是連接著異次元空間,東西都漂浮在裡麵。無奈那些作者不詳寫,可能她們也不知道裡麵是什麼樣。

她打開一看,發現就是普普通通的袋子。有底,保鮮,但不能直接丟水和吃的,否則會灑會倒。容量很大。從外麵看,根本無法想象能裝這麼多。

關鍵是,沒有靈氣也可使用,攜帶也很方便,若是她當年有這玩意兒,還至於捧著電腦從樓梯上摔下來砸到腦袋麼。

初霽花了九十靈石,買空了各大藥材鋪治療瘴氣的藥,超鏈接回祁鎮。

祁鎮穀郎中家。

小穀一開門,就看見門口山似的草藥堆。

「這是怎麼回事?」她驚呆了,拿了一包,湊在鼻子前嗅,眼睛發亮,「竟是治瘴?」

初霽愣了愣:「小穀怎麼學會罵人了?」

小穀無語:「藥名就叫治瘴呀。」

初霽忽然反應過來。

修真界好像沒有智障這個詞。

小穀:「初姐姐怎麼知道有人染上瘴氣了?啊!我沒時間說了,我先去客棧送個藥!等會兒見!!」

她丟下初霽一溜煙跑遠了。

初霽一問才知道,水家人進祁山後,撞上了瘴氣,長老帶著昏迷的水家三小姐出來,滿祁鎮找治瘴,唯有穀郎中家有半包,根本不夠。

中了瘴氣的病患需遠離人群,臥床休息,否則瘴氣會過渡到他人身上。

水家長老預先準備的治瘴又全部用光了,於是大發脾氣,砸了一整套茶具,連說什麼窮鄉僻壤,罵罵咧咧上了靈舟,直奔水城。

如今,沒等長老人回來,治瘴藥到了。

小穀戴著祖傳的辟邪佩,給水家三小姐灌了整整三倍的劑量,才把人從鬼門關拉回來。

待水家三姑娘清醒後,又補了兩副藥。

穀郎中號完脈,鬆了口氣:「已經沒有性命之憂」

初霽咽不下這口氣,摔了一整套瓷壺瓷碗啊,說什麼也得加倍訛回來。

但她最近不適合親自出麵訛人,唯有日後算賬。

小穀卻不願意了。

她默默收拾完灶台,扭頭又進了客棧,來到水家姑娘身邊。

小穀唉聲嘆氣:「水家三姑娘,你家長老因為你生病,摔了我們一大堆東西。我們窮,為了建客棧,鎮長背井離鄉含淚去大城鎮做工,你看……」

水家三姑娘臉上一紅,她染上瘴氣,不能怪別人,隻能怪自己。她當時打林中等待,忽然看見一隻小貂,喜歡極了,追來追去亂跑迷了路,才誤入一大片瘴區。

長老為救她,廢了好大力氣。

「那、那我賠不就成了?多少錢,你說。」水家三姑娘磕磕巴巴道。

小穀笑了:「一點都不多,治瘴二十金葉子,茶壺一金葉,杯子給你打五折,算六十銀珠……」

治瘴二十金葉?!茶壺一金葉?

水家三姑娘傻了,雖然她不清楚這些到底多少錢,但二十就離譜。

「給。」她直接掏出一塊靈石,拍在桌上,「這夠了吧?」

小穀戳戳綠石頭,好奇道:「我第一次見到靈石唉。」

水家三姑娘斜睨她,氣哼哼道:「沒見識的小丫頭。姐姐靈石多了去了。」

小穀嘴超甜,驚呼不已:「姐姐你是我見過身份最高,最有錢的人了!那你再付一下號脈費吧,三塊靈石就夠了。」

水家三姑娘:「……」

她這是被訛了吧?!

當小穀捧著四塊綠瑩瑩的靈石,蹦蹦跳跳來到初霽麵前時,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初霽。

唯穀郎中老淚縱橫。

他閨女怎麼被小初老板帶歪了!

回到邯城,初霽打開rd文檔,輸入《完成計劃報告》。

「祁鎮擴建了一間臨時藥房,就在客棧後麵。已購買大量治瘴,暫時夠用,今後估計需要更多。」

最後一個字落定,rd文檔彈出窗口:

[計劃已完成,是否進行升級?]

[是的,現在]

隻見原本停滯的進度條動了,從78%到80,90,95,99。

初霽激動的心情無法抑製,兩個計劃才換來的技能,得是多大的金手指啊!

[……進度:100%]

[開啟新功能]

天旋地轉,初霽還沒看清上麵寫著什麼,就一頭栽在桌子上。

——咚!

「……」她怎麼忘了還有這出呢??

她揉揉腦袋,展開文檔。淡藍色的rd界麵,亮起了一個圖標:

[表格]

初霽搓手手,點擊新技能。rd彈出一個窗口,上麵有兩個空可以填。

[行數][列數]

初霽想了想,填了3行3列,點擊確定。

[請輸入不大於1的數字。]

初霽撓頭,3大於1啊,怎麼回事。

她又試了幾次,才發一個嘩點。

什麼叫不大於1的數字??這踏馬隻能填1吧?1x1的表格還叫表格嗎?那是一個長方形好嗎?

初霽再次被rd迷惑操作支配了。

她填好「1行1列」,空白的文檔上出現一個可憐巴巴的小方塊。

行吧,一個表格也是表格,看看裡麵能填什麼。

她分別輸入了辣雞店、錢、修路、人名等等,rd文檔全部顯示:

[輸入格式不正確,已清除文字]

要是有個鍵盤,她就要當場摔了。

事到如今,她發自肺腑感嘆:

不要接近rd文檔,會變得不幸。

到和沈七出發那天,初霽穿上烏金天青衣,戴藍山閃石瓔珞,背著長劍,帶好乾糧、水壺、繩索、火折子等一大堆出門必備物件。她站在門口裡想了想,又裝上一大包周大娘新試驗的雞米花和鐵板豆腐,還給自己裹上樸實無華,平平無奇的厚長棉襖。

再反觀身旁的沈七,一襲紅衣灼灼,頭戴幕蘺,月要配長劍,身姿如驚鴻落雁。

頓時把初霽襯成小跟班。

「外衣脫了。」沈七蹙眉。

初霽攥著領口:「變態才讓未成年脫衣服。」

沈七十分嫌棄:「棉襖醜死了。」

初霽就是不脫,沈七也沒有辦法,隻好帶她上靈舟。一路上沈七臉色慘白,一直乾嘔,過一會兒就出去透氣。到東邯南麓時,半條命都沒了似的。

初霽從沒見過暈舟暈車那麼嚴重的人,吃仙藥都不管用。

「你還好嗎?」初霽問,「要不要歇一天?」

沈七擺手,聲音虛弱:「我們走。」

她走得東倒西歪,初霽忍不住扶了一下,沈七沒避開,之後初霽就一直扶著她。

越向山行,越是冷。初霽原本還覺得穿棉襖熱,走到山上,鬆柏染上了淡淡薄雪,初霽凍得縮成一團,整張臉埋進領子裡,露出一雙眼睛。

怕冷她最厲害了。

反觀沈七,還是一身紅衣,在雪間火般耀眼。

初霽對她眨眨眼:「姐妹……」

沈七頓覺好笑:「我們金錢交易關係,誰是你姐妹。」

話雖如此,卻將手伸來,握住初霽手腕。

一陣暖流從手腕蔓延到心口,再由心口流經四肢百骸。

初霽暖和了,笑眯眯道:「姐妹你手長得真漂亮啊。」

如白石冷玉,如竹節淡枝,掌心覆著淡淡的劍繭。

初霽做夢都想擁有這麼一雙手。

沈七輕哼:「你下一句是不是該問我臉長什麼樣。」

初霽:「……你怎麼知道。」

她還沒見過幕蘺下的沈七什麼樣呢。

沈七:「醜。特別醜。」

初霽不信,趙乾琮都說過,沈七生得就像九天下凡的仙女,與她是雲泥之別,能讓她未婚夫見之難忘,神魂顛倒,放棄尊嚴跪舔到現在的女神,怎麼可能醜。

「到了。」

山巒忽盡,一道鴻溝將兩側山脈分開,如同被巨斧劈了。這是南麓北麓的分界線,跨過此處,便是禁區。

「把你的攻擊法器全部收進乾坤袋裡。」沈七說。

初霽沒什麼攻擊法器,唯獨收了藍山閃石瓔珞。

但沒有法器,沒有靈舟,她們該如何過去?

沈七:「拉緊我。」

初霽抓緊她衣袖,沈七抽出一張符篆,掐訣念咒,符篆頓時金光大作。

她一把拎起初霽後脖頸,飛燕般騰空而起。

初霽往下一瞧,鴻溝深深,長河湍急,兩岸峭壁如刀。

嘶——

一般人多少有點恐高,初霽也不例外。她手忙腳亂,抓來抓去,最後無奈選擇了最安全的扶手。

——她默默摟住了仙女姐姐的月要。

沈七:「……鬆開。」

初霽麵色僵硬:「不鬆。」

「不鬆我把你扔下去。」

「你扔吧。扔了今後每旬暈一次靈舟而已。」

「……」

兩人落在對岸,按石板指示朝北麓進發,周遭越走越溫暖,鬆柏鬱鬱蔥蔥。

不多時,就被一片湖泊攔住去路。

初霽看了看地圖,前方的確是湖泊,再延河道而上,就能到達一個標有符文的穀地。

但問題是……她抬起頭。

湖泊對岸哪有什麼河道,明明是一座巍峨高山。

「看來傳聞是真的,南麓的每一條山,都是活的。」

沈七蹙眉不語。

就在此時,一道溫和而蒼老的聲音傳來。

「二位想去湖對岸?」

初霽抬頭。

不知何時,湖上已多了一艘烏篷船,船夫是個六十來歲的男人,身披蓑衣,頭戴鬥笠,臉上布滿皺紋。

他撐杆望著初沈二人,初霽和沈七默默對視一眼。

船夫平靜地挑了挑長杆,趕走圍在船邊的魚群,又重復道:「你們想去湖對岸?」

初霽:「多謝老伯,不必擺渡,我們從湖邊繞過去就行。」

「你們要小心,湖邊常有猛獸飲水。」船夫淡淡道:「這附近隻有我一家擺渡,你們不去,我就走了。」

說什麼初霽也不會坐船,這憑空冒出來的船夫看上去就古怪,她心中沒底,沈七上船就暈,萬一有詐,她們都得死。

沈七忽然啟聲:「那多謝了。」

她率先提步走向小船,初霽一愣,隻好跟上。

船夫沉默地撐起長杆,沒有說船資的意思。

烏篷船離岸越來越遠,船上陷入詭異的靜默。沈七臉色依然慘白,初霽屏息凝神,盯著船夫的背影。

「對岸需要多久?」初霽問。

「兩刻鍾。」船夫說,「加上過暗河的時間。」

「暗河?」

「對,暗河。就在那山下。」船夫又不說話了。

小船越走越近,幾乎就到山前,初霽這才發現,山腳居然有數個溶洞,黑黝黝的洞口邊覆滿青苔,水草在河底飄盪。

湖裡的魚非常奇怪,成群遊在船邊,不願離去,好像在等待什麼。

烏篷船徹底駛入黑暗的溶洞,陽光被山體遮蔽,若非親身經歷,簡直不敢相信,她們在高山的身體裡。

船夫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這段暗河難走,幾百條小河道交織在一起,幸好你們遇上了我,否則就算有船,也要迷失在其中。」

初霽的手忽然被勾了勾。

她垂著眼,沈七在她掌心一筆一劃寫著什麼。

初霽根本認不清。

但沈七一遍遍寫著,終於,初霽隱隱約約認出兩個來。

——「魚」「吃」

吃魚?

初霽低下頭,暗河洶湧,能聽見水隨魚群波動。

為什麼湖裡的魚一直跟著船?

就像……就像在等待投食一般。

初霽猛地意識到,不是人吃魚,而是魚養成了吃人的習慣。

呼的一聲,初霽吹亮火折子。

船尾空空,船夫已消失不見,唯有一撐杆自動,推著小船前行。

「小心!」

初霽一把拉住沈七。

在她出聲的剎那,小船四周數根粗壯水草沖天而起,旋轉著纏向她們。

初霽揚手,霧白矩形如天外飛來,首尾相連,拚接成一張繁復絢麗的大花窗。水草碰到屏障,紛紛被彈飛。

不出三息,屏障裂痕一點點蔓延開來。

趁此時機,初霽瞄了一眼沈七,她麵色白得嚇人,話都說不出來,下一刻會猝死般。

沈七暈船,船上也不安全,她們處在百千條暗河的水中央,頭頂巍峨崇山,真如一葉孤舟,任何浪花都能掀翻。

「我左對齊,我們沖出去。」初霽聲音冷靜。

沈七氣若遊絲,說了什麼,初霽沒能聽清,她起身一個左對齊,幾十根水草擰麻花般交纏在一起,又旋轉著撲上來。

遠處亮光影影綽綽,初霽當機立斷丟出數個矩形,霧白的方片漂浮在水上,一路通向遠方洞口。

她拽著沈七奔去,沒走幾步,水草竟從頭頂上方鑽出。

直線割了又長,左對齊放了又纏回,水草無窮無盡,初霽扶著沈七,咬牙道:「你忍忍。」

沈七雙唇微動。

這次初霽終於聽清她說什麼了。

她說:「忍不了了,你後退。」

……草,她不會要吐了吧?

初霽一個縱身後躍,無情拋棄金主。

水草瘋長!

沈七回身抽出一把匕首,刺向皓白的手腕。

血線飛出,所落之處皆燃起熊熊烈焰,那火遇不怕水,不懼浪,遇草就生。

霎時,昏暗的溶洞火光通明。一簇簇火紅蓮浮在水麵,於千百條暗河中隨波逐流,竟有種詭譎的美感。

初霽扭頭,隻見沈七還維持著結印的姿勢,她幕蘺不知何時已經掉了,水緞般的黑發散落,襯得肌色更白。

她抬起臉,對上初霽眼睛。

昏暗中火光在她琉璃眸中跳動,仿佛靈魂中正燃燒著火焰。

短短一瞬,初霽來不及欣賞美色,就被沈七拽住手腕,一張輕身符篆貼到腦門。

不知沈七又做了什麼,身後響起一道爆裂巨響,伴隨著憤怒的痛嚎,她們不敢回頭,循光而出。

太陽重新掛在頭頂時,初霽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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