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第 8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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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曉得沈羨之這邊和姐妹們都討論了什麼,天亮後大家相互拜年。而她作為一府王妃,必然是最忙的,而且還有日月神教那邊也少不了她。

所以白天也沒得空睡,一直到了晚間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隻見丁香一臉緊張地守在門口,見了她一把給拉過來,行為有些鬼鬼祟祟的,「二小姐,四小姐交代有東西給您。」

沈羨之已經完全將昨晚約好今天白天一起看小黃書的事情給忘記了,聽到她的話不以為然道:「什麼東西需要這樣神神秘秘的,直接放在桌上不就好了。」

丁香原先看著崖香送來,還以為是賬本,隻是為何拿個絹子包著,甚是好奇,就打開來瞧了一眼,這可了不得,她一個黃花大閨女當場就給嚇蒙了,連忙給包起來塞進懷裡,但是總覺得還是被人給看到了這一幕。

這一個晚上她都心驚膽顫的,總覺得大家都知道她身上藏了這麼一本畫本子。

如今終於見到士子了,連忙將書塞給沈羨之,紅著臉垂頭說道:「二小姐自己瞧吧。」

她這話也沒說錯,這種書難道還要招呼著瑾王爺跟著一起看麼?肯定是沈羨之偷偷一個人自己看啊。

但是沈羨之這會兒滿身疲憊,又忘記了昨晚的相約,這會兒又沒看到書皮,接了手裡進去,隨口問了一句:「洗澡水備好了麼?」

「好了,沒什麼事我就走了哦。」丁香忐忑不安,雖然書已經拿出去了,卻總覺得還在懷裡一樣,說完拔腿就跑。

沈羨之還以為是這過年,她也忙著抓緊玩,也就沒多管,進去直將這書本丟到桌上就去洗漱了。

正洗著夏侯瑾就回來了,看到桌上用絹子包著的書,同樣以為是賬本,不過以為用絹布包裹,想是因為重要些,所以混不在意,也沒去翻看。

隻是聽到裡間的沐浴聲,想起昨天山上的事情,不免是有些心猿意馬,他也非那聖人之身,心說也能勉強算是兩情相悅,所以自己要是有什麼逾越的舉動,應該她也不會排斥的吧?

沈羨之洗完澡出來,隻覺得終於有了些許精神,擦著頭發出來,見夏侯瑾坐在桌前發呆,很是疑惑:「怎麼了?」

她人還未到,這聲音和那一身沐浴過後的梨花香已是先至了,夏侯瑾抬起頭恍然回過神來,「沒事。」一麵緩緩起身,走到沈羨之身後,拿過她手裡的毛巾,默不作聲地替她擦著頭發。

那一頭鴉青色的長發猶如絲綢一般從他修長的指尖劃過,陣陣清香不停地躥入鼻尖。

沈羨之很自然地拿起那本包在絹帕裡的書本正要打開,忽聽得夏侯瑾的關憂的聲音響起,「明日再看吧,今時已晚,早些休息,我也去沐浴。」

「也好。」沈羨之也順便放下,起身到妝前將頭發梳了一下。

她素來也是個喜好整潔之人,隻看到桌上放在這樣一本書,總是覺得有些礙眼,便起身走過去,想給歸類到外間的書桌上。

也就順便將那外麵包裹的絹帕給拿去了,這一拿不要緊,頓時就看到了書皮上麵幾個字醒目的大字『放春圖』。

什麼鬼?不是賬本麼?怎麼給了畫本子。

直至此刻,沈羨之也沒往那方麵想,隻不經意地翻看,第一頁就是題目雅致的目錄,她也沒看出個什麼,隻瞧見什麼柳下春蠶臥,或是蓮花三千影。

腦子裡正吐槽著四妹妹什麼時候看起這麼文藝的畫本子了?腦子裡忽然炸開,想起了昨晚討論的事情,有些迫不及待地翻到正文,也就看到了那一幕……

頓時就嚇得跳起來,一麵將那畫本子當做是燙手山芋一般扔出去,滿臉驚恐,這……她是口嗨黨,說一說無妨的,但是這東西怎麼能拿到房間裡來呢?要是夏侯瑾看到……

不對,剛才這本子就放在夏侯瑾麵前,他說不定已經看完了,所以避免為了尷尬,他讓自己別看?

沈羨之越想越是覺得恐怖,當即隻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偏偏她這動靜有點大,剛進到洗浴間的夏侯瑾便隻披著裡衣就出來了,大片白皙的肌理都露了出來,但他明顯沒有留意到這個問題,隻急匆匆走出來,滿臉都是擔憂地看朝沈羨之,「你沒事吧?」

沈羨之雖然隻看了一眼的,但是她真沒想到四妹妹能搞來這麼勁爆的畫本子,其內容已經遠超她所能預想的範圍了。

她以為自己前世的時候已經算是看過真人秀了,這畫本子難道還能比得過真人秀?

可事實上這畫本還真把那真人秀給比過了,而且那畫工……也不知道是哪位靈魂畫手,讓他來執筆畫這些東西,著實是太屈才了。

也是那畫麵過份真實,她現在還覺得心慌臉紅,夏侯瑾出來後又正好看到他袒露著的月匈膛,以及下身穿著輕薄,一下就想太多,那呼吸也一下急促起來,人也就越發緊張了,「沒沒事。」

她想盡量讓自己平靜些,但是這心跳不允許啊。一麵緊張地偷偷望著地上自己還沒撿起的畫本子,隻巴不得夏侯瑾趕緊進去。

然後她果然聽到了夏侯瑾的腳步聲,可惜是朝她這裡走來,而非是往洗浴間裡去。

「不是說明天在……」夏侯瑾此刻已經將那地上的畫本子給撿起來了,那個『看』還沒說出口,他就看到了上麵的內容,呼吸一時也是頓住了。

沈羨之這會兒真心實意巴不得自己一下累昏死過去,就不用麵對接下來的窘迫了。

她看到夏侯瑾已經看到了,書本剛好打開的,他拾起來正好看到之前自己看的那一頁。

他要是看不到,除非他眼瞎。

可事實上夏侯瑾他也不眼瞎,現在自己去把他戳瞎也來不及了。

就在沈羨之心慌慌地想要解釋之時,夏侯瑾已經一臉淡然地將畫本子合上,然後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往書架上最高層放了上去,還朝慌張不已的沈羨之溫柔笑道:「夜深了,快去休息吧。」

然後很自然地轉身去了洗漱間。

留了沈羨之一個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是,夏侯瑾他是什麼意思?他是真瞎了還是那樣勁爆的畫麵他沒看到?不然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這樣冷靜得出奇。

還是他本身就有問題?又或者是他就是單純地對自己沒反應?

那這個問題就很大了!

還有他是怎麼看待自己的?沈羨之一時又想起昨天自己那豪放的行為,現在又被他發現自己看著畫本子,是不是他那心裡自己就是那種放盪的女人?

想來想去,無論是哪個可能,沈羨之都沒法繼續睡覺了。

躺到床上去,翻來覆去隻覺得百般難熬,就是很在意夏侯瑾到底是怎麼想的?又起身看了看著床,她特麼現在不該躺在床上,而是該躺到棺材裡去。

就在她的不斷唉聲嘆氣中,洗漱間的水聲停止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沈羨之忽然有種如臨大敵的感覺,一陣慌亂之後,她還是決定裝睡。

隻是這心裡一著急,那呼吸怎麼都穩不住,於是索性將腦袋直接給蒙到被子裡去算了。

夏侯瑾出來,看著床上那一幕,又忍不住看了看書架上自己放上去的『放春圖』,嘴角的再也忍不住,慢慢地揚起來。

信步朝著床榻走了過去,在空閒著的位置上躺下,卻發現竟然隻有一條被子。

原來今日丁香忘記跟沈羨之說了,她拿湯婆子提前煨床的時候,不小心把被子弄髒了一條,原本是要去拿的,可後來不知怎麼就給忘記了。

如今先有這『放春圖』,現又隻有這麼一條被子,沈羨之就是想解釋,隻怕夏侯瑾也不相信了。

所以他理所應當地掀起被角。

裡麵的沈羨之嚇得渾身寒毛豎起,也是奇怪,往日不也是這樣睡在一張床是麼?隻是各蓋各的被子罷了。

她下意識想扔了這條被子,重新拉一條,卻發現床上空空如也,一時也愣住了。這時候一隻手搭在自己的月要間,她還沒來得及掙紮,夏侯瑾的聲音已經從腦後響起,溫柔又帶著些讓她難以抗拒的性感。

「阿羨,是我的不是,竟然沒有為你考慮,這洞房花燭夜,的確是該補上了。」

「不是,你聽我解釋。」聽到這話,沈羨之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就是想掙紮,可是因為這方向不對勁,反而直接掙紮到了夏侯瑾的身上。

沈羨之都快要急哭了,心裡忍不住嚎叫起來,四妹妹你害我啊!

此刻她整個人就趴在夏侯瑾的身上,還因為自己這慌亂之中不小心把裡衣的帶子給扯開了。

如今雖不說是與他坦誠相見,但是這大片的雪白肌膚,也隻隔了月匈前那薄薄的一層衣料緊貼在他厚實硬朗的月匈前。

有一說一,夏侯瑾看著蠻清瘦的一個人,為何還有月匈肌這種東西呢?好想扌莫一把,但要臉的她還是忍住了,士要現在大腦也有點慌亂,所以她掙紮著要爬起來的瞬間,又好巧不巧地滑了。

還將他那本就鬆垮的衣襟給扒拉開,這下那讓人眼饞的肌理就在眼前,她有點動搖,心想要不將錯就錯?反正夫君是自己的,這沒得錯,碰一下應該沒事的吧?

於是鬼使神差地伸手重新觸了上去。

而這不知不覺中,夏侯瑾的手已經扣在了她的後腦勺上,使得她現在不僅整個身子與他貼在一處,連在唇也……

對不起,她有罪,她根本就沒辦法拒絕夏侯瑾的投懷送抱……

這一夜四下燈火依舊,房中偶有燈芯劈啪驟響,床上的喘息來來回回,猶如那海上的波瀾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至白晝將至才停歇下來。

沈羨之醒來的時候,覺得屋子裡一片暗色,還以為早著呢!於是猶如爛泥一般的她繼續躺著,一點也不想動。

殊不知已經是午時三刻了,今天還出了些明晃晃的太陽,夏侯瑾怕她睡不好,特意讓丁香將簾子都給一一放了下來。

丁香早上進來,就覺得哪裡不對勁,這屋子裡怎麼的氣氛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有點曖昧……又發現一貫有著早起習慣的二小姐不見身影,反而那帳子都是全部放下來的,不免就越發好奇,一時也想到了昨天那本書。

果不其然,等她真走到裡間,就看到了凳子上堆放著的床單被褥,這不是昨天才換的麼?怎麼就?難道真……這時候身後傳來溫潤俊雅的王爺吩咐道:「小聲些,莫要驚動你家二小姐休息。」

嚇得丁香也不敢吱聲了,隻小心翼翼地走進去,抱起凳子上的床單,趕緊出來。

一麵暗自偷偷打量那已經出去了的夏侯瑾,難怪今日看著瑾王爺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樣神清氣爽的,縱然那臉色仍舊看不到什麼血色,但還是給人一種極其精神的感覺。

感情是把她家小姐給榨乾了,一時想起那本書,心想都是四小姐害的。

但是她又能如何呢?難道還能去教訓四小姐一頓不是?

而沈羨之這醒來,因看到這房中一片暗色,索性踏踏實實地休息,忽然又像是想起什麼,猛地從床上爬起身來,幸好沒看著自己胳膊是光溜溜的,身上好歹穿了衣裳,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心想昨晚果然一切都是夢。

就是這個夢怎麼做得好像被車碾碎過一樣?

一麵懶洋洋地伸著懶月要起身,頓時身下的痛楚又提醒著自己,昨晚一切可能不是夢?

沈羨之的心情就在這樣猶如過山車中瘋狂起伏,最後拉開身上的衣裳,看到那些痕跡,忽然想要一頭撞牆去……

原來不是夢!

這發展得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她以為就現在自己和夏侯瑾的關係,親親抱抱舉高高就差不多了,為什麼已經到了這一步?

忽然想起昨天那本『放春圖』,莫不是這個緣由,讓夏侯瑾誤會了?一麵趕緊起床,踮起腳尖尋那『放春圖』,卻是不見了蹤影。

莫不是夏侯瑾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給拿走了?她單知道他看著清瘦柔弱,卻斷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

越想就越是氣了,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騙了一般。

但氣歸氣,可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再見到夏侯瑾了,所以起身穿著衣裳,連忙偷偷扌莫扌莫地朝後院沈家那邊跑去。

好巧不巧的,今天大年初三,姐妹們都給下麵鋪子裡的掌櫃們拜年去了,一個人影也沒尋著。

從中出來,反而正好遇著錢袋子,見她一臉疑惑,「教士你怎麼在這裡,瑾王爺不是說你今天不舒服麼?好了?」

「他才不舒服,我好著呢,上哪裡去?懷裡揣著什麼?」沈羨之可看到了,這貨看到自己的時候,往懷裡藏了什麼。所以一麵伸手拉過去。

嚇得錢袋子連退了好幾步,一臉的防備,「沒,沒什麼呢。」

「沒什麼你躲什麼?」沈羨之才不相信,撲過去要搶。

不想那錢袋子拔腿就狂跑,她想要追去,可是這雙腿一軟,特麼竟然險些就跪在了原地,心裡隻將夏侯瑾給罵了個狗血淋頭,往天仙閣裡去了。

正好早飯午飯都一並在那裡解決了算。

到了晚上也不想回來,最起碼她不想和夏侯瑾同床共枕了,於是又跑去了沈家姐妹們這院子,正好聽到四妹妹的兩性課堂開課了。

隻說那男人都是開食禁果後,就不可能再是正人君子等等。

沈羨之想,那夏侯瑾今晚豈會饒了自己?於是有些心驚膽顫,生怕他差遣人來請自己回去,或者是自己親自來。

不想這一個晚上,夏侯瑾居然一點音訊都沒有。

沈羨之和沈芸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總覺得他不來,自己又覺得不正常。

終究這一宿是沒睡好,第二天一早連早膳都沒在這裡用,就想回去問一問夏侯瑾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就像是四妹妹說的那樣,有的男人就是天性犯賤,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她就越想越氣,總覺得夏侯瑾就是這一類,原本是打算質問的,沒想到竟然撲了個空,隻在門口遇到貪狼,「王爺昨天下午便去了汀州,若是能快些的話,元宵是能趕回來的。」

「去汀州?」沈羨之愣了一下,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畢竟他們這潯州城在西南,汀州則遠在華北一帶。

他這是跨越了大半個大夏國,「去汀州作甚?」這樣大的事情,早前怎麼從沒和自己提起過?

貪狼反而被她問蒙了,「王爺不是說前天就和王妃您說了麼?」怎麼沒說?不過幸好瑾王爺還給王妃留了一封信,所以連忙給拿出來遞給她,「這是王爺給留下的。」

沈羨之拿了信,當即拆開,隻見夏侯瑾原前頭晚上是要跟自己說的,但這不是因為那事兒給耽擱了麼……

所以他就在信中說明了緣由,去汀州找當初替西南王沈曜煉製那些鎧甲的俞家後人,如今有了音訊,此事事關重大,為了完全,他須得親自去一趟。

因為似乎皇室裡也有人在尋找俞家後人。

所以這一段時間,他就要做這個甩手掌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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