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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之先生回來了。」

姚靜一得到消息,就派人前去城外二十裡迎接。

自從許善之提出劉赦求和的真正用意,姚靜就派了許善之前去延州州牧桓青那裡。

他是作為姚靜的使者說服桓青派兵前去延州西陽郡,以防備劉赦從定安突襲西陽郡。

之前,姚靜意識到劉赦可能突襲延州後,就需要派出使者前去延州勸服延州牧桓青。

希望他能夠鎮靜,不要被劉赦佯攻中州而急著去救援,忽視延州本地。

不過,這都隻是姚靜和欽州的推測而已,要讓桓青相信是極其困難的,那麼就需要尋一位能言善辯的才智之士前去勸諫。

欽州也有幾個有辯才的才智之士,姚靜本想派一位前去,卻在後來和陳足道一番懇談,她還是將許善之放了出去。

許善之忠於大齊,然而現在大齊有四主,天下各州牧各自為政,大齊名存實亡。

以許善之的才智不能看出來這一點,可是他現在還在糾結猶疑著。

從他因為姚靜願意承認中都天子為大齊皇帝,他顯得很高興就可以看出來。

然而隨著姚靜的表現,他發現姚靜並不是真心承認中都天子是君。

這無疑讓他陷入兩難之地。

陳足道說道:「大戰將至,宜早不宜遲,許善之的心必須定下,否則……」

陳足道未盡之言,誰都能從他的眼光中看出來。

姚靜終究還是給了許善之一個機會,那就是讓她出使延州,替她說服桓青。

能否說服桓青,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讓他看看這天下的瘡痍,欽州之地獲得的安穩,到底值不值他的投效。

姚靜當年從荊州回到欽州,路遇延州,延州大旱雖然沒有欽州嚴重,但是也是極其混亂的地方,姚靜一路走了,流民多不勝數,而延州郡城和州城卻緊緊關著城門,任由延州百姓餓死,最後造成了百姓奪糧起義。

欽州為了對付劉赦叛軍無法抽調兵馬,幽州遼州是為了抵抗匈奴和胡虜,這北邊的州郡,就隻有延州抽調不出兵馬是為了鎮壓延州百姓的起義。

姚靜當初所過欽州,每每見著慘案和城中州牧府的盛景,她就想沖進去州牧府質問桓青一二。

不過當時也是一時義憤,知曉自己的身份不敢亂來,隻得迅速離開了延州不看而已。

乾旱還是持續,百姓叛亂雖然被鎮壓了,但是姚靜弄出來情報係統中,延州還是頗為民不聊生,就讓許善之見見這延州,看看所謂的大齊宗室,中都天子之父是如何的『心為天下』。

而欽州,在姚靜鐵血對士族的半鎮壓下,並收攏流民、為民生開了一條條活路,欽州如今每日都有其他州郡的百姓來投,相比於延州,姚靜自信欽州就是仙境。

亂世已至,許善之是堅持大齊,還是堅持為天下百姓,姚靜要給許善之一個機會。

如果,他還是堅持大齊,姚靜也隻能忍痛將他舍去。

正如陳足道所說,大戰將至,留下許善之並沒有好處。

***

等候一月,許善之終究是回來了,而非留在延州,效命於所謂的大齊!

這個消息讓姚靜很開心,這才讓人前去二十裡去迎接。

許善之和去延州前相比,竟然老了近十歲,見著了姚靜,這樣一個大老男人竟然痛哭了起來。

「主公,延州多難矣,國不將國。」

姚靜很淡定,隻是彎月要親自將他扶起來。

「士庶百姓還在,一切安定下來,就會結束,善之先生切莫悲傷。」

許善之泣淚不止,自從天下已變開始,他就一直在欽州,欽州未歸姚靜時,趙信所掌管的州府附近,也未曾有他在延州看到的亂象。

可笑那桓青,因為嫡子被立為中州天子,竟然連擴三軍,更對延州受到災害的百姓加重賦稅,此等人,日後就算為帝父,這天下又會大亂。

世上人傳聞桓青父子多賢名,他此次親自看那桓青,實在讓他失望透頂。

好不容易許善之緩過來了,他又重新跪下來。

「下臣無能,那桓州牧對於下臣言冀州攻延不以為意,隻是口頭對臣多般敷衍。」

姚靜說道:「無妨,劉赦一旦攻延,他們就會後悔。」

「此外,延州文武對我欽州多有輕視,延州有一文臣廖獻大言數主公為州牧之弊,桓州牧和延州文武都有贊譽,延州不足望其盟。」

就是說延州的文臣武將、還包括桓州牧在內看不起姚靜,並且還覺得姚靜做了欽州州牧有很大的弊病。

說延州手高眼低,不要抱希望和他結盟,因為結盟後,延州是會拖累盟友的存在。

如果是金蒔,姚靜定然會想想,是不是他在延州和延州的官員和州牧結了仇,向她告狀捏造幾分事實。

但是許善之,他連要殺他的金蒔都能放過,就注定此人人品是異常端正的。

那麼,他說的話很可能是真的。

姚靜目光深沉,雖然相信許善之,但是她還是需要查一查。

「無妨,我所做之事無需對得起他們,並讓他們滿意。」姚靜說得格外豁達。

饒是許善之知道姚靜心月匈寬廣,也為她此時的輕描淡寫感到一陣敬服。

「若劉赦攻延?」

姚靜說道:「唇完齒寒,延州不齒我,我也需救。」

到底,劉赦想要欽州,而延州目前不能要她欽州,而且還沒本事要她的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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