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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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維民當年在商界算年少成名,以眼光毒辣名聲在外,初創的投資公司幾乎挑中的每一個潛力股都成了獨角獸企業,短短幾年,股價輕鬆翻了百倍往上,但這些都是他跟簡叢的媽媽荷韻怡談上戀愛以後的後話。

那時簡維民跟荷韻怡第一次認識,荷韻怡還在一個地下樂隊當主唱。

簡維民並不知道荷韻怡的真實身份,更不知道她家底殷厚,隻是看她每天跟自己一樣為了出頭疲於奔命,以為兩人都處在艱苦奮鬥的底層,一窮二白。

但當他們談上戀愛,簡維民的公司終於站穩腳跟漸漸有了起色,荷韻怡的樂隊卻還在為營收不足夠支持運作發愁,隨時可能散架。

簡維民舍不得荷韻怡成天成天這麼辛苦,暗中幫襯了兩把,買了點曝光。

本來他也不懂音樂,隻是想推廣一下至少讓荷韻怡多收到一些反饋,更有前進的動力,結果萬萬沒想到他這一推,樂隊的曲子直接爆了。

荷韻怡興奮得一晚上沒睡著,以為自己終於熬出頭。

簡維民當時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沒能告訴她自己乾了什麼,畢竟樂隊的才華實打實,不然後麵不可能一路順風順水,紅遍大江南北。

隻是「營銷」在早先那個年代不如現在普遍,甚至算汙點事件。所有人都覺得是金子總會發光,大家同樣在苦熬,你卻營銷在起跑線搶在了跑,多少有點偷奸耍滑的意味。

所以後來荷韻怡他們掙的盆滿缽滿,終於還是被人眼紅上,挖出了他們最初發家的這點營銷料。

荷韻怡跟隊員那時候的第一反應便是否認,簡維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澄清的微博便已經飛快發送出去。

但營過銷是事實,否認也洗不清。

荷韻怡當時快被簡維民氣死,他們樂隊一度陷入群嘲,所謂的「黑料」也越挖越多,無非是說他們上位手段不乾淨,最後不知道怎麼的,連帶著荷韻怡的家世身份也被挖出來了,幾乎坐實了傳聞。

簡維民看到那些說荷韻怡是荷家千金的爆料,第一反應也是覺得不可能。

其實要查一個人的身份對當時的他來說已經不算困難,隻是他從來沒懷疑過荷韻怡,直到荷韻怡親口承認簡維民才相信。

簡叢的外公不希望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喜歡她,是因為貪圖他們家的錢財。

但身世曝光給荷韻怡帶來的麻煩幾乎是毀滅式的,不僅在路人輿論上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圈子裡其他家族對他們荷家也是指指點點。

歌手雖然不是戲子,但玩樂隊在他們眼裡比演戲還不務正業,抹黑門楣。類似荷家長女利用家族利益裙帶關係,爭奪資源,求紅心切的言論不絕於耳。

荷韻怡有心繼續強撐,樂隊其他兩個隊員也已經先崩潰了,其中一個甚至得了抑鬱症。

荷韻怡知道現在的麻煩都是因她而起,心中有愧,索性攬下全責對外宣布退圈謝罪,好讓另外兩個隊員另找樂隊。

簡叢外公心疼她唱不了歌,隻能退而求其次去唱美聲。

但荷韻怡後來的活動範圍也被她自己框得很死,隻出席非常正式的舞台,不再和娛樂沾邊,代表國家在國際賽事上拿獎無數,成了中國當之無愧的第一女高音,幾乎讓所有人對她的輿論翻盤,通通由貶改褒。

但隻有他們幾個身邊的人知道,荷韻怡心底真正喜歡的,還是樂隊。

簡叢也不知道是不是隨了她,小布點出生抓周放著筆、放著錢、放著一閃一閃的寶石都沒動,直直便抓向了荷韻怡他們樂隊以前的磁帶,給荷韻怡高興得夠嗆。

後來她順手一培養,發現小男孩唱歌相當有天分,從小不怕生,多少人看著都敢唱,還知道自己對著鏡頭唱,頂愛聽荷韻怡樂隊的磁帶。

一來二去,母子倆就約好了以後簡叢要替她完成未盡的心願,再稱霸一把娛樂圈。

敢想如簡叢,他把計劃製定得相當宏偉,決定要先讓大家先看到他的實力,等到絕對成功以後再揭示身份,讓大家驚掉下巴,同時還能為荷韻怡平平反。

但荷韻怡還沒等到平反,就在簡叢高中時病逝了,紅顏薄命。

簡維民在自己老婆出道的事上一直有愧,現在換成簡叢,他自然不敢亂來,不然上次看到簡叢出道位被人搶就該忍不住了。

眼下簡維民前腳剛在別人那耍完威風,後腳就挨了兒子的冷眼,也顧不上這麼多人看,委委屈屈道:「那我心疼你嘛,以前的娛樂圈好歹大家視暗箱操作為恥,乾了什麼都知道藏著掖著,現在可好,全都明目張膽來……」

簡叢癟嘴完全不領情:「那我不管,你自己之前答應我不插手的。你們待到明天晚上就趕緊買飛機票回去算了,不要打擾我工作!」

這要是別的人也就罷了,自己親生的兒子簡維民能怎麼辦,隻能連聲「好好」順著。

但簡叢完全不相信他的話,單腳用力,在自己的單人床上歪歪扭扭便要光腳跨到對麵,嚇得床邊四人起身,紛紛伸手作勢要把人護住,就怕他扭傷重心不穩摔下去。

簡叢褲管一高一低,跛著腳便蹦到了林格床上,居高臨下看著簡維民當監工:「快,我現在就要看著你買,不然你說話不算話。」

簡維民也是被他整的沒轍,隻得在簡叢眼皮子底下操作改簽。

簡叢檢查再三,確認無誤才算通過。然後他大手一揮,隻留下簡維民點的燒烤,其他閒雜人等一律掃地出門,虞長暮還是因為手裡捏著李海波的帖子才被勉強留下。

關於柳斯鑒偷拍這件事,林格問簡叢是不是暫時這樣就算告一段落了。

簡叢心中其實有些遊離,因為簡維民不像是輕易能被一個道歉打發的,但他又實在想不出除了道歉還能乾什麼:「總不能真的不讓柳斯鑒碰相機了吧,那也太霸道了。」

林格點點頭覺得也是,兩人聊著聊著沒兩句便將話題引向別處。

虞長暮在旁邊聽著其實一直在猶豫,猶豫要不要告訴簡叢他爸不可能就這麼停手,但他一拿不出證據,二也得簡叢信他才行。

所以那一晚上,虞長暮好幾次話到了嘴邊,最終還是咽回去。

第二天簡叢照常和林格按著鬧鍾起床,下樓吃早飯準備拍攝。

柳斯鑒一如既往不見蹤影,簡維民、薄師凡裝常客來度假,裝得還挺像,把這當自己家一樣,看見虞長暮晨跑回來還會搞抽查,懷疑虞長暮是特地做樣子給他們看的:「你是每天都晨跑嗎?那哪來的時間跟他們語音開晨會。」

虞長暮:「一直是邊跑邊開。」

簡維民:「跑步還能語音說話?喘得上來?」

虞長暮委婉:「不太影響。」

簡維民根本不信,他早把虞長暮的動態打聽得清清楚楚:「但不是最少都得開四十分鍾到一個小時,你每天早上都跑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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