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第 7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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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後大婚的日子聖上會輟朝三日,這是一件累人的事情,總得歇上幾日才好。

聖上醒來的時辰同往常也還是一樣的,舊日的習慣已經形成,即便夜裡勞累些也頂多再淺眠一會兒。

但是他身邊的人便不一樣了,雲瀅倦極而眠,如一團柔軟的雲絮躺在他的懷裡,但是她的頰邊又帶了紅意,比朝霞還要明艷無方。

聖上半側了身,靜靜地注視著雲瀅的睡顏,她睡得這樣好,實在不好起身驚動她,當然他也不是不解風情之人,有她在側,更是不想起的。

他叫江宜則進來輕聲吩咐了幾句,而後看了一會兒還沒有醒來意思的雲瀅,莫名地想要去輕輕撫觸她的麵頰,描摹她的唇齒,但才要付諸行動,便察覺到雲瀅似乎是醒了,忙蜷縮了手指,擎等著她動作。

雲瀅很少醒來的時候身邊還有人,她這個時候迷迷糊糊的,早忘了皇帝昨夜是怎麼折騰自己的,人還在神遊天外,手臂卻壓住了他的衣袖,環住了聖上的月要身。

這下就是他想走也走不脫了的。

聖上輕笑了一聲,無奈又躺回了妻子的身邊,闔眼休息,左右這些時日他們可以想做什麼做什麼,忙碌充實是一日,閒散適意也是一日,何不陪她多躺上一會兒?

兩人又在榻上多待了一刻鍾,雲瀅才幽幽轉醒,她身上還有些酸痛,不知道是被封後典禮弄得,是因為身邊躺著的郎君。

她隻有在極少情況下才有可能在醒來的時候見到聖上,如今見他在自己身邊,竟還有一些稀奇,悄悄從他臂彎中挪起來一點,仔細地端詳著郎君的臉。

雲瀅從前都沒發現,聖上的睫毛竟然會這樣長,比一般的女子還要濃密,他平日裡須得有帝王的威儀持重,神色總是端肅威嚴,又有這樣一層身份在,所以很少會有人能直視他的容顏,甚至還敢進行品評。

她還有幾分謹慎與矜持,用手指輕輕去撥弄他散落的發絲,極快地在他麵頰上掃了一下,驚鴻掠水,若是人醒著的,肯定難耐那種酥麻癢意。

但是聖上卻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就很叫人滿意了。

雲瀅輕輕用手指去點他的麵頰,而後又覺得不大盡興,又在上麵咬了一下,聖上還是沒有睜開雙眼。

他這副躺平任人宰割的模樣叫雲瀅十分稱心,她磨磨蹭蹭地沿著他的喉結一路往下,輕巧地撥開了聖上的寢衣,無論多熱,聖上素日總是將這裡掩得嚴嚴實實,衣物一絲不苟。

他遮得越嚴實,雲瀅便越想將這些礙人的衣裳全親手褪了,但是平時要麼聖上是不許的,要麼她怕褪了聖上衣物之後的事情不好收場。

可如今皇帝卻是不知道事的,就算是再怎麼胡鬧,等他醒了之後說是他睡姿不端也含混得過去。

聖上閉著眼,盡量顯得輕鬆,但是任誰被自己心愛的女子在身前搗亂,也沒辦法堅持得太長久,他緩緩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倒把正要俯身親口勿的雲瀅捉個正著。

「七郎怎麼醒了?」

雲瀅自己隻穿了薄薄的一層,她做賊心虛,不好意思地想要挪開,但是卻被聖上握住了手臂,「郎君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今日又不用上朝。」

兩個人鬧騰得太晚,她那麼累,自然聖上也是累的。

「本來早便醒了,奈何娘娘枕著人的衣袖,不肯放朕,」聖上淡淡一笑:「想要再睡一會兒,偏你又醒了。」

雲瀅倒不會覺得皇帝會說謊話,因為她確實是喜歡枕在他月匈口的,然而她還是生氣地把人推開了,惡人先告狀道:「那你怎麼不出聲,白白看我笑話?」

「阿瀅主動同朕敦倫,這有什麼好笑話的?」聖上對她撥亂自己的衣裳隻會覺得是夫妻之間的調情,她接下去做才好,怎麼會笑話她,遂主動握住她的手,繼續往裡探:「阿瀅要是喜歡,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咱們是夫妻,你不用拘泥。」

雲瀅知道聖上現在說話這般平常閒適,但是手上的動作完全不是這樣一回事,雲瀅又羞又急,但又抵不過他:「外麵是白天呢,七郎這是做什麼,聖上怎麼能這樣不矜持?」

「本來沒有事的,偏你又來招惹!」

皇帝毫不臉紅,反而麵色嚴峻起來,像是受夠了雲瀅的糾纏無奈而為,他為了叫雲瀅盡量養好身子,按照太醫的叮囑,令皇後坐了兩個月的月子,這才盡興了一日,這時候便如少年時一般。

晨起的時候會格外容易激動些。

「七郎是吃了什麼采陰補陽的藥,非得弄死我才罷休?」聖上的變化清晰可感,雲瀅幾乎被皇帝的無恥弄哭了,她被人按到了枕上,一點逢迎他的力氣都沒有:「官家怎麼忘記了,一滴精,十滴血,您得保重自身呢!」

她不這樣說還好,說起來便更不能叫人放過她了,雲瀅咬著被角,被人輕輕撫著肩頸承受了一回,聖上見她後來漸入佳境,知道催著他動作,便少了些憐惜,把他的小妻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才虛伏在她身前輕笑,「這回阿瀅就是想要也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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