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與箭毒木:三日戀情(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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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攬星正遞褲子過去,書房外的走廊忽然傳來漸行漸近的腳步聲,談夢聽見書房的動靜,匆匆過來敲門:「你們鬧什麼呢?我的稿子全在電腦裡,要是給我灑上茶水我可饒不了你們。」

陸言原本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聽見談叔說話也立刻慫了,慌忙把浴巾裹回身上。

「乾嘛鎖門呢?開門,我把我電腦拿出來,月底就要交稿了。」

陸言龜縮在一小塊浴巾裡,左腳踩右腳糾結著,瞪大眼睛一臉惶恐,朝畢攬星用口型求救:「你說話啊,快救我啊……」

畢攬星此時已經完全看穿了陸言的小把戲,原來小兔子也是知道要臉的,剛剛不知道鼓起多大勇氣才敢沖進來。

他左手支著桌麵,右手掛著從椅上拿的外褲,低下頭,擺出一副誠懇認真的表情問陸言:「我該怎麼說?我爸有書房的備用鑰匙,等會他就要開門進來了。」

雖說陸言打小就受兩家人寵愛,也是攬星父親看著長大的,但畢竟他現在成年了,光著身子跑來書房找人家兒子說出去也夠羞的。

陸言兩隻手都忙著提浴巾,騰不出手來乾別的,混亂中一頭紮進畢攬星懷裡,索性什麼都不管了,隻管裝鴕鳥蒙混過關。

畢攬星悄悄彎了彎眼睛,忍笑拍了拍懷裡的小鴕鳥,把桌上的筆電收拾了一下,給談夢送了出去。

談夢從門縫裡接過電腦,狐疑地瞥了自己兒子一眼:「畢攬星,你們在乾嘛?」

畢攬星神色如常,自然回答:「我說了陸言兩句,他就發脾氣,揍我,我們正解決問題呢。」

「你把他弄哭了?我看看。」談夢皺眉,推門想往裡麵看,畢攬星忽然抬手,扶住了門邊,讓談夢再推不動一分。

「爸,我自己能哄。」

談夢深深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走前回頭嚴肅道:「不準欺負小朋友,聽見沒?」

「嗯。」

書房門重新鎖閉,陸言豎起耳朵聽著走廊裡的腳步越來越遠,終於重重鬆了口氣。

裸露在浴巾外的肩頭忽然一暖,畢攬星把自己的外套披到了他身上,裹了裹,從背後隔著外套抱他,alha的下巴分開兔耳朵搭在陸言頭頂,敏感的兔耳撣了撣,雪白絨毛下透出一層紅潤血色。

「你在乾嘛啊,陸言。」

畢攬星鮮少直接叫他的大名,陸言身體一僵,像被教官點了名似的莫名緊張,但依然嘴硬:「你是不是不行啊,視頻裡的小o解開浴巾的時候,他的alha可不是你這種性冷淡的反應。」

「那我應該是什麼反應?」

「起……起碼應該把持不住……然後,過來親一下。」

「光親一下就夠了?」

「啊,不然呢。」陸言倒是沒想太多,「視頻就隻播到親一下。」

「那是因為後邊發生的事情過不了審。」畢攬星細心地給他穿上褲子,和小時候做的一樣,在月要帶處綁一個蝴蝶結。

「誰說的,我和蕭蕭商量好了,他昨晚都對韓哥試過了。」陸言下不來台,還要嘴硬爭辯。

「蕭蕭?是他教你到我麵前晃你的小胡蘿卜啊。」畢攬星眸裡帶笑,陸言憋紅了臉,揪著畢攬星頭發拔他頭上長出來的綠藤葉子:「你說誰小,說誰小呢你!你是alha有什麼了不起的,直a癌,不會說話你就把嘴捐了!你這種a我一個能打十個……」

「疼,好,好好好,我的錯,別生氣。」

陸言不依不饒,躺到椅子上四腳朝天兔子蹬鷹亂踹一氣。

他沒想真打,隻不過錘攬星兩下出氣罷了,不料沒什麼章法的拳腳被畢攬星趁機握住,被攥著雙手推到牆邊。

畢攬星低頭捧起小o的臉親了上去。

陸言被親得喘不過氣,臉頰紅得發燙,一下子就乖了。

畢攬星親夠了,慢慢移開嘴唇,陸言被親傻了,兔耳朵一寸一寸把冒煙的臉頰包成一個毛絨球,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尾巴根隱約濕了。

「也就是說,其實你不知道你那樣做之後會發生什麼,對嗎?」畢攬星拿拇指尖蹭了蹭他唇角的涎水。

陸言從兔耳朵縫裡看著他,慫慫地點了點頭。

「我告訴你吧,我的信息素會失控,會讓我遏製不住咬爛你的腺體,在你身上形成大片藤蔓標記,對你做更過分的事,而我們的共生關係會讓你無法逃走,被藤蔓困住,直到我明天早上發晴結束。」畢攬星揉揉陸言的腦袋,「可我們還沒在正式戀愛呢,我習慣延遲滿足,等你明白這一切意味著什麼的時候,我再做。」

陸言像是被恐嚇了,咬著嘴唇,扣了扣手指:「那今天的事你可別說出去,好丟人。」

「你在我麵前出的洋相還少啊,我說出去過一件嗎?」

「沒,你倒是敢。」

「好了,不想了,過來扌莫扌莫,給你帶了好東西。」畢攬星給他捋了捋兔耳朵上的雜毛,牽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兜裡。

陸言扌莫了半天,什麼都沒抓到,抽出手一看,中指指根多了一枚鉑金細圈,驚訝地湊近端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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