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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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放下飯盒,抬手指尖微張,死海心岩受到召喚,從雕塑形態融化,形成一條繩索,將白楚年雙手捆住。

「你學得很快。試一下軟化形態。」

「學會了。你看我。」白楚年打了個響指,繩索從自己腕間融化,向蘭波飛去,在人魚手臂和月要間靈活纏繞,最終用繩藝捆綁把蘭波的身體束縛起來。

黑色半透明的細繩勒住人魚乾練的肌肉和雪白皮膚,月匈和手臂的皮肉從繩索交織形成的網格中微微勒起了一點弧度。

白楚年甩甩耳朵得意道:「怎麼樣,強吧。」

蘭波盯著他。

白楚年:「……」

……

白楚年跪在死海心岩鑄造的鍵盤上,蘭波坐在魚缸邊緣邊吃蝦仁邊看著他。

白楚年:「嗚嗚。」

——

「看來你已經掌握了訣竅,那今天就不用再練了。」蘭波收回白楚年膝下的死海心岩,黑色晶石融化後又朝著白楚年飛去,扣在alha脖頸形成項圈,項圈後延伸出一條鎖鏈纏繞在臥室床頭的鐵藝欄杆上,使得白楚年被箍著脖頸仰麵困固在床上。

蘭波魚尾亮起藍光,化作一道藍色閃電倏忽消失,下一秒又出現在白楚年身上,坐在他胯骨間,雙手扶在alha月匈前,發絲垂在白楚年月匈膛皮膚上,搔得他微微發癢。

「讓我看看。」蘭波垂眼端詳他,弓下背,靠近他的月匈膛觀察,指尖在白楚年月匈前的傷疤上輕輕蹭了蹭。從前在培育基地時,蘭波為在混戰中贏得進入研究所的機會,反手將保護了自己一路的白楚年月匈腹撕開,讓他重傷感染失去進入研究所的資格,那道傷疤直到現在還沒消退,隻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淺了。

冰涼指尖觸碰到疤痕時白楚年悶哼了一聲。

「你還介意這個嗎。」蘭波問,「清除也不難,會痛,忍著,我來做。」

「不。」白楚年喉結輕輕動了動,雙手用力抓住蘭波細瘦削薄的月要,甚至於指尖在皮膚上留下了幾道紅痕。

「我會記住的。你在救我。」

突然,alha猛地翻了個身,像霸占獵物時年輕氣盛的公獅子,將蘭波壓在了身下,呼吸急促地靠近他的頸窩。

舌尖差一毫就要觸碰到人魚冰涼的皮膚,忽然,白楚年感到脖頸一緊,項圈被收束起來,令他不得不停下動作。

是蘭波伸手從後方扯住了鎖鏈,讓白楚年稍顯被迫地抬起頭。

白楚年望向蘭波的眼神有點迷茫和委屈。

「又不讓親了?」

蘭波微抬食指指尖,在alha唇邊做了一個假動作,讓白楚年以為他要把手指放進自己嘴裡,於是伸出一點舌尖,蘭波卻把手指伸進項圈和他脖頸間之間的縫隙,試了試鬆緊。

蘭波問:「緊嗎。如果會痛要告訴我。」

白楚年微怔,低下頭,臉埋進蘭波頸窩裡,不想被人聽見似的低低用氣聲說:「有一點窒息,但是會很興奮。」

「嗯?」蘭波扌莫了扌莫他的頭發,捏了捏藏裡麵的毛茸耳朵。

「平時也多扌莫扌莫。」alha悶聲說,「我不想總是我來尋求你。」

「那喜歡扌莫哪裡。」蘭波雖然處在被壓製的位置,但姿態卻依舊從容,指尖輕輕在alha腹肌上抓了抓,「貓咪會喜歡被扌莫肚子嗎。」

白楚年沒回答,但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起來。

蘭波淡淡笑起來。

「為什麼,」白楚年仍舊悶悶地問,「我極度迷戀你,越來越嚴重,幾個月前還能保持理智,現在卻控製不住了。我可以什麼都不做,就這麼和你待著,身體和心理就會趨向你,想觸碰想親口勿,想讓你的氣味沾滿我全身,想讓你無時無刻抓住這條鏈子,我不想你鬆開鏈子,會覺得身邊一下子空了。」

蘭波安靜傾聽著,雙手捧起他臉頰,注視著他澄澈希冀的眼睛。

「你真是海妖塞壬嗎。」白楚年問,「是你在迷惑我嗎。」

「''妖''做不到的事我可以做到。如果要用人的詞匯來形容,''神''貼切一些。」蘭波的魚尾在白楚年腳腕和修長腳趾間輕輕卷纏,勾得alha脊背的微小汗毛都豎了起來。

「obe?」蘭波低聲在他耳邊呢喃。

白楚年險些在他惑人的嗓音裡沉淪下去,忽然用力搖了搖腦袋,撐起身子:「等等,我回來找你有正經事。我走的時候時間還太早,就沒叫醒你,去食堂帶了份飯回來順便接你。」

「obe不是正經事?」

「……有稍微更正經一點的事。」白楚年離開蘭波,從床上退下去,到魚缸裡把洗乾淨的繃帶撈出來擰乾,濕潤地敷到蘭波身上,一圈一圈把繃帶貼合皮膚纏繞在他身上,在月要間打了一個小結掖進繃帶內側。

聯盟警署。

撒旦被聯盟警員押送回總部,經過醫學會治療並安裝抑製器後送回警署審問,此時被關在警署的看守所內,對審訊的態度很抗拒,永遠沉默著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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