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 / 2)
昨晚學員寢室樓炸了鍋,住在六層的alha學員們發現對麵oga寢室樓外牆上爬著一隻一人高的藍色蜥蜴,尾巴還特別長,在夜裡一亮一亮的。
那隻大蜥蜴從窗戶中間爬進爬出,隻聽對麵樓尖叫連連,水壺衣架吸塵器倒了一地。
事實上蘭波先去白楚年住的單人別墅搜了一圈,但沒找到人,於是循著氣味在各個建築物中間都找了一圈,還沒找著人,才把目標放在了寢室樓上,白楚年隻要在基地,就每周都會查寢室,所以每個房間都有他的氣味。
據說當時的情形是這樣的:
蘭波爬進其中一間寢室,發現找錯人了,但那位布偶貓oga的耳朵看起來質感不錯,忍不住停下來擼了一會兒再去下一間找,這些學員的級別在蘭波麵前根本不夠看,隻有被綁起來任人宰割的份兒。
能進入特訓基地的oga等級都不會太低,即使腺體隻有j1分化,腺體能量也要比普通人高,能量外溢造成腺體細胞增殖,因此大部分小o身上都具備外顯的生物特征。
這下正中下懷,蘭波每間寢室都逛了一遍,還擼哭了兩個。
逛完o寢,蘭波又奔向a寢,不過小alha們沒什麼好玩的,有的還不太愛乾淨,房間發臭,蘭波嫌惡地從窗戶爬了出來。
當晚韓行謙及時趕到現場,用漁網捕捉到了他,兜回自己住處安頓了一晚,勉強阻止了蘭波對寢室樓進行二次破壞。
離開常住區域會使實驗體行為混亂度提高。——韓行謙在記事本上鄭重寫道。
幾位教官在角落裡看熱鬧,他們楚哥在沒人的地方是怎麼和這條美人魚親熱的大家都見識過了,小情兒今天找上門來,可算有大熱鬧看了。
但白楚年隻是僵了一下,輕咳道:「看什麼?所有人,機場集合,準備出發。」
蘭波倒吊著懸掛在他身邊,表情不太高興:「我也要整衣領。」
白楚年板著臉回頭訓他:「別搗亂。」
蘭波皺眉,悄悄縮回礁石後麵。
學員們交頭接耳議論著跑走了,這裡麵除了個別人知道教官和那位神秘人魚的關係之外,其他人都是一頭霧水。
螢和小醜魚互相捂住嘴努力把這個驚天地下情憋在心裡,畢攬星和蕭馴都不是很喜歡聊八卦的人,陸言對戀愛還很懵懂,雖然認識白楚年挺久了,但完全在狀況外一無所知,滿腦子都是這次考試怎麼把對手打趴下。
等人們走得差不多了,白楚年鬆了口氣,繞到礁石後邊找蘭波。
「別坐地上。」白楚年弓身把蘭波抱起來,把粘在他屁股鱗片上的沙子拍乾淨。
「凶我。」蘭波記仇地把臉轉到另一邊。
白楚年托著下頜把他的臉轉回來麵向自己:「我問你,為什麼自己跑回來?」
蘭波皺著眉回答:「爺、樂意。」
人話倒學出精髓來了。白楚年把他放在腳邊的矮礁石上,插兜審視他:「多危險。」
「你的禮物,沒帶走,我給你送來。」蘭波仰頭望著他,「你可以淫亂地保護我嗎?」
白楚年舔了舔下唇,插兜轉過身,無奈地捋了兩下頭發,再轉回來。
有時候這條魚嘴裡說出來的奇怪的詞語組合,拚接起來就有種錯亂的撩人感。
「你別老用這種形容詞,這不是什麼好詞兒我跟你說,乖孩子不說這個話。」
「嗯,tub。」蘭波說。
「什麼意思?」
「色情的。」
「唉唷。」白楚年抓了抓頭發,教魚就得從娃娃抓起,魚一大了就沒法教了,淨學點淫穢語言。
「給我整領子。」蘭波抬起頭,纖瘦的鎖骨隨著抬頭的動作被拉伸得更加明顯。
「你哪有領子啊。」
他上半身隻裹著一層繃帶,白楚年隻好把肩頭的外套給蘭波披在身上,再單膝蹲在地上給他整理領口。
蘭波彎起眼睛,看著他戴在左耳上的魚骨礦石,這個時候,那枚礦石散發的暗光又在有頻率地隱現。
「取下這一塊時,我看見了,自己的心髒。」蘭波告訴他,「當我想到,randi,它會發亮。」
蘭波說出randi的時候,白楚年耳朵上的礦石微弱地亮起電光。
「所以我,常電到自己。」蘭波捂著心口自言自語,「每天都不小心,被電到很多次,痛了,就來找你。」
不算完整的表白落在白楚年耳朵裡,聽得滿心亂顫。
蘭波順從地任他擺弄,把他放到礁石上,他就乖巧地卷在礁石上坐著,尾尖時不時蜷曲起來,勾勾白楚年的靴筒,一點不見幾天前威脅會長的威嚴冷厲,甚至有些心虛的親昵。
「會長,轉達給你什麼了嗎?」
「嗯?哦,沒什麼,就安慰我一下子。」那天白楚年被救援直升機運走之後,沒聽到蘭波和會長單獨的談話。
「en。」蘭波放下心,輕聲嘀咕,「算兔子識相。」告密的人會令他鄙視。
白楚年有點困惑。
「你們要去,旅行嗎?」蘭波問,「我也去看看。」
「是場審核考試。地點在靠南方的一個小島。」白楚年迅速想了想那裡有什麼好地方,「哦對,那有幾個位置景色不錯,考完可以帶你去玩。」
學員和教官們都已經上了飛機,白楚年把蘭波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給他拿了一個背包放在座位底下,裡麵裝滿礦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