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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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alha都可以抱老婆,為什麼我不能抱你。」白楚年閉著眼睛醉醺醺地埋怨。

蘭波停止掙紮,猶豫著微咬下唇:「可以。」

alha閉著眼睛,睫毛時不時不安地顫一下,蘭波注視著他,不知不覺走了神,在alha懷裡忍耐著高溫。

他很少為了誰去忍耐什麼,僅有的妥協全因白楚年而起,縱容他的擁抱和侵犯。

蘭波輕輕撥動他的睫毛,釋放安撫信息素,托腮凝視他。

「cabean se yena quaun kadin ki。(加勒比海王後塵封的寶座一直等待著你) 」

「boliea ye。(我的小少年)」

嗓音疲憊又低沉。

被改造成培育期實驗體後,他失去思考能力的同時也忘記了一些事情,隻會依靠本能做出判斷和反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記憶碎片不停拚湊,蘭波的思考能力在恢復。

過了十幾分鍾,alha看起來睡著了,蘭波吃力地從白楚年懷裡鑽出來,蹭掉的鱗片落在床上。

這時候他已有些暈眩,雙手撐著床麵休息,身上大片裸露的皮膚被灼傷了。

alha的體溫高得很不正常,已經快要超過他可以承受的限度,如果是別人或許不會發覺,但蘭波對溫度的感知很敏感,這樣的溫度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

他身上隱約透出一種陌生的信息素的氣味。

蘭波翻箱倒櫃找出體溫計,對著光看了看,又不知道這個東西該怎麼用。

白楚年翻身蹭過來,在睡夢中皺眉呻吟。隻是坐在白楚年旁邊,蘭波都感到了一股熾熱氣息撲麵而來。

蘭波發了一會兒呆,從地上撿起白楚年的手機,但他的手裡通訊錄是加密過的,蘭波也不知道該怎麼用,拍拍白楚年的臉,把他的手放在手機上:「韓行謙、電話,打給他。」

白楚年昏昏沉沉嘀咕:「不許說別的alha的名字……」

「no,韓醫生。」蘭波握著他的手按在屏幕上,他的手也透出一層灼熱的薄汗。

說服白楚年給韓行謙打電話就花了不少時間,韓行謙接起來,這個時間大家都在睡覺,他的聲音也帶著倦意。

「小白,熱。」蘭波低聲描述。

韓行謙:「他跟我說去喝酒了,體溫是會高一點,沒事,你離他遠一點。」

「不,不,劇烈的。」蘭波抿著唇,把手機放在白楚年滾燙的額頭上,企圖讓韓行謙隔著網線感受到白楚年的體溫。

韓行謙:「……我現在過去,你可以先想辦法給他降溫,試著叫醒他。」

蘭波扔下手機,把白楚年搬運回自己魚缸裡,冰冷的水溫讓白楚年好受了許多,蘭波一直趴在魚缸沿上守著他,可怕的是,魚缸裡的藍光水母遊動速度越來越慢,一隻一隻接連死去了。

蘭波扌莫了一下魚缸裡的冷水,水溫正在上升。

「……faak。(操)」

他把水床邊擱置的水冷設備搬過來,接在魚缸外壁,開到三檔。魚缸外壁緩慢地結了一層冰霜,勉強可以維持魚缸內的水是冷水,但白楚年的皮膚仍舊燙得驚人。

白楚年仰靠坐在魚缸裡,渾渾噩噩地說:「你在煮我嗎,我要熟了,好痛。」

蘭波爬進魚缸裡,尾巴卷住他的身體,解開保濕繃帶,把冰冷的皮膚貼在alha滾燙的月匈膛上。

保濕繃帶一圈一圈落在魚缸底部,與高溫直接接觸使他的皮膚迅速紅腫掉鱗,他冷漠地忍受著疼痛,時不時換一個姿勢,用尚且冰涼的皮膚去給alha降溫。

韓行謙進門時看見一副艷絕光景,淡定如他也不免驚了驚。

蕭馴替他提著藥箱跟在後邊,見韓行謙腳步停頓,他不自覺地就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蘭波背後整片覆蓋著一幅紅色花紋,看上去像一張魔鬼的臉,但組成它的紋路並非紋身師嫻熟的線條,而像一條條粗暴地用利器刮開的傷疤,隨著他薄瘦高聳的蝴蝶骨光影起伏,血紅鬼臉在他背上獰笑。

蘭波見他們進來,撿起保濕繃帶纏回上半身,爬出魚缸端正地坐在床邊,但麵上難掩虛弱。

「你沒事吧?」韓行謙從蕭馴手裡拿過藥箱,揀出聽診器和體溫計,關切地問蘭波。

蘭波搖頭。

韓行謙給白楚年檢查後,發現並不是酒精中毒。而他的體溫已經快要高到爆表,如果不是他分化等級高,普通人早就因這樣嚴重的自體高溫燒死了。

「我認為這是某個腺體的分化能力。」韓行謙憑經驗判斷,「小白清醒狀態下很警覺,很難在他清醒時不知不覺在他身上做手腳,所以對方借酒醉體溫本身就會升高這件事掩蓋初期發熱,等到發熱到一定程度之後,小白昏迷,就無法抵抗了。」

「體溫還在上升,即使是小白也撐不了太久,我先把他送到醫學會,明天申請搜查嫌疑人。」

蘭波直直地盯著他,眼神像要吃人。

韓行謙弓身安撫:「我向你保證,醫學會的前輩們不會讓小白有事的。你在家裡等著,別出去亂走。」

「你陪著他。」韓行謙交代身後跟的蕭馴,「回頭給你發實習工資。」

蕭馴不為錢,但聽話地點了點頭,留在了蘭波身邊。

房間裡少了兩個人,一下子安靜下來,蘭波抱著曲起的魚尾坐著發呆,蕭馴也不愛說話,保持著一種寂靜的平衡。

因為人魚的確漂亮得過火,蕭馴也忍不住分出目光去看他,蘭波浸濕的金發淩亂地搭在肩頭,魚尾掉了不少鱗片,看上去憔悴憂鬱,但他依然美麗。

蘭波並未看他,但知道有股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冷淡地問:「好看嗎。」

「對不起。」蕭馴看向別處,輕聲道歉。

過了一會兒,蕭馴首先打破了寧靜,主動解釋:「那天我是第二次見白楚年,我們真的不熟,他那天是為了氣你。」

「en。」蘭波對這個話題不怎麼感興趣。

「那……你打他是不是太狠了,你們不是戀人嗎。」蕭馴知道自己不該多管閒事,但他從家暴的家庭中長大,主觀反感粗暴的行為。

「戀、人?」蘭波認真咂扌莫了一下這個詞語,輕哼了一聲,「你是說,育兒袋嗎,他不願意,我在強迫他。貓咪,可愛,可憐,但我強迫他,我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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