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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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馴冷汗直冒,本身並不想參與這場硝煙味濃重的戰爭,但麻醉藥效還沒完全過去,他動不了。

蘭波把蕭馴從他懷裡奪過來,自己抱著,怒目瞪著白楚年:「kivi ddhdhdsioajsdascaociehnfnslkvn!(仍然無法翻譯,可以理解為髒話)」

蘭波用尾尖拉開車門,把蕭馴隨便往後座一扔,撲到白楚年身上舉起拳頭就揍。

白楚年接住了他左拳,但右拳不容躲閃地打過來,他下巴挨了一下,被發瘋的魚揍翻在地上,蘭波弓身纏在alha身上,又啃又咬,簡直要從白楚年身上撕扯下一塊肉不可。

白楚年躺在地上,其實他沒怎麼反抗,像願意肚皮朝上露給人扌莫的貓咪,隻是偶爾在蘭波的拳頭落歪了,拳骨有可能打在水泥地上時抬手接住他。

「你力氣好大。」白楚年舔了舔青腫滲血的唇角,淡淡地笑起來。

蘭波累了,枕著alha的月匈口趴下來喘氣。白楚年脖頸和月匈前布滿青紅咬痕,藍色魚形徽記連成混亂的一片。

白楚年抱著蘭波坐起來,扶著他的頭發,在他發間親了一下,然後拉開副駕駛的門,把他放了進去。

說起來很賤,雖然遍體鱗傷,但像剛才這樣總要比不冷不熱若即若離的態度好得多,他能夠從這些傷口中感受到一絲微弱的被在乎的感情。

他覺得自己很容易滿足,而且要的也不多。

白楚年坐到駕駛位,倒車駛出漆黑的廠房。蘭波還氣著,一直不說話,在副駕駛團成球不動了。

蕭馴緩了過來,坐在後座角落裡,把白楚年裹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扔到座位另一邊,離得遠遠的,即使那上麵沾染的alha信息素能讓他受傷的身體好受一些。

白楚年邊開車邊說:「你聽著了這麼多不該聽的,是被我滅口還是跟我走,反正我肯定是不會放你回家了。」

蕭馴冷淡的嗓音還有些虛弱:「隨便你,我沒家了。」

白楚年:「怎麼回事?」

蕭馴不怎麼健談,本身也不愛說話,但無奈白楚年刨根問底,大致把情況捋順了。

在at考試後,蕭馴在家族中的地位稍高了一些,有長輩願意認可他的能力,將一些簡單的很小的家族生意教給他做。

雖然日子比從前潦倒時好過了些,但更加受人嫉妒。當家的大夫人急著商業聯姻,蕭馴作為oga理所應當地被拉出來當成討價還價的籌碼。

蕭馴態度強硬地拒絕了。

他還沒從學校畢業,他想進部隊,不想被困在豪門貴院裡當隻會相夫教子伺候公婆的可憐金絲雀。

靈緹世家看重alha輕視oga的傳統人人皆知,大哥二哥自幼看他不順眼,自從at考試之後更是把蕭馴當成了頭號大敵,背著家裡人聯合腺體獵人策劃了這一手綁架。

隻要蕭馴的腺體一丟,他在靈緹世家就連生孩子的用處都沒了,沒人會為他抱不平,更不會因為他去追究家裡人人視作掌上明珠的幾位alha少爺。

「剛剛那幾個腺體獵人,是你殺的?」白楚年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的路,調笑問他。

蕭馴搖頭:「他們把我帶來,準備在那裡取腺體,但那時候你們進來了,他們停了手,想先去乾掉你們。」

「然後呢?」

「你們兩個神仙打架,他……」蕭馴看向蘭波,「他突然放電,那幾個人站在鐵架上,立刻觸電死了。他們把我放在絕緣板上動手術,所以我沒事。」

「噢,你運氣還不錯。」白楚年打開了通訊器,找韓行謙。

韓行謙:「我剛剛檢測到你的情緒波動又異常劇烈,你是去蹦極了嗎?」

白楚年:「這就回來,老媽子一樣囉嗦,打針打針,回去就打。」

韓行謙:「好的。」

白楚年:「對了韓哥,我剛撿了一隻小流浪狗,在我車上,腺體受傷了,你給看看。」

「腺體受傷?程度?原因?」

「哎我開車呢我讓他跟你說。」白楚年把通訊器摘下來遞給蕭馴。

蕭馴舉著通訊器不知道該說什麼。

溫和的聲線從耳麥裡傳過來:「你好,可以說話嗎?」

蕭馴不自覺地磕巴起來:「嗯……能。」

他聽到通訊器裡麵有鋼筆寫字的沙沙聲,韓行謙問:「怎麼造成的受傷,現在有什麼反應。」

蕭馴的聲音越來越輕:「刀口……可能有兩厘米,取腺體的途中……在流血,很疼,嗯……不太疼。」

「好,聽起來沒有到特別嚴重的程度。」韓行謙在紙上記下一些情況,然後耐心交代,「用你能拿到的柔軟的乾淨的布按住傷口止血,然後放鬆身體,不要使用腺體的能量刻意支撐精神,等一會讓小白送你到我這兒來,我幫你處理,你保持傷口乾淨就可以,不用緊張,不是很嚴重的傷。」

「好……」蕭馴認真聽著,alha的聲線溫潤沉靜,或許與職業有關,天生帶著一種安撫的力量。

通話結束,白楚年伸手要回自己的通訊器,但蕭馴遲遲不還回來,白楚年回頭瞧他,他正拿著通訊器出神,直到白楚年出聲提醒才回過神把東西還到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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