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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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用右手扶住他的頭,輕輕拉上了車簾,然後低頭口勿了口勿他的眼睛,趁人魚睡著,悄悄用指節珍惜地撥動人魚低垂的睫毛。教官側過頭的時候露出了脖頸上的咬痕和魚形標記,明明沒有alha願意被oga咬出標記的。

長途大巴在高速上行駛,我和螢激動得睡不著,時不時往他們那裡瞥,平時警覺敏銳的教官一次也沒有覺察到我們的偷窺,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懷裡的oga身上,溫柔得有點讓人心疼他。

會長的日記

我親自拜訪了程馳的父母,將這個孩子殉職的消息告訴了他們,看見他們晴天霹靂的表情,我也很心酸。

程馳的父親單獨來找我,聽他哽咽著訴求,我無法對一個一夜間蒼老了十歲的alha說任何重話。

回到辦公室,我叫小白過來,委婉地向他表達了程馳父親的意願,但小白露出很詫異的眼神,迷茫地問我為什麼。

小白也還太年輕了,甚至他所經歷的世界要比其他同齡的少年更蒼白和單純,他手裡攥著那顆玻璃球不肯交出來。

那是他的分化能力「泯滅」,即使是我活了四十多年,也從未見過像這樣幾乎可以與造物神比肩的能力,當凝聚靈魂的玻璃球破碎時,那個人將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泯滅,不會留下任何存在過的痕跡。

小白並沒有把玻璃球交給我,冷笑了一聲就走了。和叛逆的青春期小孩一個樣,但我不能將我的價值觀硬灌給他,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能。

但最終在程馳的追悼會上,他親手把玻璃球交給了程馳的父親。每個少年都會殘忍地成長,並且不知道結局好壞。

不過我提前將這件事從頭到尾事無巨細記在了紙上,壓在了玻璃板下,即使在我腦海中抹去了程馳的名字,我依然記得一位少年的英靈是怎樣犧牲的。

追悼會後,小白進來向我匯報結果,並且驚訝地發現我還記得,他稍微開心了些,臨走前故作隨意地問我,如果他死了,會不會有人願意懷念。

我告訴他會的,他笑了笑走了。

因為確實會的,他成年前的監護權和撫養權在我這裡,我和錦哥一直當他是第二個孩子,不過他應該不知道。

會長難得給了兩天假期,白楚年去商場買了一個知名品牌的水床墊,商家宣傳說他們的水床墊裡設計了水冷裝置,可以在炎炎夏季帶來舒爽清涼,用過的顧客都給了差評,說睡了一個禮拜就得了風濕關節炎老寒腿,但白楚年對這個設計非常滿意,選了一個表麵材質軟硬都合適的親自開車運回家,刷洗了兩遍曬乾,然後注水封口,調整高度拚接在自己臥室床的左側,打開水冷裝置。

「你躺躺。」白楚年拍拍魚缸,蘭波從水裡爬出來,打了個嗬欠。

水床墊散著涼氣,蘭波躺在上麵舒服地滾了兩圈:「好涼快。」

白楚年躺到床上,挨到水床墊和普通床墊接縫的位置,輕輕把手搭在了蘭波月要間,貼到他耳邊低聲呢喃:「我不想一個人睡,你陪我。」

蘭波揉揉他的頭發,坐起來,掀開白楚年的背心,檢查被自己蹂躪出的傷口有沒有感染發炎。

白楚年小聲哼哼:「疼……」

蘭波皺起眉,躺下抱住他,讓他把頭埋在自己懷裡,釋放安撫信息素,輕拍alha的身體哄慰:「乖乖。」

白楚年像撒嬌的大貓一樣翻身壓到蘭波身上,舔他的脖頸和手指,白楚年舌頭上生有細小的倒刺,從oga皮膚上搜刮安撫信息素吞進腹中,他本能地很想為伴侶梳毛,但蘭波身上潔白光滑,根本就沒有毛能讓他梳,反而被肉刺刮出一片色情的淡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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