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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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攬星猶豫地望了望白楚年,他的格鬥課成績全校第二,這個成績可以說已經很強了,而且對方是個oga。

白楚年正在喝水,看見小alha擔憂的眼神,咳得水從鼻子裡噴出來:「打吧,打壞了我賠。」

畢攬星隻好動手,但不過三招就被戴教官踹翻,緊接著鎖喉壓倒在地,幾乎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

白楚年坐在一旁吧台高腳凳上,端著水杯笑,問戴教官:「他行嗎?」

戴教官點點頭,朝白楚年比了個拇指:「不錯,就是反應慢了點,植物腺體能到這個程度真的不錯。」

「畢竟分化。」白楚年蹺腿閒聊,「17歲就分化了,太難得,以後格鬥課你帶他吧。」

「。」戴教官略微驚訝了一下,「練到什麼程度?」

白楚年:「我讓他打控製,不當突擊手,近戰要求不高,看得過去就行。」

「那這算你學生還是我學生啊。」戴教官拍了拍畢攬星的肩膀,「教成了怎麼說?」

「肯定還是我學生唄。」白楚年喝了口水,「你就一工具人,別想太多,分化我能讓給你,除非我長一袋鼠腦袋。」

「給我滾,別喝我水。」戴教官啐了一口,回頭拍拍畢攬星的後背,「多吃點,這麼瘦,風大點兒都給你吹跑了。」

畢攬星還沒在被三招ko的局麵裡回過神來,要知道即使學校格鬥課的老師也不可能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當他倒地的一瞬間,便有種預感,在這裡是真的能學到東西的。

他站正身體向戴教官鞠了一躬:「謝謝您指教。」

整個下午都在格鬥教室度過,戴教官手把手幫畢攬星糾正錯誤習慣,白楚年在格鬥場裡溜達,隨機挑幾個倒黴蛋檢查訓練成果。

他點了一位尼羅鱷alha過來對練,尼羅鱷alha不停深呼吸,緊張地看著白楚年悠閒坐在地上纏護手帶。

白楚年邊纏邊抬眼瞧他:「看我乾嘛,活動一下,別抽筋了。」

大約一分鍾後,尼羅鱷alha抱著劇痛的肋骨滿地打滾。

其實白楚年並沒有讓他受傷,隻不過用伴生能力模擬了三根肋骨骨折的疼痛而已,他蹲在尼羅鱷身邊,翻開名冊記成績:「程馳對吧,很不錯。但要記得我們今後要麵對的不是比賽,而是生死搏殺,進攻不是目的,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去擊殺敵人才是,所以要沉穩,不要給對方露出一擊必殺的破綻。」

尼羅鱷痛到說不出話,涎水從口角淌出來:「是……是……」

當白楚年想要站起來時,耳機裡有個聲音問:「什麼時候,和我對練。」

蘭波居然一直在聽。

白楚年索性蹲在地上按著耳機笑笑:「我打不過你啊寶貝。」

蘭波吐了個泡:「菜逼。」

「好好,我是菜逼我是菜逼。」白楚年起身端起水杯,聊著天溜達到另一個區域檢查其他學員。

尼羅鱷alha驚愕地看著白教官把他打趴下之後,嘴裡念叨著我是菜逼我是菜逼走了。

差不多到了蘭波工作的時間,兩個人的通話才掛斷。

平時如果被竊聽,白楚年會本能地反感厭惡,但聽他做事的人換成蘭波,他就變得很享受這種被陪伴的感覺。

他盯著手機屏幕發了一會兒呆,忽然想起還有條消息沒看,於是打開與蘭波的對話框,點開了那張加載完成的圖片。

照片上,蘭波泡在魚缸裡,麵對鏡頭,指尖勾起腹部的保濕繃帶,露出勁瘦冷白的細月要,一隻水母泛著藍光遊過去趴在他的腹肌上。他還在魚缸邊緣嗬氣,指尖在霧氣上寫了一行「randi」。

白楚年看了好一會兒,把每個線條放大到最大,看他寶石樣的眼睛,被水浸濕的金發。

足足看了十分鍾。

他關掉照片,給在聯盟的同事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他首先說:「你有空去會長兒子的學校看看,我把他趕回去了,不知道有沒有鬧情緒。」

同事納悶:「這不像你作風啊,你是不是有別的事,跟我少來迂回戰術,有話直說。」

白楚年:「你有我家鑰匙對吧。」

同事:「啊。」

白楚年:「明天上午趁警署上班,你去我家,找一份109研究所的購買發票和證書,月底讓渡輪給我捎過來。」

同事:「你有病吧,會長意思是放蘭波自由,你拿著那東西他怎麼走,再說了這屬於檔案內容,放個人手裡本來就違規。禁閉室好受嗎,還想二進宮?」

白楚年:「我不拿著睡不著覺。」

掛斷電話,白楚年眼睛裡一根根爬上血絲,旁邊學員叫他都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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