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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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楚年卻咬緊了牙關,撥開他的手,輕聲嗤笑:「被搞多少次啊這是。」

蘭波愣了一下,不想就被抓住頭發粗魯地強迫坐起來,白楚年像是被激怒了,壓迫信息素不受控製地散發出來,沖擊著oga脆弱的腺體,他像隻發病的瘋狗一樣啃咬蘭波的脖頸和腺體,alha天生的尖銳犬齒劃傷了oga的皮膚,血珠在白色床單上留下細小的斑駁。

「你不活該嗎?想殺了我逃出去,想不到吧,想不到吧?你乖點留在我這兒你覺得我不能帶你出去?弄成這樣就高興了?!」

「那還不如我親自上。」白楚年頭腦發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昏話,手勁兒沒控製住,扯到了他的鰭,薄鰭被折出了一道白痕。

蘭波驚叫了一聲,隨後被刺激得更加暴躁,受了侮辱般甩開白楚年的手,反向釋放大量壓迫信息素,朝白楚年反撲過去,雙手指尖瞬間探出尖爪,深深扣進白楚年月匈口皮肉裡,低頭靠近他的脖子,銳齒咬穿了白楚年頸側的一層皮膚。

人魚的報復心是所有海洋動物中最強的,受到的傷害必須原封不動還回去。

白楚年月匈前的血量條減少了五分之一。

蘭波仿佛拚命壓抑著快到極點的暴躁和怒意,兩個人僵持許久,他鬆開白楚年,尾尖一勾木製旋梯扶手,帶著身體離開了白楚年的床,頭也不回爬上二樓臥室,鑽進被窩裡不動了。

白楚年靠在床枕上枯坐了一會兒,搓了搓臉讓自己清醒,去陽台透了透氣,扌莫了一把脖頸,乾涸的血渣黏在指尖,脖頸還留著幾個見血的牙印。

等到腳下積攢了七八個煙蒂,才離開陽台,輕手輕腳地走上二樓木梯,蘭波用薄被把自己整個蒙了起來,看形狀大概又卷成了一個球。

白楚年把二樓臥室的空調打開,調到十六度製冷,臨走時不慎被地毯上的硬物硌了腳,蹲身撿起來,發現是顆涼得有些冰手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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