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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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眼看著蘭波後背猛的撞在牆上,血液浸濕了隊服和纏繞上半身的繃帶,順著指尖滴在地上,蘭波嘴角滲出血絲,瞳孔逐漸渙散失神。

這畫麵實在太過真實,白楚年甚至感受到一種毛骨悚然的心疼,心髒突突地在月匈腔中鼓動。

「往椅子底下爬,藏起來。小兔子也去,把恢復針劑打滿。」白楚年拿起蟒蛇左輪,從倒地的屍體身上搜出一把sa80步槍,全部插進自己皮質武裝帶上。

畢攬星從通訊器中得到消息,迅速從建築另一角趕過來會合,把身上僅剩的一支恢復針劑也放在陸言口袋裡,舉起uzi看向白楚年:「沖嗎?」

白楚年沉默地盯著遠處那個靈緹狙擊手停留過的位置:「等著,對麵讓狙擊手打殘我們兩個人,趁我們補充恢復的時間會直接來滅我們的。」

畢攬星分心用手指生長的藤蔓扌莫了扌莫陸言的頭,釋放安撫信息素給陸言減輕痛苦,在陸言和蘭波傷處掃了兩眼,這彈孔的位置很奇怪,如果說對方狙擊手不夠準,可這兩枚彈孔完全打在了兩人鎖骨同一位置,分毫不差。

「請了厲害的幫考嗎?」

畢攬星的懷疑不無道理,以這個狙擊手的精準度來看是完全有能力直接爆頭擊殺陸言和蘭波的,而他卻沒有,給兩個人隻剩下絲血,而且廣播也播報過風蕭蕭兮這支隊伍,擊殺信息裡從沒出現過蕭馴的名字,有給隊裡其他人讓人頭的嫌疑。

「不像。」白楚年攥癟了手裡的煙盒,入場前見蕭馴,目測二十左右年紀,以他們隊長對他的惡劣態度來看,不像幫考,即使是幫考,也很難找到一個狙擊精度超過蘭波的幫考,這不科學。

畢攬星看了一眼傷重的蘭波,人魚用魚尾把自己卷成小小一團,藏在椅子底下,因為槍傷的疼痛而微微痙攣:「這不重要,你……要不要安撫他一下。」

「又不會真的受傷。讓他反省反省,為什麼狙沒對過人家。」白楚年刻意從蘭波身上移開目光,「三年沒見,變笨了。」

畢攬星欲言又止,不再多說。

不出白楚年所料,風蕭蕭兮趁隊裡兩人殘血的機會開車直接紮進幼兒園主樓,除蕭馴以外的三人分兩路上樓圍堵,準備一舉殲滅他們。

畢攬星迅速放出藤蔓,為殘血的陸言和蘭波生長出兩副毒藤甲以免被擊殺淘汰。

風蕭蕭兮三人沖樓,白楚年提前攀上樓梯口等他們露頭,畢攬星利用瘋長的藤蔓將自己身體掛在主樓外側,等白楚年把人逼下來再一網打盡。

白楚年用餘光注意著遠點的動靜,突然從二百米外的一棵茂盛楊樹枝岔上發現了樹葉偽裝的狙擊槍口。

他敲了敲通訊器,讓畢攬星換位置以免被狙掉。就在部署新位置的當口,一枚狙擊彈破窗而來,白楚年迅速翻越樓梯欄跳下二樓,右手小臂仍然爆出血花,被狙擊彈穿出一枚血淋淋的彈孔,月匈前血量條減少了四分之一。

「這狙……好煩啊。」

原本完美無缺的埋伏位置全部被打亂,白楚年咬了咬牙,同時他也看明白那個靈緹oga在隊伍裡處在輔助位,一直在為隊伍觀察位置架槍,幾次被打斷進攻的機會全是因為這個oga狙擊手。

但沖樓的這三個alha發揮就比較普通了,三個人的配合毫無亮點,隊長的指揮也不夠及時和精確,根本配不上遠點架槍的靈緹oga優異的大局觀,還不如直接讓那個oga作指揮位。

靈緹是一種視覺型狩獵犬類,視覺追蹤和速度爆發力極為優秀,因此白楚年猜測他們的分化能力可能在於視力和速度的提升上,立刻放棄被靈緹oga架住的位置,兩人換到二樓音樂教室,畢攬星用箭毒木藤蔓封死出口,並且將白楚年推進通風口,白楚年順著風道回到三樓天花板鋼架上,屏息等待。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白楚年麵無表情握著蟒蛇左輪,等到腳步聲行至自己正下方時,輕輕扣下扳機。

啪的一聲炸響,風蕭蕭兮的隊長捂著爆開血花的鎖骨滾落樓梯,血量條急劇減少。

白楚年也沒有直接擊殺,眯起眼睛又開了一槍。

第二枚子彈完全打入第一枚留下的彈孔中,血花四濺,alha隊長因劇痛而嘶吼打滾,但鎖骨位置並不是要害,因此沒有立刻淘汰。

餘下兩個alha隊員聽到了隊長的痛吼,有點亂了陣腳,沒注意腳下突然出現的藤蔓,被瘋長的藤蔓驟然拉扯纏繞在一起,毒素透過藤蔓尖刺注入皮膚,產生一種火焰灼燒的劇痛,兩個alha隊員慘叫著拚命在地上爬,想要逃離這片恐怖的荊棘叢林,嘴角因為中毒而溢出白沫。

畢攬星皺眉收緊藤蔓,聽著兩個alha的慘叫,心裡多少好受了一些。

陸言打滿恢復針劑,臉色蒼白地爬起來,拿起沙鷹循著聲響追出去,剛好碰見白楚年,白楚年甩了甩右手上的血漿:「這幾個人交給你了,我去教教那個臭狙做人。」

上空再次傳來擊殺播報:

【隨便打打】陸言 擊殺【風蕭蕭兮】蕭喆

【隨便打打】陸言 擊殺【風蕭蕭兮】蕭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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