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七章 被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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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重光一聽這話,一張臉頓時便拉得老長,眼睛半眯著,沒有說話,陰沉沉地盯著袁牧,一會兒,他又將目光投向袁牧身後立著的作內侍打扮的慕流雲,愣了一下,隨即輕蔑一笑。

「你這女子還真是有意思。」他語氣裡帶著幾分譏誚,對慕流雲說,「真不知道你算不算是命大!當初幾次都能讓你死裡逃生,結果現在哪裡不好呆,你竟然和反賊一起窩藏在皇上的寢宮裡麵,這可真是主動伸長了脖子,爭著掉腦袋啊!」

他這話說得直白,就隻差沒親口承認之前曾經意圖暗殺慕流雲的事情了,慕流雲聽得火氣上湧,兩手在袖子裡捏著拳頭,深呼吸了幾次,好讓自己略微平復下來一點。

袁牧在謝重光說這話的時候,臉色也陰沉下來,卻並沒有開口搭腔,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垂著眼皮,看都不看謝重光一眼。

謝重光本想用這話激一下這兩個人,可是自己說完之後,本來意圖激起千層浪的這個「石頭」卻好像掉進了無底洞,別說是水花了,連個聲響都沒有換來。

「袁牧,你是個聰明人,應當是識時務的才對。」沒法子,既然這麼說沒有辦法激起他們兩個人都反應,謝重光也隻好將話鋒一轉,又對袁牧說,「你現在人在這皇宮裡,身邊就隻有幾個不堪大用的內侍,隻怕是連自保的餘地都沒有,更別說是護著別人了。

過去這麼多年,你在刑律方麵是有些本事的,這我看得出來,我也是個惜才之人,別忘了當年你從北境軍中被調回京來,是誰在這些事情上點撥的你。」

袁牧抬眼看向謝重光:「謝大人這麼多年,難不成一直都將『試探』和『點撥』的意思混淆了?」

謝重光抿了抿嘴,努力壓了壓火氣,沒讓自己當場發作,繼續心平氣和道:「識時務者為俊傑,今時今日,你這般處境,應當做聰明的選擇。

你父親當年,從一個備受冷落的親王次子,一下子搖身一變,成了被人巴結的忠勇郡王,不就是勝在識時務,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對自己最有利,才在恰當的時候搶占先機,賺了一個救駕的功勞,這才有後來這麼多年的富貴榮華。

你現在也是如此,我一直視你為賢才,你之前也一直稱呼我做』恩師』,你今日助我,日後肯定不止像你父親一樣,當一個富貴閒人,必然是前途無量的啊!」

袁牧笑了笑:「謝大人說笑了,我父親哪有那般精明的頭腦,他不過是做了一件符合天理道義的事情罷了,倒也的確擔得起』忠勇』二字。我作為忠勇郡王府的世子,又怎麼能對不起我們這一門從先帝那裡得來的封號!

再者,忠義乃是人之根本,若是連最起碼的禮義廉恥都棄之不顧,一心隻想追求權力和富貴,那便妄稱為人,怕是連畜生都還不如。」…這一番話說得謝重光麵如鍋底,想要發作,卻又因為袁牧並未講話挑得太明白,不能撕破臉,隻能嘴唇抿得緊緊的,等袁牧說完之後,更是狠狠哼了一聲,咬牙道:「你可要清楚自己是以裡通外國的罪名被帶進宮來的!這件事情在京城裡頭可是傳得沸沸揚揚,誰都知道忠勇郡王府的世子做了不忠之事,搞不好就要被皇上秋後問斬了!

今日你若是不肯將玉璽和虎符藏在何處告知於我,我便叫人直接砍了你的腦袋,事後隻肖告訴外頭的人,你是皇上下令處決的,我進宮來的時候為時已晚,隻看到了袁老郡王的獨子身首異處……你猜猜看,外頭的人是信還是不信?」

袁牧聽了他的這一番威脅,隻是輕輕勾了勾嘴角,什麼也沒說。

謝重光惱怒,來回踱步,似乎在糾結是不是乾脆真的將袁牧的腦袋砍下來。正在此時,有人在外麵敲門,不等謝重光令人去開門就在門外喊道:「大人!不好了!宮外被一隊人馬給圍了!對方人很多,將整個皇宮都圍了個結結實實,水泄不通!」

「什麼?!」謝重光連忙轉過身去,叫人打開寢殿大門問門外的人,「可是伍執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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