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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聲拖長的尾音,鈴希頭一歪,靠在了五條悟的肩上。
……體力到頭了。
「……」
「特級咒具遊雲也答應給他買?你怎麼不給我買?」
「嘴也好疼。」
然後他又被在酒店裡充當「留守兒童」的五條悟截胡了。
五條悟吸了吸鼻子,一臉嫌棄:「你嘴上為什麼有煙味?」
至於是怎麼弄上去的,五條悟不想思考。
「抽了一根玩玩,以後不抽了。」鈴希隨口瞎編了一句,他困得不行,臉上不僅有煙味,還有先前的槍傷,他隻用水簡單洗了一下,後續還要塗藥。
鈴希不抽煙,酒也很少喝,明天要見五條夫婦,他更是不可能沾這兩樣。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有個抽煙的人把煙味弄到了他嘴上。
沒想到對方雖然一向見錢眼開,這次卻堅持不肯委身於六十四歲的咒術高層。
「是伏黑甚爾嗎?」
襯衫太小,褲子太短,目測這些都是鈴希自己的尺碼。
起碼買了十五件,竟然一件給他的都沒有。
啪嗒、啪嗒——
掛在鈴希身上的袋子掉了一地,那是先前他和伏黑甚爾還有琴酒三人在逛街時買的衣服。
有一條白色的襯衫露出了一角,袖口還繡著花形,看上去十分騷包。
「養著你果然還是有用的,還知道給我這個大哥買衣服。」於是五條悟放棄把鈴希扔在大堂的念頭,將他扛回了房間,放在了沙發上。
「真是的,去逛街也不叫上我。」
大大小小的包裝全拆了之後,五條悟終於發現上當了。
五條悟氣呼呼地把衣服甩到了床上:「竟然騙我當免費勞動力,我要把你再扔回去。」
「我又不知道你的尺碼,買錯了退換很麻煩的,再說了我又不懂你的品味。」在房間裡扌莫到一罐黑咖啡喝下後,鈴希勉強找回了一點精力,「夏油他怎麼樣了?」
他都撿了個兒子、帶兒子買了衣服、並給兒子找了個寄宿家庭,一套流程下來,夏油傑都還沒回來。
「他還在找被你扔掉的那兩個人。」
五條悟和夏油傑通過電話,已經知道了鈴希的行為,但他們都沒有責怪鈴希的意思。
「我沒殺他們。」
「嗯,我知道,但傑他在這方麵比較執著,可能想確認一下。」
豈止是執著,已經算得上是強了。
但更有問題的人,似乎是自己吧。鈴希心裡琢磨,夏油傑辛辛苦苦地要保全所有的非術師,他倒好,直接來個沉降。
「可能我更適合當個詛咒師,畢竟我是詛咒師的種,跟他還是比較像的吧。」
他邊說邊找出醫藥箱,熟練地取出酒精,剛準備清洗傷口,後腦勺上挨了一巴掌。
手裡的酒精沒拿穩,小半瓶都倒在了地上。
「五條悟你是不是想打架?」
論打架的能力,鈴希位居全校倒數第一,但他每次說這種話時都信心十足,即使被學弟七海建人打得滿臉是血,也能笑著問道:「七海你沒吃早飯嗎?」
在虛張聲勢上,鈴希不會輸給任何人。在他看來,這是一種心理戰術。
「你姓什麼?」五條悟問他。
「……五條。」
五條家收養他的流程是正規且嚴格的,他被冠上了五條這個在咒術界很有名的姓氏,名字也是五條夫婦取的。
「你從小到大的花費是誰出資的?」
「……五條家。」
鈴希在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現在不是了。他已經靠著各種狡猾的手段,積攢了巨額的財富,雖然大部分都不怎麼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