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投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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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嶽未遠竟然在一側拿天訊錄下這一幕。

等謝連營說完,嶽未遠直接將剛才錄下來的視頻發到柏承誠的天訊上。

柏承誠還一時沒轉過彎來,問嶽未遠,「你這是什麼意思?」若是範恭明在,肯定知道嶽未遠的意圖。

嶽未遠倒也直白,「我是將謝連營投靠您的證據交到您手上。如果他有異心,您隻要將這個視頻發給張仁弢或張友道,他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柏承誠一想也是,聯想起路上謝連營的異常舉動,感覺謝連營的投靠是可信的。轉而問嶽未遠:「好吧,我信了他,但你呢?」畢竟以前雙方的關係可不怎麼樣,空口白話是難以取信於人的。柏承誠可不信自己王霸之氣一放,能招四方英豪來投。

嶽未遠扶起謝連營,說道:「你幫我錄像。」倒沒有向謝連營一樣跪倒發誓。如果不要臉的話,這東西未必管用。謝連營在路上確實有破壞張仁弢計劃的舉動,他可沒有。僅僅發誓是取信不了柏承誠的。

謝連營開始錄像之後,嶽未遠在自己的天訊上調出一段視頻播放。他本可以直接發送給柏承誠,之所以放出來,就是為了留一個證據或者叫把柄給柏承誠。

柏承誠認真觀看,然後拍案而怒,「畜生。」

視頻是關於馮茹蕾的母親豐語嫣的。當年為徐福市府為了迎接新任東洲洲長張劍鋒,舉辦了一次歡迎晚宴。豐語嫣號稱徐福之花,這種宴會往往都在被邀請之列。張劍鋒似乎喝醉了。徐福市府某些心裡陰暗或攀附權貴之輩暗中施了一點手段,灌醉了豐語嫣,送到了張劍鋒的床上。

若僅僅是被張劍鋒侮辱,豐語嫣可能不會自殺,畢竟現在的社會風氣還是比較開放的。讓人忍無可忍的是,張友道和張家幾個子弟,在當夜張劍鋒離開之後,溜進了那個房間。

張友道是自己的學生,而且是幾個人一起,這就讓豐語嫣再也無臉見人了,憤而跳樓自殺了。

謀劃此事的本就有當時社安局的局長在內,所以此案的調查結果可想而知,說是豐語嫣酒醉之後神誌不清,自己翻窗跌下了高樓。

嶽未遠隨後將視頻發送給柏承誠,「柏少息怒。僅有這個未必能扳倒張劍鋒。他本身並不可怕,但終究是張家旁係。

這兩天您也看到了,法律和公理,對有些人是無用的。我給您這個,也隻是作為投名狀。

我為什麼有這個視頻,嗬嗬,那家酒店是我家的。我也不怕坦誠這個讓柏少懷疑我將來是否也會背叛您。跟剛才謝連營那個視頻一樣,您隻要將這段視頻交給張仁弢,我必死無疑。」

都到了這個份上,柏承誠不得不信。招了招手,「先坐下吧,站著說話不方便。還有,不要喊您,都把我喊老了。喊我橙子就行。」

兩人都道不敢,「我還是稱您柏少的好。」

等兩人坐下,柏承誠不急著問他們所謂的救命是怎麼回事,吩咐謝連營招呼上菜,自己則認真思量一番。他確實需要人手,但這兩人他其實是看不入眼的。終究沒有範恭明的腦袋轉得快,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收了這兩人有多大價值。

好在嶽未遠來了,不然今天謝連營的一番舉動恐怕會白費力。

等酒菜上好之後,嶽未遠吩咐服務員不要讓人打擾,關上了門,坐到柏承誠的身邊,「柏少,我們對你還是有一點價值的,比如當臥底。張家和卓家,據說不對付。」

柏承誠眼神一凝,這個價值可以考慮,但緊緊盯著嶽未遠的眼睛,「你們是因為我有卓家的背景才投靠我是嗎?很可惜,我明白地告訴你們,我不會成為任何一係的附庸。如果你們打的是這個主意,那你們可就要失望了。」

謝連營急了,「柏少,我不管那些,隻要你能救我,我就給你賣命。」

嶽未遠沉吟了一會,「柏少,不投靠一家,你想發展會很艱難。階層固化,下層的通道那是人家看不入眼,也算給草根一個虛假的希望,才沒有被堵死。頂層的通道,說實話,沒有世家的首肯,現任那五人坐不上那個位置。」同時用手指了指天。

柏承誠堅定地搖頭,「我不會做任何人的附庸。如果你反悔的話,你給我的視頻我還是會留著,但謝連營錄的視頻我會刪去。」

嶽未遠也堅定地搖頭,「我不算什麼大丈夫,但一言既出,就不會反悔。為你分析利弊,是我作為下屬的職責。我覺得,何不先虛與委蛇,等實力強大了再作他謀。」

柏承誠擺擺手,「這個再說吧。先給我說說救命是怎麼回事?」跟能說會道的聰明人打交道,柏承誠比較頭痛,等問過範恭明再處理不遲。

謝連營終於有機會說話,「柏少,張仁弢要我做替罪羊?我如果入獄,就算不死,估計這一輩子也出不來。而且按照嶽未遠的估計,別人不弄死,張家也會弄死我。」

柏承誠再次看向嶽未遠,「具體說說。」

嶽未遠道:「我們啊,終歸是鄉巴佬,實在太天真了。在始皇星,以為交好了張友道,就能得到助力。來了炎黃星,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作用,也就是一隻走狗。

張友道稍好一點,他跟張家多多少少有那麼點血緣,何況張劍鋒對張家還有點用。我們呢,是走狗的走狗,除了做替罪羊還能做什麼?

更可氣的是,做了替罪羊,還得感恩戴德,能對主子有點用處嘛。正如古代帝王賜死臣子,臣子還得叩頭謝恩一樣。

實話實說,我投靠柏少,一方麵是看到謝連營的遭遇。不知道哪一天,我會步他後塵。另一方麵嘛,你踩翻張仁弢都敬畏的太子還能安然無事,讓我看到了出路。

開學期間,各大勢力都在招攬附庸。張仁弢作為張家子弟,當然也想表現表現。世家子弟之間,哼,還不如平常百姓家的兄弟姐妹和睦,競爭非常激烈。

張仁弢這家夥,心比天大,卻沒有對應的頭腦,還固執傲慢,聽不進別人的意見。當然,也或者是我人微言輕,他覺得我的話不值得采信。

這家夥沒考上炎黃軍政大學,上了炎黃武道大學。他們班上有幾個不錯的苗子,被他盯上了。不是所有人都願意曲意逢迎權貴的,其中有一人堅決拒絕張仁弢的招攬。

張仁弢是誰呀?當自己是龍子龍孫吶,不給他麵子那還了得。唆使他的保鏢在校外將那位同學揍了一頓。結果悲劇了,下手過重,沒救過來。他舍不得自己的保鏢,就讓謝連營去認罪。」

「哦。」柏承誠終於明白了,「這有點麻煩。我要是出手,張仁弢豈不是知道了你們投靠了我?」

謝連營大喜,柏承誠沒說沒辦法,僅僅是覺得麻煩而已,「柏少,臥底有嶽未遠就行,我未必有那能力。張仁弢知道就知道,反正以後我就是您一條狗,讓我咬誰就咬誰?被人打死總比冤死好。」

嶽未遠也在看著柏承誠,他要看柏承誠救不救,怎麼救謝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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