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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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權茹茹被抓捕了。他們這對曾經情比金堅的奸|夫|淫|婦開始互相亂咬,場麵一度混亂到無法控製。

寧檬知道何嶽巒是心裡恨得發了狠,加上蘇維然已經交代了所有事情,他想脫罪是沒可能了,那不如就把背叛自己的人都狠狠拖下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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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檬第一次和權茹茹見麵時,就注意到權茹茹有轉戒指的習慣。(116)

後來她發現米律師也有這個習慣。

再回想那次和權茹茹見麵,她要求清場,請米律師離開,米律師所表現的對權茹茹的不放心、以及權茹茹麵對米律師時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那副像對男朋友情不自禁撒嬌的樣子,寧檬確定他們之間有問題。盡管權茹茹和米律師都已經克製得很好了,可惜她的第六感太強太犀利。她懷疑過一次自己的第六感,讓劈腿的何嶽巒從她的感覺中逃掉了,造成了一輩子失去尤琪的遺憾。這次她選擇相信自己,不再懷疑她的感覺。

事實證明,她的感覺沒有出錯。

寧檬很欣慰何嶽巒聽懂了她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點撥聰明人真是省力氣,一點就透,這樣真是特別好。聰明人一旦狗咬狗起來會比一般人更講速度更有效率也更趕盡殺絕。

——尤琪最喜歡的男演員並不是王某強,寧檬讓米律師替她傳給何嶽巒的那番話,其實是在對何嶽巒說——他何嶽巒啊,就是王某強,而權茹茹是馬某,米律師是宋某。

他何嶽巒在裡邊吃苦受難、頂罪扛包,他的老婆和他的律師卻在外麵苟且得快活。

——尤琪送給何嶽巒的第一件禮物也根本不是什麼祖母綠的戒指,而是一條奢侈品皮帶,那還是寧檬陪著尤琪一起去挑的。那是何嶽巒人生中第一次接觸到奢侈品,他絕對會記一輩子。

所以何嶽巒仔細想一想她的話就會明白她到底是什麼意思了。祖母綠,綠瑩瑩的光;祖母綠的戒指——戒指上應該有蹊蹺。一旦認定了這個假設,他就會留意到,原來米律師居然有和權茹茹相同的、轉戒指的習慣。隻不過兩個人的區別是,權茹茹轉的是婚戒,而米律師轉的是小手指上的尾戒。米律師把戒指戴在小手指上,要麼是宣布自己是單身主義,要麼就是在為了某個人而獨身。

同樣的習慣,不是相濡以沫的深度相處是培養不出來的。在發現米律師和權茹茹有著相同的轉戒指的習慣以後,寧檬特意去米律師原來工作的律所和他的身邊人打聽了一下。原來米律師之前是靳海洋的人,當初也是靳海洋把他舉薦給何嶽巒的。

所以米律師和權茹茹其實都是靳海洋介紹給何嶽巒的——與其說介紹,不妨更大膽一點解釋為,這是靳海洋在想方設法綁定住與何嶽巒之間的利益關係,順便把對方拴牢為和自己同綁一根繩上的螞蚱。

何嶽巒想明白了這一切,也想明白了他替權茹茹在裡麵背罪,權茹茹卻可以花著他的錢和他的律師夜夜苟合,笑他做了一個便宜王八。而他呢,就為了這麼個女人,就把曾經相濡以沫的愛人丟棄掉了。

寧檬猜想何嶽巒的心態一定要崩掉了,於是開始發瘋地咬,不計後果地咬,哪怕把自己咬成無期也要不停地咬。

寧檬一點都不同情何嶽巒,她隻覺得他活該。

親子鑒定的結果非常諷刺,孩子居然還真是何嶽巒的。寧檬相信從何嶽巒本心來講,他寧可希望孩子不是自己的。他可能要關在裡麵一輩子了,給他帶了綠帽子的仇敵為他留了個後,有什麼比這個更諷刺的?

寧檬覺得這樣的結果也挺好,倒不失為是對何嶽巒的另一種懲罰,老天爺用它自己的方式讓何嶽巒惡心一輩子。

孩子最後被奶奶接回鄉下了。何嶽巒從此心無旁騖全力亂咬。他豁出去了。不豁也不行,蘇維然把他海外洗錢和非法集資的事都給捅了出來。他自己反正無期徒刑跑不了,不如索性把別人的罪也都咬得重重的,讓他們都在裡頭盡量長時間地陪他一起受罪好了。

後來何嶽巒在亂咬中,把陳曉依也揪了出來。陳曉依被帶走調查,在過程中又交代了很多不重復的新問題。

這群人,就這樣陷入了每天都有新問題的互相瘋咬交叉舉報的狀態裡。

寧檬長舒一口氣,對狗咬狗這個詞的含義有了更立體、更生動、更深層的理解。

她覺得有點可惜,因為她承諾過邱俊霖,保證不把他交代出去,於是她一麵信守承諾,一麵心有不甘地看著同樣沒少乾壞事的邱俊霖逍遙法外。

不過她這個遺憾居然讓楊小揚給填補上了。

楊小揚拎著一塑料袋香蕉以探望陸既明的名義出現在醫院,但她除了問了聲陸總恢復得挺好吧之外就沒再搭理陸既明。她拉著寧檬的手往床邊的木凳上一坐,把探望陸既明買的大香蕉扒了兩根一根遞給寧檬一根自己吃,一邊吃一邊說:「阿檬,邱俊霖那王八蛋被我給弄進去了!」

那一刻寧檬看著大口吧唧著香蕉的楊小揚簡直就像在看著一隻撲棱著膀子的天使。

楊小揚吧唧著香蕉,說:「我知道你重承諾沒法動邱俊霖,但我不用在乎什麼承諾啊,我劃拉了一下邱俊霖在既明資本的時候收受賄賂、侵害公司利益的文件,都交給經偵部門的警察叔叔了,他在搞老陸總和陸總的過程中就算沒直接參與肯定也沒憋什麼好屁,送他進去給警察叔叔們審一審,肯定一審他就得住裡頭出不來了!」

寧檬簡直想給楊小揚鼓掌!

她給楊小揚親自又扒了一根香蕉:「楊經理,給您!」

楊小揚眼睛一亮:「你給我升官了?」

寧檬點頭:「升了!行政經理!」

楊小揚更來勁了,香噴噴地吧唧著香蕉,說:「還有一件事我也得告訴你,阿檬,那個無間道也讓我送進去了,以竊取公司商業機密的名義。之前咱們不是給他做了套嗎,反正給公司造成的損失看起來也不是太大,就幾個億吧,應該夠他喝一壺的。」

寧檬忍不住真的給楊小揚鼓起了掌。

「優秀!太優秀了!楊總,你說你為什麼這麼優秀!」

楊小揚一甩頭發:「跟著你學了這麼多年,腹黑學不會,雞賊我還學不會啊?」她頓了頓,反應了一下,揪住寧檬問,「等會!你剛又給我升官了是不是?媽呀,楊總這叫法咋這麼好聽呢!」

寧檬點頭:「對!從今天開始你是路盟的行政總監,楊總,你太優秀了!」

一直被忽略的陸既明已經快被自己的怒火焚燒成舍利子了:「餵你們倆,能不能尊重我這個大老板一下?就不能有人也給我扒一根香蕉嗎?!!」

※※※※※※

這場震動資本圈的大事件,最後以所有做錯事的人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落幕。何嶽巒犯罪情節嚴重,無期跑不了了,財產全部被封查;閆雙勛靳海洋也都輕判不了。米律師權茹茹陳曉依以及邱俊霖比閆雙勛靳海洋的量刑稍微輕了點。蘇維然的量刑介於兩批人中間。

蘇維然的律師曾經提出為蘇維然做一份精神方麵的鑒定,證明他有嚴重的人格分裂病症。這提議被蘇維然拒絕了。他說當他決定為做錯的事情懺悔,決定重新做回好的自己,從那一刻起,他就不會再分裂了。

在這期間,王宇父子洗錢的事情也被捅了出來,王家父子同樣沒能逃脫法律製裁。

到此為止,是真正的一個壞人都沒跑掉。

寧檬有點唏噓。當初她顧忌學姐感受,沒有從王宇那邊下手去對付何嶽巒,而是選擇了其他途徑。她憐憫了學姐,但老天沒有憐憫惡人。所有做錯事的人都要受到懲罰。

善惡終有報,生而為人,需走正道。

不久後寧檬聽說學姐又出來工作了,為了養活兩個孩子,很艱難地從頭開始。

人生畢竟沒有捷徑,女人終究要自立自強,把後半生寄托在男人身上,永遠如在鋼絲上行走,搖搖欲墜,眨眼傾覆。

一切差不多塵埃落定後,蘇維然托律師給寧檬帶話。

他對寧檬說,我要是在學校時沒選她選了你就好了,我就不會有今天。我們現在可能很恩愛,很有成就,很正麵的成就。

可惜,沒有人能求得如果,每個人隻能去承受自己的每一次選擇。每一次選擇都會對未來的人生產生巨大的、不可逆轉的蝴蝶效應。我當時選了你學姐,你看,蝴蝶效應最終讓我變成一個壞人。

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真正喜歡你的嗎?

當我看到你在這個水深混沌的資本圈,能夠堅持自己的原則。

你是從前的我自己,從你身上我能看到以前的我自己,曾經陽光美好過。

我一邊懷念曾經的我自己,一邊又回不到過去。你那麼乾淨,我這麼汙穢,所以我經常想,乾脆把你汙染成和我一樣,我就有安全感了。可你偏偏不被汙染。這讓我很失落,可也讓我更加愛你。

謝謝你沒有被我改變。謝謝你把我變回了從前的我自己。你是我的救贖,我衷心希望你能幸福。

寧檬忍著眼圈發熱,托律師帶話給蘇維然:學長,照顧好你自己,願你歸來時,仍是少年。

※※※※※※

陸既明出院以後,寧檬決定不回路盟。她告訴陸既明,她想自己獨立運作一家公司。未來的日子不如他們倆比比看,看到底誰能成為資本市場投資之王。

石英舉家移民國外,寧檬全盤接手了鷹石投資。

正式成為鷹石老板的那天,很多人給她送花籃祝賀,祝賀她真正意義上成為一名獨立的老板。

陸既明沒有送花籃,他送了一大捧花,火紅的玫瑰花,人肉親送。

他帶著那捧花,到了鷹石投資,在人來人往間,二話不說舉著花與對戒就往寧檬麵前單膝一跪:「你別說話,聽我說!這句話你憋了我好幾個月了,再憋我都要急眼了!寧檬,我想做老寧的女婿,你答應我吧!」

寧檬本來有點感動有點想哭,結果被後一句話逗得破涕為笑了。

這個討厭的人,可怎麼辦啊,連求個愛都要這麼出乎意料。

他可真是煩死人了

※※※※※※

陸既明終於還完了債,他從此又是堂堂正正的大老板。

寧檬和陸既明沒有忘記跨年夜那天晚上他們雄心勃勃的大計劃——做院線和影院。

寧檬做了項目計劃書,發給了老大哥梁總和不一般的薛玉佳女士。她在計劃書中闡述了未來民眾在電影消費方麵還有巨大的增長空間,他們可以一起合作院線事業來承接占有這個巨大的消費空間。

梁總和薛女士都特意來了一趟北京,寧檬用今時又不同往日的三寸之舌,很快把梁總和薛女士征服了。

寧檬對梁總說:「您手裡那麼多綜合體,客流量未必各個都很高吧?不如在綜合體裡修建電影院,互相給對方增加點客流量!」

她對薛女士說:「薛總,您手裡有家公司下麵有條院線,院線下就兩家電影院,還全都在虧損,我想其實您搞這個就是玩票性質的,也沒在乎賺不賺錢。但這樣虧著畢竟是種資源浪費,不如您讓我收購了您旗下這家公司,把院線轉給我吧!我的院線公司成立時,給您股份,乾股都成!」

或許有錢人不在乎小錢,或許寧檬的項目計劃書做得很好,讓兩位牛人看到了未來的美好前景,他們最後都同意了寧檬提出的合作方案。

寧檬和陸既明以自有資金入股合計51%,梁總以資金加部分綜合體資源入股20%,薛女士以資金加旗下院線公司入股20%,其餘9%由寧檬留給她投資過的公司老板們認購,包括之之科技餘大義,薈影視柳敏薈,服裝公司唐正旺,遊戲公司翟老板,她的l王總,衍生品公司老板,動漫公司老板。她從來不是吃獨食的人,有好事時她想著別人,別人也才能在有好事時想著她。

盤子組好,說乾就乾。

寧檬和陸既明的院線公司,紅紅火火地運作了起來。

【結束】

2017年底,寧檬和陸既明的院線公司初具規模,在北京的影院率先建好開始正式營業。

營業前夕,律師給寧檬帶來一個好消息,他們的官司打贏了,新聞媒體被判須為不實報道公開道歉。

寧檬感受到了邪不勝正不是一句空話,她在心裡對尤琪終於有了一個圓滿的交代。

2017年跨年夜這一天,是寧檬和陸既明投拍的電影——那部關注抑鬱症的片子的首映日。

寧檬把首映會地點選在了自家新開的影院。

起初她和陸既明對於來參加首映會的觀眾人數不太敢有過多的期待,畢竟這是一個小眾的題材,這是一家新開的影院。

但很意外,首映會當天來了很多人。

寧檬很感動、很感動。

這個世界還是充滿愛和溫暖、力量和希望的。

寧檬的老朋友們也都來給她捧場了。

地產大佬梁總;不一般的薛女士;和她簽署十年戰略合作夥伴協議的王總;已被上市公司收購的之之科技董事長餘大義;正在三輪融資的薈影視總裁柳敏薈;在運行借殼上市的遊戲公司翟老板;衍生品公司的老板;動漫公司的老板;她的各位優質l投資人;她和陸既明的好兄弟曾宇航、許思恬……以及,替尤琪來見證電影的安中。

到場的每個人都在反射著寧檬這幾年來,在資本市場中做出的佼佼戰績。

寧檬一一謝過她的這些夥伴。

影院裡,燈熄了。

她在黑暗中拉住身邊陸既明的手。

她在自己的影院裡,身邊坐著她喜歡的人、她餘生摯愛的伴侶,他們一起看著他們投拍的電影,一部關注抑鬱症人群的影片。

黑暗中,寧檬淚流滿麵。

——尤琪,你看到了嗎?這是我對你的祭奠。希望你一切都能安好,不管你究竟是在這一個世界,還是在另一個世界。

【尾聲】

在一起之後,陸既明問寧檬:你說兩種男人的錢你不用。我猜兩種男人是喜歡你的男人,和你喜歡的男人。你說不準確,還舉例這兩種人是蘇維然和我。所以正確答案到底是什麼?

寧檬甜甜一笑,告訴陸既明:這兩種男人的確切答案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以及,我今後的男朋友。

陸既明琢磨了一下,樂開花了:「哎喲你個不害臊的大姑娘,那會兒就認準我要成為你男朋友了是吧?」

寧檬懶得搭理他大尾巴狼的得意樣兒。

她問了陸既明一個問題:「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陸既明看著她,神色變得溫柔起來。

——喜歡的萌芽,應該是你來做我秘書不久吧。

那天我在發脾氣,我要趕走項目總監。我臉上嘴上發著脾氣,但心裡其實挺著急的,我想趕緊有個人給我遞個梯子讓我下台階啊,難不成真讓我把投資總監開了啊?結果這幫二愣子,誰都不懂!他們全都生勸我:陸總別啊別啊。

他們這麼個勸法,我要是聽了,我特麼威嚴何在?

我其實心裡挺急的。就這功夫,你這個新來的就晃我眼前來了,我就沖你吼拿你開刀。我問你晃過來有什麼屁事。你說沒有沒有,就是覺得老板的話大家得聽啊。後邊這句話你還加了點重音。

你一說完這句話,劉一天那個人精聽懂了。他立刻說:我同意陸總,開除,必須開除!

我喜歡這梯子,因為吧,我終於能說:你說開除就開除?憑什麼啊?我還不開除了呢!

就這樣,結局總算皆大歡喜了。

我本來以為那次是你誤打誤撞的意外。但後來我發現,我的一切習性你都懂,默默懂。

我喜歡寶藍色,我喜歡攢簽字筆,我喜歡別人走在我右側。我不喜歡吹空調,不喜歡穿秋褲,你因此給我準備加熱坐墊。

我發現這個小秘書,實在太特麼貼心了,我實在太喜歡了,我離不開她了。

——至於真正喜歡上?

可能是我喝多那天,你送我回家。你以為我喝醉了吧,踢了我一腳。我嚇唬你,坐起來抱住你踢我那條腿,讓你找間客房去睡,別走了,不安全。抱著你的腿時,我覺得它手感真好啊,就像長在我懷裡了一樣,那麼契合。那一腳,你把我的心踢動了。

——真愛上你是什麼時候?

可能是發現喜歡你之後,從此每一個冥思靜想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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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既明問寧檬:「你呢,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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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呢?

在*市的那個冬夜,她聽他講述他和夢姐的事情。那一夜她血管裡的血比夜都涼。

她陷入前所未有的糾結,這糾結甚至令她抑鬱。

喜歡一個人,又不想不去喜歡這個人。想忘了一個人,又不想忘了這個人。想回到過去在動心那刻之前轉身走另一條路,可是又回不到過去。

很多次她都在想,要是能回到得腸胃炎那一天就好了,再回去她一定不讓他送她去醫院,一定不給自己機會對他動心。

她腸胃炎那次,躺在醫院的臨時病床上掛吊瓶。她床位旁邊的窗戶漏風,她躺著覺得冷,可是忍著沒有說。她太怕又給人添麻煩了。直到她打了個噴嚏之後,他站了起來。他走過來假裝看吊瓶裡的液體還剩多少。其實吊瓶裡至少還有一半的藥液。他一直盯著藥瓶看,沒話找話地硬表現著不耐煩:怎麼還剩這麼多啊?這一滴一滴的,可墨跡死了。他嘴巴雖然叨叨著,人卻一直站在那裡,沒有動。他好像一直在看著吊瓶裡的液體不耐煩,但其實她知道,他是站在那個風口前在替她擋風。

他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剛硬無情的人,可他其實比誰都溫柔多情。

他站在那,若無其事地擋著風口。那一刻,她愛上了他。

【最後的最後】

2017年12月,寧檬30歲。距離她從既明資本辭職,距離從寧秘書到寧總,她用了五年的時間。

在這五年時間裡,陸既明從暴躁的、不食人間疾苦的、老板病爆棚的大噴子總裁,變成了逆境重生、堅忍慈悲、知冷知熱的大暖男。

他325歲了,對30歲的寧檬說:你一定要嫁給我,因為你得知道,我至死不渝地愛著你,沒有你,我可能會死。

寧檬對他笑,笑得甜美而幸福。

——好啊,你叫我一聲寧總,我答應你。

-

30歲的寧檬,回首五年前的自己,那時她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秘書。

可現在的她,有自己的投資公司,有自己的院線公司,有直播、影視、服裝、地產、廣告、電商、遊戲、動漫、衍生品各類資源。她把這些資源做著泛娛樂的整合,資源與資源之間,互相合作,互相促進,互惠互盈。她的事業蒸蒸日上,她已經成為一個非常出色、非常有力量的投資人。

她資本市場的沉浮中,經歷了愛,也經歷了恨;她被深深感動過,也被深刻背叛過;她對人性極度失望過,也被遲到的正義溫暖過;她成就了一番事業,也收獲了刻骨的愛情。

如果讓她告訴五年前的自己一句話,那麼她想說:

「不管你正在經歷著什麼,都別放棄最初心懷的那個夢想。用力去愛,用力去堅持,用力去追求你的夢想。你的愛與堅持必定會成全你;五年後,你終將成就一個化繭成蝶的你自己。」

——謹以此文獻給每一個敢於心懷夢想的你,讓愛與堅持成為你的翅膀,未來你一定會看到一個化繭成蝶的你自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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