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休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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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我也未曾見過,絕非季連老兒的東西,或許是我獨孤家的也未可知。」

「小兄弟,你拿著罷。」

牧晨想到萬劍門武功脫胎於萬劍山莊,心中立時失了興致,隻是看一眼便即不再多看,伸手將那銅牌抄在手中,見那銅牌六角攢邊,長約兩寸,寬隻一寸,其上用小篆刻著一個『劍』字,牧晨隻道是萬劍門令牌,細看之下又覺不對,側首望向獨孤烈好奇道,

「獨孤大哥,此乃何物?」

牧晨聞言,心道獨孤大哥此後歸隱田園,留著也是無用,當即將銅牌放入懷中收好,日後說不得有緣得知。

牧晨見獨孤烈神情詭異,不知他意欲何為,好奇之下緊隨獨孤烈進到主屋臥室,臥室內裝飾奢華,床櫃桌椅皆是用上好紫檀木製成,有靜心安神之效,牆壁上掛著名家書畫,價值不菲。

獨孤烈才一進屋,徑自走到衣櫃前,伸手挪開衣櫃,立時現出一扇暗門,暗門以精鐵鎖住,不知內裡裝著何物,獨孤烈朝牧晨揮手笑道,

牧晨瞧得呆了,隻見門內分作上下兩間暗格,上麵堆著數十塊二十兩一錠的金子,足有千餘兩黃金,下麵堆著一箱銀子,約莫千兩紋銀。

牧晨自小到大從未見過這許多金銀,心中不由升起一絲貪戀,忽而想到萬劍門區區二流宗門,竟有這麼多金銀,不知做了多少壞事,害了多少人,如此一想,再去看那明晃晃的金銀,隻覺分外紮眼,心中貪戀隨之消散。

「牧兄弟,那季連老兒的寶貝盡在此處,你幫我把它打開。」

牧晨含笑點頭,連運轉周身真氣功聚右臂猛力一啦,隻聽哢的一聲脆響那鐵鎖應聲而斷,暗門打開,一抹金燦燦的光亮晃得二人不禁眯起雙眼。

「隨我來!」

獨孤烈在旁瞧見牧晨隻是呆了一瞬,便立時恢復清明,臉上露出欣賞之意,正欲說話,忽而瞥見暗格一角放有兩本線裝書冊和一塊銅牌,獨孤烈將書冊拿在手中細看,見那兩本書正是萬劍門劍法典籍《萬劍歸宗》以及內功心法《紫陽經》。

獨孤烈見牧晨再三推辭,忽而心生一計,含笑道,

「這樣罷,小兄弟幫我把一半金銀散給百姓,我拿走一份,餘下一份你幫我存到錢莊,可好?」

獨孤烈見暗格內再無其餘事物,望著牧晨真誠道,

「小兄弟,這金銀咱們一分為三,你一份我一份,餘下一份救濟窮苦百姓,你看可好?」

「不可,萬劍門家業本是獨孤家的,晚輩豈敢貪墨?」

「我獨孤家可沒這麼大家業…季連老兒勾結官府欺壓鄉鄰,開賭坊,開妓院,著實掙了不少銀子,這些金銀都是民脂民膏,我們散去一半救濟窮苦人家,餘下一半我二人五五分罷。」

「俗話說無功不受祿,晚輩何德何能,實在受之有愧!」

牧晨聞言心中微動,眉頭微蹙道。

牧晨聞言輕輕點頭,心想此舉可謂劫富濟貧,乃我輩俠義之道,也不用拘泥小節,念及此處,牧晨二人將金銀搬出暗格,分出一半用桌布裹緊,負在牧晨背後,雖有近百斤重,牧晨負在身後卻仍健步如飛。

趁著夜色,牧晨身形飄忽猶如鬼魅,每逢破舊民宅窮苦人家,便丟出一錠銀子放在屋內顯眼處,心想著那人待天亮醒來,定然高興得緊,說不定以為是老天有眼可憐他們,想到此處,牧晨嘴角隱含笑意……

三月春風和煦爽心,陽光溫而不燥,鄉間春風拂柳,綠草如茵,微風襲來芬芳怡人,牧晨仰躺在靠椅上動也不動,全身沐浴在陽光下,隻覺渾身酥軟無力,瞧著自家院中起舞的蝴蝶,采花的蜜蜂,一時竟是瞧得癡了。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隻覺渾身漸熱,體內氣血不經引導自行運轉起來,初時較為緩慢,待到後來漸行漸快,渾身發燙猶如火燒,片刻間體內血氣已然增長兩成,牧晨心中暗喜,萬萬想不到在家靜養也能有所精進。

牧晨卻是不知,武學之道過剛易折,人體乃血肉之軀,日夜不停修煉隻會損耗心神,所謂血生精,精化氣,氣化神,心神耗損反之亦可反噬精氣,三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

半月來,牧晨全身心放鬆,使得損耗的心神復原,心神反哺精血,雖未修煉亦是有所精進,《血飲九重天》前兩層對應內息境,三四五層為罡氣境,自進入第五層後,進步頗為緩慢,已不是苦修能夠解決,好在牧晨生性豁達,並未急於求成,否則隻怕如那嗜血男子一般走火入魔,需吸人鮮血恢復體內氣血。

「晨兒,吃飯啦。」

正在牧晨思量間,忽聽母親李蘭香喚他,牧晨回神應了一聲,起身收起躺椅進到屋內,瞧著桌上擺滿豐盛菜餚,牧晨無奈一笑,半月以來父母不讓他下地乾活也就罷了,整日好酒好菜招呼,倒向酒樓客人一般,教他好不習慣,落座不久,牧永福與牧進背著農具自田間歸來,一家人圍在一桌其樂融融。

牧永福抿了一口酒,神情怡然自得,酒是上好的高粱酒,是牧晨自集市酒莊買回孝敬他的,牧永福逢人就提兒子買酒之事,言談間極盡莊稼漢吹噓炫耀的把式,更是送了半壇子酒出去,牧晨知曉父親好麵子,對此也無可奈何,放下酒杯,牧永福望了一眼牧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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