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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席玉也考慮了萬一韓司恩說的是假話,是在嚇唬她。
但她不敢賭,萬分之一的幾率都不敢。萬一,萬一她把席安給害了,那兄妹都沒得做了。
不過錢這事兒席母不知道,她有點重男輕女,如果知道席安給席玉錢,肯定不罷休。
席安是個成功人士,是他們家朝其他人炫耀的資本,說實話一家人都有點怵他。
想到這些,席玉壓下自己的火性,她看著白書哼哼道:「不過是個欠錢的,橫什麼橫。」
席安一直在省城上班,很有前途,娶的是頂頭上司的女兒。
和她比起來,她嫂子才是真正的白富美,需要她哥捧在手心裡的那種。
後來白山投資失敗破產欠一屁股債,房子車子都賣了,席母也幫不上什麼忙還說白山就不是個能做大事的人,是個阿鬥,扶持都扶持不起來。
席母當時還想讓席玉和白山離婚,說白山一分錢沒有,她跟著他回鄉下要吃苦等等,還不如離了讓席安給她找個更好的。
席母其實並不喜歡席安這個媳婦,覺得這媳婦眼裡沒有她還嫌棄她,但席安不聽她的。
席母拿捏不住兒子和媳婦,便拿捏女兒和女婿。隻覺得比起自己的兒子,白山一點優點都沒有。所以在白山跟前,席母的態度拿的高高的,席玉隨她,對待白山的家人自然也是如此。
席玉娘家在市郊,她不愛學習很早就退學了,但她有個出色的哥哥名席安。
這事席玉沒聽席母的話,後來席安知道後還把席母給怪了一頓,然後又拿了三萬塊錢給席玉,幫他們撐了一段時間,這些年也沒讓他們還。
白山和席玉好意思,他們不好意思。
所以一起商量了個借口,準備把人拉回家再說。
「他欠錢和你們欠錢可不一樣,他欠的錢可以還,也可以不還,你們大概就沒這運氣了。」韓司恩十分平和的說。
他這態度讓席玉很生氣,隻是越生氣還越得忍著。
白山則把目光落在老兩口身上,白書和韓司恩這裡走不通,得往老兩口那裡使勁了。
實話實說,這是兩人商量好的。
要來一起來,要開口一起開口,天知道他們聽說白山和席玉真的來了後兩人心裡有多尷尬。
但凡平日裡做事別那麼絕,就不會出現今天這種事。
席玉看台階來了,她順勢拉著白山道:「既然人家看不上咱們,咱們也別在這裡討人嫌了,回去看豬。」
白山要懺悔的話被打斷,他哦了聲,同老兩口說了句回去的話,然後就被席玉拉走了。
白琮怕白書,匆匆喊了聲爺爺奶奶,飛快的跟在兩人身後跑了。
白雅本來也想打個招呼就溜,隻是當她正準備開口時突然看到了白書身邊的韓司恩。
她頓時驚了,人也走不動了,她指著韓司恩道:「你不是那個,那個,那個嗎?」
她這個年齡段的人自然知道一些明星,韓司恩她看著特別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哪個,哪個,哪個啊?」老太太上前沒好氣的說:「這是家裡的客人,別用手指著人家不禮貌。」
白雅立刻收回手,尷尷尬尬的笑了下。
老太太嘆了口氣說:「趕快回去吧,省的一會兒挨罵。」
白雅心道:「那是以前,現在他們恨不得我和你們多說幾句話呢。」
不過父母做事已經這麼勢利眼了,白雅是乾不出這樣的事,她說:「好,那我回去了。」
不過臨走她又朝韓司恩看了一眼,不經意的看到他和白書相交握著的手。
白雅心裡納悶,怎麼還握上手了呢。難道是她父母太過分,白書想動手被這人給攔下了?
後麵的心聲因她跑的越來越遠,韓司恩並沒有聽勸。
想到所處的環境他動了下手想要鬆開,白書反而把他的手握的更緊了。
察覺到白書毫不避諱的親近之意,笑意從韓司恩的嘴角閃過。
看到老兩口把門關上朝他們走來時,白書很自然的鬆開了手。
老太太看著韓司恩道:「今天這陣勢沒嚇著你吧。」
韓司恩搖頭:「不是什麼大情況,嚇不著人。」
在他麵前蹦躂的跳梁小醜多了去,白山和席玉這段位根本不算什麼。兩人說來也不過是個色厲內荏,貪圖錢財之輩。
老太太看他很平靜,心裡鬆了口氣。
老爺子這時也走上前看著白書道:「你以後就在外麵上學,不常回家,別把他們放在心上。」
白書悶悶嗯了聲,他不怕別的,就怕他走後,老兩口對上白山和席玉吃虧。
畢竟有一層血緣關係在,以前老兩口沒把事情做絕,現在更不會。
老兩口心情不怎麼好,對著韓司恩說了句讓你看笑話了,就回房休息去了。
這個時候沒吃完的中午飯也沒心情吃了,大不了下午早做一會兒飯。
白書也把韓司恩拉回房間,他臉色陰沉沉的,很有想要套人麻袋的模樣。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韓司恩拉著他坐在床邊:「爺爺奶奶心善不願和他們撕破臉,而他們求得是錢財又沒有謀財害命的心,爺爺奶奶隻要把錢緊緊握在自己手裡,他們巴結還來不及,又怎麼敢給他們難看?」